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玄烨和盛雪晗听了林笙寒的回报,就把有关金枝公主的所有事情搞清楚了。
骆玄烨道,“金枝公主意图谋反,真是够胆大的呀!她母亲想要自己做皇帝,没有想到,她也有这样的想法。”
盛雪晗道,“既然鲁广笑都已经招了,那就好处理了。皇上,你直接下旨就行了。”
骆玄烨道,“金枝公主意图谋反,赐死。还有,把相关人员都拉到菜市口,问斩。”
“是,皇上。”林笙寒把鲁广笑交代的政事告诉给了皇上和皇后,至于他的感情事,他没有说。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让他去见姚牡丹,当面向她表明鲁广笑对她的感情,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但是,如果不说,又对不起鲁广笑。
林笙寒一时也比较为难。
“林将军,蒋兴三以后会被问斩,陈立晴知道以后,会如何反应呢?”
盛雪晗还是比较担心陈立晴。
林笙寒道,“娘娘不用担心,陈立晴和蒋兴三已经没有关系了。只是,经过这么一段失败的婚姻,她多少会受点伤害。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独自冷静一段时间吧!”
盛雪晗倒不这么想,“有些事情,是需要朋友帮忙
,才能忘了的。林笙寒,陈立晴如果总是一个人呆着,难免会陷入沉痛之中。你们两个到底是有些交情的,以后,你还是应该多关心她一点。”
盛雪晗从来都不认为应该让一个女人独自面对伤心,这样,她可能会一直走不出来。
林笙寒道,“是,娘娘我会的。”
林笙寒走后,骆玄烨道,“你觉得,林笙寒和陈立晴还有可能?”
“不。只是比起我们,林笙寒或许更能帮助陈立晴。陈立晴刚刚经历一段感情上的伤害,或许,她短时间内,并不想考虑感情的事情。我们帮她走出这个困境就好了。”
盛雪晗道。
骆玄烨道,“这样的结局还是比较好的。不过,如果林笙寒和陈立晴还能继续走到一起,朕还是乐见其成的。”
如果是这样,一切也不过是终于回归正途。
盛雪晗道,“感情的事情,那就随缘吧!”
夜杉这时走进来禀报,“皇上,皇后,忠王来了。”
“让他进来。”骆玄烨猜想,应该是内奸的事情,有眉目了。
忠王走进来道,“皇上,皇后娘娘,内奸就是苏裴。”
“果然是他!”骆玄烨感叹一声。
盛雪晗问,“皇上对他有过怀疑?”
骆玄烨道,“除了他,启明宫都是朕的人。如果非要怀疑一个人想要伤害朕,朕自然就会想起他。”
忠王道,“皇后娘娘,皇上的猜想是没错的。这个苏裴本来是皇上可怜他,才把他留在身边效力,只是,他本来就是荣德太后的人,自然会听从金枝公主的吩咐。”
“真的没有看出来,苏裴是一个隐藏这么深的人。”
盛雪晗以前觉得皇上身边还有苏裴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人,是皇上的大幸运。今天才知道,这更像是不幸。
忠王道,“娘娘,苏裴就是因为一直隐藏着,所以,才一直没有被暴露出来。不过,是狐狸,藏不住狐狸尾巴的。所以,这次出事,才能把他查出来。”
盛雪晗道,“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依法查处吧!”
“是,娘娘。”忠王答应道。
他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踌躇半天,还是问道,“皇上,我知道金枝公主犯了很大的罪,皇上真的不能饶她不死?”
骆玄烨道,“五弟,不是朕不给金枝公主机会,实在是她太爱生事。如果不是朕因为血蛊头疼,朕都不知道,她很早之前就开
始算计朕了。这样的人,朕决不能原谅,也不能宽恕。”
忠王道,“臣弟明白了。”
金枝公主做的确实非常过分,而且,只要她死了荣德太后,才算彻底消灭了。
盛雪晗道,“五弟,你要是同情金枝公主,可以去送她最后一程。”
“多谢娘娘。”忠王道。
骆玄玥从启明宫离开,出宫门的时候,却发现林笙寒还在宫门口。
“林将军可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告皇上?”
骆玄玥不解。
林笙寒道,“我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候忠王。”
“喔?”
林笙寒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如实相告,说道,“我思来想去,还是想问一问王爷的意见,王爷你介意我去拜访姚小姐,把这件事告诉她吗?”
而且林笙寒觉得,让骆玄玥有些压力,对他以后还是好的。
骆玄玥道,“真是混账。他如果真的喜爱牡丹,就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她吗?怎么能够为了她,就这样糟蹋自己的人生呢?
林笙寒道,“王爷,每个人的想法都会有偏差的时候,鲁广笑虽然做错了许多,但是,他对姚小姐的感情事真的
。我觉得,应该让姚小姐知道这事。”
让她知道,她是多么的优秀,曾经有人那样爱过她。
骆玄玥道,“好,既然你已经应承这件事了,那就好好做这件事吧!”
“多谢忠王。”得了忠王的首肯,林笙寒就知道如何处理这事了。
骆玄玥道,“林将军,金枝公主和你毕竟是有婚约的,她就要死了,临死之前,你不会对她的命运就这么无动于衷吧?”
金枝公主是个可怜人,如果薛驸马不死,恐怕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说到底,人生真是由命不由人呀!
林笙寒道,“金枝公主美好的一面,永远留存在我的心里。至于别的,我都忘了。不过,王爷放心,我还是会送她一程的。”
到底是有过婚约的人,他不会真的那么冷酷无情,对金枝公主的死,漠然视之。
骆玄玥道,“如果你是这样想,本王就放心了。”
“王爷,听说苏裴是荣德太后的人,已经证实了吗?”
林笙寒也听到这个消息了,但是,一直没有敢相信。
骆玄玥道,“本王审问过别的人,都没有什么嫌隙。只有他,行为最诡异。我想,那个谋害皇上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