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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岁(狗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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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峋二十九岁那年, 正值世界范围的金融海啸彻底爆发,数不清的海外中小企业倒在这场雪崩般的灾难中。

那段时间向霍峋公司乞求融资的求助邮件如雪花片一般纷至沓来。

只是那年的霍总已经成熟而谨慎,商人眼中只有利益, 慈善不是资本家该做的事。

于是除却高新医药与互联网,没有任何一家原始实业能从他口袋里掏到钱, 早几年就开始泡沫化的海外房地产尤其。

不带偏见地公开讲,霍峋尤为痛恨房地产。

随着国际股票大幅波动、联储降息,次贷危机眨眼降临,绝大多数有高级精算师和前瞻性的投行,都开始采取头寸保护进行风险对冲,他们这样的公司,只有走在经济形势的前面, 才能赚钱。

于是就在一片大衰败中, 作为当年全港湾唯一一家保持第三季度盈利正增长的投行, 霍峋的公司IPO流程也终于通过审核, 进入最后的上市阶段。

走到今天这一步,霍峋花了九年的时间。

他年轻时候不切实际畅想的, 叫郑秋白回来抱他大腿的愿望, 似乎终于可以成真了, 毕竟他挣得可比做房地产的要多得多。

净爱整些资产排名的不入流小报,依靠公司公示信息, 揣测霍峋的身家, 保守估计,这位年轻的金融富豪资产高达十位数。

甚至依据他们公司的投资业务分析, 霍峋的身家是爆发式增长, 前景可观, 真真正正算得上是港湾的新贵族了。

在港湾, 老贵族们靠船舶、烟草、娱.乐城发家,新贵族,是金融、互联网、高科技。

有钱人的日子过的比普通人先进的多,至少霍峋在那个年代,就已经用上了平板电脑,电子科技公司的私人订制,专供天使投资人。

虽然霍峋从小就没有过苦日子,但如今在港湾他的生活还是比在内地精进许多。

临安湾的豪宅下有停满三百平地库的豪车、港口的轮船钓艇、后山停机坪上的直升机,霍峋这些乱七八糟的交通工具,多到需要专人统计和保养。

因为霍峋不回内陆,偶尔李晌和元麒龙这俩好兄弟会打飞的来霍峋这做客,每每看到霍峋新添置的大件,这俩人都痛心疾首。

当初霍峋正式到港湾后,几个人在京市的挂牌小公司就解散了,如今虽然没能分成红,但兄弟的豪车随便开。

按照家里安排进入大银行整日忙碌的李晌捂着心口,酸酸道:“你小子现在是一点烦恼都没有了吧?”

早婚的元麒龙点头认同,他如今在做国际物流企业,这结了婚之后,是工作上的事情也烦心,家里的事情也烦心,被爹妈催着抱孩子的感觉可不好受。

霍峋这多好,人在港湾,逢年过节也不回家,基本和霍家完全断联,天高皇帝远呐!更何况,现在的霍富豪,可不是当年能随随便便关在家里的霍少爷了。

酒过三巡,霍峋有点醉,低头说了句真心话:“我当然有烦恼。”

烦恼就像是他藏在岛台下那袋子药剂一般,好像永远也吃不完。

霍峋在港湾,没有多少朋友,生意场上相谈甚欢、约着一起去钓鱼高尔夫的人,算不上是朋友,于是最贴近他生活的是他的助理。

可就连助理,都不清楚顶头老板生病了,病的还有些严重。

霍峋的病断断续续治疗了三年,因为他自己不好好吃药,医生磨破嘴皮子也无济于事。

关于不好好吃药的原因,霍总给出的理由相当冠冕堂皇,有些药物吃进肚子里,他的脑袋会不清楚,一觉醒来记忆空白,这会影响他和各种超长天文数字打交道的工作。

这理由实在是叫医生见识到何为工作狂,“工作永远都做唔晒,搵錢边有条命重要?”

