白钥柔闻言,长长的睫毛布上一层水汽,眼底更是满是寒凉,心中升起一团火焰,看着白钥婷气便涌了上来,她环视一周此刻没有九王爷的庇护,白钥婷还能兴起什么风浪?
想到此处白钥柔的嘴角拉出一抹讥讽,带着满眼的怒气迈着细碎的步子,不紧不慢来到白钥婷的面前:“白钥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想着吃本郡主亲手做的东西?”
白钥婷倒是不急不恼,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的表情,就只是淡然的开口:“怎么不敢?别说我还是南俊的将军,就只是你长姐,这一层的身份,要你给我煮个粥都是赏你脸了!”
白钥柔什么时候受过这般的侮辱,闻言差点没气背过气去,撸起袖子一掌便
抡了下去。
可是她忘了,白钥婷再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在南俊王府再不可有人这般欺负她,伸出手来轻轻一抓,便将白钥柔的手握紧,不需用半分力气随手一丢白钥柔便顺势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白钥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郡主本下手!”白钥柔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妹妹,你可别忘了,如今父王不在,你也该长大了,还能像从前那般刁蛮行事吗?”白钥婷上前一步走到肖凝的面前福了福身子:“母妃,当初您和父王从小教我读兵书习武功是为了对我委以重任,如今儿臣觉得,钥柔也该学一学本领了!”
“白钥婷,我学不学,或者学什么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
手画脚!”白钥柔拍着身上的雪,她可害怕雪化到身上湿湿黏黏的难受极了。
“钥柔住嘴!”站在一旁肖凝,将所有的愤怒埋在心底,此刻不适宜和白钥婷当面争执不休。
“母妃!”白钥柔气的直跳脚。
“你长姐说的极是,即日起,多读书,至于武功也该练一练,不然会有人说我们南俊王府在教导子女方面行事不公的!”肖凝将满腔的愤怒收于眼底,面无半分表情说着。
“母妃!”白钥柔有些疑惑不解,走到肖凝的身后叫了一声。
“还不回房将九王爷罚你抄的兵书抄完!”肖凝用余光瞧了瞧白钥柔。
白钥柔心中虽有不满,可终究还是觉得要以大局为重,只是狠狠的瞪了白钥婷一
眼,便转身向外走去。
“妹妹,可别忘了,姐姐的海参粥!”白钥婷的嘴角上扬露出半抹讥讽望着白钥柔悻悻的背影,带着挑衅的意味说着。
白钥柔闻言一股火气便涌了上来,转过身来到白钥婷的面前:“白钥婷,你竟然还敢吃我亲手做的海参粥,难道就不怕毒发身亡吗?”
“怕!姐姐真的怕死了!”白钥婷一脸惊恐,一双白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拍了拍。
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绕着白钥柔转了一圈:“妹妹可千万别忘了,祖母可是姐姐一同用早膳呢!”
白钥柔闻言,一双灵动的眸光闪动嗜血的戾气,迈开腿走到白钥婷的面前,与她只隔了一拳的距离:“白钥婷别以为九王爷罩着
你,你就可以在藩王府中为所欲为了?”
“妹妹这话说的姐姐竟无言以对,姐姐只不过肚子饿了,依稀记得昨日妹妹好像亲口答应姐姐早上会给姐姐煮海参粥而已,怎么到了妹妹的嘴里就变成了为所欲为了?”
白钥婷挺直的脊背,足足比白钥柔高出半个头,此刻正俯视着面前这个跟她傲慢了半生的女子。
白钥柔被她气的面色一点点的由白转红,最后成了铁青色:“白钥婷,昨日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今日你还要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给你点脸了是不是?”
“妹妹这话说的如此漂亮?我堂堂藩王府嫡长女同时又是南俊将军,统领南俊四十万铁骑,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做妹妹的给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