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钥津刺客刺伤我之后从窗户跳了出去!”白钥婷捂着还在渗血的伤口,指着打开的窗子。
白钥津的双眸死死的盯在白钥婷的右肩受伤的位置,心想着竟然和刚刚刺客重箭的位置如出一辙。
但是他不敢妄言,白钥婷毕竟是藩王的嫡长女又是他在军中的顶头上司,他又怎敢如此草率,侧目看了看肖凝又将眸子掠过白钥婷最后向窗外探去。
“胆敢刺伤郡主!真是找死!”白钥津说着准备从窗子跳出去继续追杀刺客。
“等等!”肖凝忽然开口阻止,白钥津转身迎上肖凝万般疑
惑的双眼。
“钥津刚刚你说过,刺客右肩中了你一箭,可是当真!”肖凝开口问。
“千真万确!”
“巧了,为何钥婷的右肩也有伤啊?”肖凝忽然睁大了双眸,疾步向前扯住白钥婷还在渗血的伤口,微微眯起双眸紧紧的盯着白钥婷。
“母妃是在怀疑儿臣?”白钥婷的声音略带一丝哽咽,眼中的清澈变得灰暗寒凉。
“想要打消母妃的疑虑不难,让钥津验验伤便知!”肖凝说着松开自己的手,转身吩咐站在她身后的白钥津。
“郡主对不住了,莫要怪弟弟!”白钥津说话间来到
白钥婷的身旁,抬起手按在白钥婷的伤口处。
“住手!”九王爷走了进来,视线落在白钥婷还在渗血的新伤上,心中顿时一紧。
白钥津滞住双手上前一步,还未等行礼南宫云赫便抬起手轻轻一挥做了一个免了姿态,红唇微张低沉的声线也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嚣张气焰:“有刺客不去抓!在这里做什么?”
“九王爷,王府书房今夜进了刺客,追击之时中了白钥津一箭,刚好伤在右肩与郡主刚刚受的新伤位置一般无二,所以……!”肖凝急忙开口。
“所以,你怀疑刺客是郡主?”
“臣妾只是怀疑!”
“笑话,难道你们都没有脑子吗?刺客为何深夜来王府行刺,必然与藩王之死有关,目标毋庸置疑一定是郡主!”
南宫云赫说着给恩泽使了个眼色,恩泽急忙拉了一把椅子让白钥婷坐下。
“如果按照九王爷所说,那么臣妾倒想问一问,如果刺客的目标是郡主,为何开始不直接来郡主的闺房而是潜入藩王的书房,而后听闻有人追击在逃离之时潜入郡主的房间将郡主刺伤?此事不符合常理啊!”肖凝能言善辩。
“此事不难理解······!”
“祖母,快
有刺客潜入姐姐的房间了!”
南宫云赫的话还未等说完,白钥柔便扶住老太妃走了进来。
“姨母!”
“九王爷!”
“钥婷你的伤势如何了?”
太妃老泪纵横,她这把年纪依然体验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她可不想再有第二回,所以她顾不得一切礼数一下子扑到白钥婷的身旁拉起她的手臂,关切的上下打量着。
“祖母,孙女没事,只是没能亲自抓到刺客!”直到看到祖母,白钥婷的眼中溢出丝丝泪花。
“母亲,目前还不肯定是刺客刺伤了钥婷,还是她就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