再说霍峋实在是有钱到人尽皆知,小报上都是他的靓照。

霍峋沉默不语,他这人就是别扭,做心理诊疗都会说谎。

其实是有次实在没抗住,多吃了两片药,头不痛了,能顺利入睡了,可夜里,他梦到的郑秋白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没有脸。

这份失忆持续到霍峋从梦中醒来都没有恢复,脑袋里有关郑秋白的记忆统统成了剪影,五官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光。

失忆的症状叫霍峋心慌到发抖,他赤着脚跑进地下室,从堆积如山的杂物里,翻箱倒柜找出私家侦探寄来的照片,看清上面的人像,才略微安心松了一口气。

他就这样对着那堆照片坐到天边大亮,阳光从地下室的边窗透进来。

从那之后,霍峋对药物治疗愈发抵触,他怕自己失去唯一能见到郑秋白的法子。

公司上市一切顺利,按照正常流程,霍峋受邀去海外做上市发言。

出发当天,助理照例提前开车到临安湾接上司,霍峋在出发前一刻,接到了一通内陆打来的电话。

那是霍峋雇佣的私家侦探,“霍先生,前年您说只要目标一切安好,就不用再传消息给您,不过这一阵郑先生好像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侦探这些年照例拿着霍峋给的雇佣金,不过这个电话他打的也犯嘀咕,斟酌了许久。

毕竟距离他们上次联系都过去快四年了,指不定是这老板太有钱,都忘了每月还往他这里拨款的事情了。

霍峋很快反问:“他怎么了?”

见老板对这事还有印象,私家侦探解释起来龙去脉。

经济崩盘,银行自查,立人集团高达上百亿的违规贷款被抖落出来,分公司的负责人不知所踪,于是郑秋白这二把手连同财务一起被抓进去了,总公司现在正在大清查,没有人站出来为郑秋白做保释。

霍峋又一次坐飞机回到了燕城,他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从下飞机那一刻,就在托人找检察官见面,又专门把李晌从京市拉来,做银行方面的人情。

“再多的钱归根到底就是贷款,现在这个形势,凭空少了这么多钱,哪家银行不着急?人抓不抓,他们不在乎,钱才重要!连本带息还上,再找人操作一下,就算真有罪,推一个法人一个会计进去,也就差不多了。”李晌说的掏心窝子话。

“这要多少钱。”

“连本带息,加上补缴罚款,怎么也得二百亿。”李晌叹气,这实在是个天价,他干银行这些年,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我看这对立人集团来说,也是伤筋动骨的事儿。”

这样大集团,就算有钱,也不会一口气给一个员工掏出来,反正都要折进去一个法人一个会计了,再多折进去几个小领头、小会计,不过是顺带手的事。

这年头,人不值钱,钱才值钱。

“我有。”霍峋最不缺的就是钱。

霍峋挂掉几个银行经纪人的电话,坐在李晌的办公室里签了一份又一份协议书。

托霍总的福,李晌也是见过二百亿活期的人了,当天下午,钱从港湾几家外国银行分批次转到,每次确认汇款,李晌都得哆嗦一下。

别说李晌一个副行长哆嗦,就是他老叔,总行行长,当天听到这消息都专门打了通电话核实。

霍峋能出钱,可要交出法人和会计做主责人,是他干涉不到的事情,因为这在检方的调查,更在立人集团。

有人攒局,将霍峋与检察官,银行负责人,连同当时做了董事长的叶静潭,都请到了一处。

忍着恶心,霍峋坐在叶静潭的对面喝茶,连眼皮都不想抬。

“我说是谁在燕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连王检都要敬让三分,说什么也要让我来赴宴。”叶静潭施施然坐下,苍白的脸上挂着讽刺的笑。

霍峋放下茶杯,沉声道:“钱我出,这盆脏水,你换个人泼。”

攒局的人没想到这俩人到场,酒都还没喝,连句寒暄都没有,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叶董,你也看到了,霍先生这意思——”

“不可能。”叶静潭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霍峋,你是不是太自负了,才一次又一次过界?”

“再说,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心甘情愿替我坐牢?”

“叶静潭!”霍峋放在腿上的拳头攥的嘎吱作响,怒火自他心中迸溅,痛楚叫人窒息,“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怎么对他,都是我们之间的事。”叶静潭站起身,“对了,提前祝你公司上市成功。前阵子金融新闻上天天有你的脸,不过他看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还是不记得你。”

霍峋彻底被激怒,年近三十,要远距离战斗,他选择抄起手上的茶杯冲门边的叶静潭狠狠砸过去。

没砸中叶静潭的太阳穴,霍峋很失望。

私人茶室的雅间成为了两个成年男人斗殴的战场,乒乒乓乓打烂了一地茶器和摆件,满地碎渣与茶叶。

检察官和银行负责人傻眼,攒局的人急忙扑过去,费劲地想要分开这两头杀红眼的狮子。

比拳头,叶静潭还是比不过霍峋,他恶狠狠的表示,要找律师,告霍峋故意伤害,让霍峋去吃白菜豆腐餐。

不过这件事,直到郑秋白从拘留所里放出来,叶静潭也没做成。

没有哪个足够专业又足够坏心眼的律师,敢帮叶静潭告霍家的小儿子。

霍峋得知郑秋白被释放,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人,奈何郑秋白从前的二居室老小区被拆了个干净,平层又已经转手交易,现如今郑秋白住在哪,他不知道。

