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秉文到底是病人,大哭了一场,没等到宁维舟继续往下说,就昏睡过去。
“你别难过。”回泉阳阁的路上,顾非晚和宁维舟携手并肩,
“我只是想,不管谁都有私心,只是这私心一旦酿成大错,赔上的却是别人的性命!”
宁维舟说道,话音在夜间显得更加幽远飘渺。
“外祖将我带走,确实是心疼我没了母亲,怕被镇国公府那群人欺负了,但也是因为两个舅舅无意商贾,他后继无人,我是男子,能继承他的衣钵。”
“可惜,我太小了,盛晏华又太能干,外祖犹豫不定,他毕竟姓盛,而我终究是姓宁!”
“当然,就算盛家没有内讧,京城那边也不会罢手,这场灾祸说起来,也是因为我!”
“你别揽在自己身上,明明是他们包藏祸心,与你何干?”顾非晚说完安慰话,顿了一下,又说道:
“我在京城的人应该已经动起来了,很快就能查出当年的真相,到时候让他们加倍偿还!”
宁维舟手一紧:“好,有娘子替我出气,我只管等着看他们的下场!”
快靠近泉阳阁的时候,就见青霜站在院门口挥手:
“姑娘,阿狸捎了信来!”
“哦?阿狸还会写信了?”顾非晚翘起唇角,接了信展开看完,捂着嘴笑个不停。
宁维舟莫名心情就好了起来:“拿来我看看,都写的什么?”
信纸是上好的花笺,京城好些名门闺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