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云荻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账房领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家丁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求饶:“夫人,小的真的没有说过,求您开恩!”
燕沧澜皱眉,道:“夫人,此事非同小可,不能轻易定罪。不如让我去调查一番,看看能否找出真凶。”
逯云荻沉吟片刻,道:“也好,你就去查一查。但务必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燕沧澜领命离去,逯云荻则继续审问其他家丁仆人。然而,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出真正的凶手。
夜幕降临,忠勇侯府内灯火通明。
逯云荻坐在窗前,心情沉重。此事若不解决,她和燕沧澜的关系将越发紧张。而燕沧澜,也必定会怀疑她的用心。
就在此时,燕沧澜推门而入,神情焦急:“母亲,我已查明真相,凶手正是那名家丁!”
逯云荻一愣,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好,既然已查明真相,那就将他逐出府去,永不录用。”
燕沧澜点点头,转身欲去执行命令。然而,他刚走到门口,却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逯云荻:“母亲,此事虽然已解决,但我心中仍有疑惑。那名家丁为何要陷害我?”
逯云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此事,恐怕与你我之间的误会有关。不过,现在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消除误会,让侯府恢复安宁。”
燕沧澜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母亲说得对。我会努力消除误会,让侯府恢复往日安宁。”
说罢,燕沧澜转身离去,逯云荻则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
逯云荻瞪了裴复宽一眼,轻声问燕沧澜,“沧澜,刚才你和裴世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向大家说说吗?”
燕沧澜此时头发凌乱,脸上被裴复宽揍了好几拳。
燕沧澜抬眸,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挤出一个苦笑,然后缓缓开口:“刚才,裴世子与我比试投壶,他输了不认账,我与他争论,他气不过就来打我!”
逯云荻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她转向裴复宽,目光中带着几分严肃和责备。
“裴世子,你这是何道理?输了比赛就动手打人,成何体统?”逯云荻的声音虽轻,却不失威严。
裴复宽略显尴尬地站在那里,刚才的傲慢与嚣张早已消失不见,他低下头,嘴角微微抽搐,却不知如何回应。
长公主此时从座位上缓缓站起,她的眼神冷冽,瞥了一眼裴复宽,又转向燕沧澜:“沧澜,你没事吧?这裴复宽,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燕沧澜轻轻摇头,强忍着脸上的疼痛,微笑道:“公主放心,我没事。只是裴世子一时冲动,还请公主海涵。”
长公主微微点头,转身对裴复宽道:“复宽,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若再有不端之行,别怪我不客气。”
裴复宽脸色苍白,忙不迭地应是。
宴会厅内的气氛此时变得有些尴尬,众人窃窃私语,都对裴复宽的行为表示不满。逯云荻看着燕沧澜,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
“沧澜,你是个好后生,裴复宽如此对你,你却毫无怨言,真是让人敬佩。”逯云荻轻声安慰道。
燕沧澜笑了笑,眼神坚定:“母亲过誉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裴世子虽有不是,但也是一时冲动,我不怪他。”
此时,长公主府的世子夫人宁婉儿走了过来,她看着燕沧澜,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轻声道:“沧澜,都是我教子无方,才会让复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燕沧澜忙道:“夫人言重了,这事情与夫人无关,是我与裴世子之间的小误会,不必挂在心上。”
宴会厅内,众人见状,纷纷过来安慰燕沧澜,同时也对裴复宽的行为表示不满。裴复宽站在一旁,脸色愈发难看,心中愧疚不已。
夜渐渐深了,宴会也即将结束。逯云荻与燕沧澜一同离开宴会厅,走在府内的小径上。
“夫人,今日之事,让您担忧了。”燕沧澜轻声道。
逯云荻微笑着拍了拍燕沧澜的手:“傻孩子,你何曾让我担忧过?只是今日之事,你确实受委屈了。”
两人继续沿着小径走着,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显得格外温馨。
……
“九扇门捉拿要犯,所有人全部不准动!”
长公主刚走到大门口,忽然被两把金色佩剑,明晃晃地架在了身前。
她吓得差点腿软。
“放肆!你们可知本宫是谁?”
那两柄剑的主人却丝毫不退让。
长公主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凌厉,她怒目圆睁,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本宫是当朝皇帝的亲姐姐,长公主!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对我不敬!”
然而,那两柄剑的主人依旧纹丝不动,其中一人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长公主殿下,九扇门捉拿要犯,所有人一律平等。请您配合,以免误了我们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