但霍峋找到了阿良,在如今已经成为餐厅和酒店的金玉庭。

当时郑秋白被限制人身自由,阿良实在是坐不下去,纠集了一帮子弟兄,想去叶家上门讨人。

奈何小弟们都是普通人,在燕城得罪了立人集团,基本上也就混不到饭吃了。

这实在是个危险活儿。

霍峋闻言,二话没说,开上他从李晌那借来的车,一脚油门,撞开了叶家的大门,也撞烂了李晌的欧陆。

再后来的事情,霍峋记不大清了,大概是那一天太痛苦了,以至于霍峋的记忆像是没信号的老电视,铺满了雪花点。

在郑秋白的葬礼上,霍峋像个疯子一样,把叶静潭揍了个半死。

这次是真的出动了120和警车,叶家的律师团队为了进医院的董事长,不得不出手。

只是霍峋的助理很快从港湾赶到,按照霍淳的指示,向警方出具了霍峋三年以来的全部病例。

精神病打人不犯法,打官司最多也只能要点钱。

给叶静潭的赔偿,最终都被霍峋的助理换成了钢镚,用载货卡车,齐刷刷泼在了立人集团的大门前,满地银光,一泻千里。

这样做,霍峋也没好到哪去,他彻彻底底成为了一头失控的野兽。

平日里只有两种状态,要么是抑郁垂泪,要么是狂躁不安。

掉眼泪的霍峋心里有个很小的声音在赞同叶静潭的话,是他害死了郑秋白。

如果他那天没有出现,或许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又或者,他十九岁那年没有和郑秋白分手,二十六岁那年没有木头桩子似的一走了之,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狂躁的霍峋总是歇斯底里想要冲出家门,他想弄死叶静潭,可惜闯不过门口的保镖。

愤怒和躁郁沉重挤压这他的心脏,让他想把一切都毁掉,他就找来尖刀,疯狂扎床上的鹅绒枕泄愤,满室羽毛纷飞。

霍家人很快都知道了这件事,霍老大气进医院,霍老二和霍老三一个守大哥,一个守弟弟,霍嵘两天抽了五包烟,愁眉不展。

霍峋偶尔平静时,也不会和家人说话,他总是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个木头人一般,眼里一点鲜活气儿都没有。

满头白发的陈禾急的直掉泪,霍淳觉得弟弟状况实在是太差,建议道:“他不肯吃药,病情只会越来越恶劣,我们还是把他送到港湾的高级疗养院吧。”

疗养院有专门的治疗方式对待霍峋这样的患者,那是比吃药更先进的大脑疗法。

霍峋照样反抗,只是这里有强壮的护工,还有能束缚住患者的病床,他逃不脱,被摁上了做理疗的躺椅。

幸运的是,每每结束治疗,霍峋都会好一点,他的情绪似乎被抽离了,记忆也愈来愈模糊。

他总算开始遗忘,状态走向正常,甚至可以在病房办公。

彻底从医院走出去的霍峋,又成为了人人称赞的青年才俊,没有人知道他曾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活着。

外人看他的眼光,和从前无二。

只有霍峋自己知道,他好像忘了点什么。

也一定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才会每次意识到,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又一个冬天,家里的外籍佣人在清理杂物房时,偶然找到了一口纸箱子。

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一个陌生男人的照片,数目太多,每张照片都做了精细的塑封,佣人不敢乱扔,转头把箱子交给了从公司回来的老板。

霍峋随手打开了箱子,他早忘了这里面是什么。

那天以前,霍峋已经很久没吃过药了,霍淳和他的主治医师,都觉得他目前是已经是痊愈的状态。

但有些人有些病其实一辈子也治不好,掩埋起的伤疤,只有重见天日那一刻,才知道原来从未愈合。

霍峋死在三十一岁那年冬天,死因是服用过量精神类药物导致的急性心衰。

短暂的过去,正式结束。

昏暗的厂房,细雨连绵,叶静潭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那个脆弱与颓唐的霍峋就像是疯了一般,嘶吼着挣脱了钳制他的打手,恶狠狠冲着叶静潭扑了上来。

叶静潭闪躲不及,被对方撞倒在地,紧接着又被那如铁箍一般的手掌扼住了脖子。

疼痛混杂着窒息感,缺少氧气的肺部发出憋闷的警告。

叶静潭憋的面上通红,连求饶和威胁的声音都发不出,他总算意识到霍峋此刻满身杀意,是真的想把他弄死。

“咚”——叶静潭的保镖眼疾手快,找来一根钢管,对准霍峋的脖子,将人抽倒在地。

叶静潭捂着脖子,被人从地上扶起来,止不住抽气。

半晌他阴恻恻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仇人,嘶哑着声音道:“把他拉上楼,和那个孩子一样,找根柱子绑起来!”

***

窗外开始下雨,郑秋白坐在茶几前,沉着脸一动不动。

而叶聿风正在埋头苦吃保镖买回来的汉堡包,他拿了根薯条沾上番茄酱,往郑爷嘴边送,“啊,吃饭,你不是也饿了吗,再不吃就凉了。”

“不吃,拿走。”郑秋白蹙眉,他直觉霍峋不是去干什么好事了。

因为角落里那两个保镖刚刚不知道偷摸说了什么,其中一个脸色大变,急冲冲跑到门外去打电话了,另一个就跟做错事似的,人高马大的汉子气势上成了只鹌鹑。

这种变化,肯定和霍峋脱不了干系。

郑秋白现在很烦,窗外的雨声、电视机里的播音腔、叶聿风咀嚼食物的声音,都叫他焦灼不安。

从前事事都安生报备的霍峋学会藏着事儿了,郑爷也总算是知道,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儿真是不好受。

霍峋的手机依旧打不通,郑秋白反复弹开手机又合上,最终他站到了两个保镖眼前,“我再问最后一遍,霍峋到底去哪了。”

保镖把嘴抿成一条线,他不敢说,因为霍峋不让,霍峋只叫他们留在家里,看好郑秋白,不许郑秋白雨夜出门,外面太危险。

“不说,好,那我自己去找。”郑秋白攥紧手机,随便拎了把伞,抓上自己的车钥匙就要出门。

燕城这么屁大点地方,他不信霍峋还能藏到他找不见的地方。

保镖总算慌了,堵在门前,“郑先生,您真的不能出去。”

“这是我家,我能不能出去,是我说的算。”郑秋白扫了眼面前的保镖,冷声道:“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你们两个,这算非法入室。”

吃薯条的叶少爷吓地蹭一下子从茶几前站了起来,他不过一眼没看住郑秋白,怎么还要吵起来了?

郑秋白也不瞧瞧,人家那两位保镖的胳膊,可是比他俩的大腿还要粗啊!

“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别吵架呀。”

一个保镖开口道:“少爷不让告诉您,不过我们已经把这件事汇报给领导了,估计很快就会有人去接少爷了——”

“我也要去接他。”郑秋白油盐不进。

他现在受不了还有人像郑星星一样,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保镖支支吾吾,还是不敢说,霍峋的威胁的确比郑秋白有力道。

“好,我自己找,”郑秋白控制住泛滥的情绪,举起手机,“让开,不然我就要报警,把你们请出去了。”

保镖对视一眼,让了条路出来。

郑秋白刚准备合上手机,来电响铃惊起,屏幕上没有任何备注,是他没有储存过的陌生号码。

可这串数字,郑秋白相当熟悉,这是天上人间那台座机保留的最后通话号码。

他摁下了接听,话筒那边起先很安静,郑秋白皱着眉‘喂’了两声,才终于有了回音:

“秋白,是我。”

“你疯了,叶静潭。”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礼物?”郑秋白努力抑制着骂脏话的愤怒,他深呼吸时,整个人都在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一切都回到正轨。”叶静潭嘶嘶道:“无论是霍峋还是郑星星,都该消失的正轨。”

“霍峋也在你那里?”

“对呀,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过来,我就把郑星星切碎了,一块块送到你手上,他就真的一个人过来了,他太蠢了。”

“你现在在哪?”

叶静潭默了默,不答反问:“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他的?”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

“……”郑秋白几乎是咬着牙,才抑制住愤怒,“我当然是要去看看,你给我准备的大礼是什么模样。”

叶静潭发来了地址,他同样要求郑秋白一个人抵达。

叶聿风听到前因后果,破口大骂,将郑爷想说的话都喷了出来,“这小贱种,是不是疯了!这些变态事!都是他!?我说什么来着,他就是个精神病!”

叶少爷手忙脚乱掏出自己的手机,想要打给赵淑梅,他又拦着郑秋白,不肯让郑爷一个人去。

“谁说我要一个人去?”郑秋白反手抓过叶聿风的手机,拨通了110。

他只是先过去,但肯定不会单枪匹马去会叶静潭那个贱人。

这种傻事,郑秋白绝对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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