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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小点声?”被吵到的霍少爷一把合上堪比砖头的专业书, 数落起叶少爷。

虽然郑星星的确黑,但叶聿风也一定是真瞎,才会撅屁股往郑星星身上坐, “没看到沙发上有人?”

“你也能看见?是人就好, 是人就好啊。”

叶聿风近来加班太多严重影响身心健康, 以至于头晕恶心、老眼昏花、疑神疑鬼。

前几天因为叶宅太大, 每到深夜下班回家,叶少爷独自走在只有清冷路灯的庭院里时, 都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像是要熄灭他肩上的三把火一般惊悚。

有几次, 他还在房子里碰到大晚上不睡觉发神经的叶静潭!

这里的‘发神经’, 不是叶少嘴巴不干净,是他真觉得叶静潭神经病了, 要不就是中邪了!

反正这有科学依据的病和没科学依据的国学, 那小贱种高低要占一个。

不然,谁家正常人哪里会大半夜站在台阶前自言自语还掉眼泪啊?!

*的,真邪乎。

叶聿风都要怀念那个总斜眼看他又沉默寡言的小贱种了,那时候至少不吓人。

差点被坐一屁股的郑星星往沙发扶手那边挪了挪, 给一身职业装的叶少爷让出一块地方, “叔叔, 你坐这儿吧。”

他彬彬有礼, 看样子完全不记恨叶聿风刚刚大叫的‘小黑孩’。

刚镇定下来的叶少爷又跳脚了,拔高嗓门:“什么叔叔?哪有叔叔?你是在叫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

叶聿风摸着自己纵使加班也没忘记去美容院保养的光滑小脸蛋,满眼不可置信。

这小黑孩怎么能对着他这张年轻朝气的脸叫叔叔啊?

叶少爷可一向是同辈里年纪最小的那个!还是个孩子呢!

“……对不起,叔、哥哥。”郑星星捏紧手里的童话书, 默默垂下了眼睑, 不敢继续和叶聿风对视, 他觉得这个叔叔不太正常。

叶聿风抓了把头发,一屁股坐下,怼怼霍少爷,侧过脸压低声音问:“这小黑孩哪来的?怎么在郑秋白家?你俩领养的?这么早就开始考虑以后的事了?”

“他叫郑星星,是你哥的弟弟,今年十四岁,来燕城处理些事,你哥不放心,让他暂时住在家里。”

霍峋从拥挤的沙发上站起来,抱起桌面上自己的学习用品,准备今天提前一些去接郑秋白下班。

这个家里,人太多了。

而叶聿风,又是个喇叭精转世,太吵了。

“你们俩在家玩吧,”终于也是轮到了霍峋讲出这样成熟的台词,“我出门接郑秋白回家。”

“我哥的弟弟,”承担带娃重任的叶少爷反应一瞬,“你是郑秋白的弟弟?真的假的,这也不像啊!这黑的,小弟,你是个混血啊?”

“……哥哥,我不是。”他只是有点黑。

郑星星原本就不是郑秋白那种特别白的皮肤,加上这个暑假,他有时候还会帮别的亲戚拔拔地里的草、抓抓菜上的虫赚点零花,不小心晒狠了,等冬天,他就能捂回来了。

“可我怎么从前都没听说过你?”郑秋白这消息瞒的可够紧的,平白无故蹦出来个这么老大的弟弟。

叶少爷撇嘴,心里不对味儿,还是不把他当一家人呗。

“我和哥哥不是一个妈妈——”

“这不废话,一个妈生的,你还能长这样?”叶聿风字字不提黑,却字字没离了黑。

“……我之前没有来过燕城,哥哥也没有回过镇子上,所以一直没有什么联系。”

“那你现在来干嘛的?上门打秋风?”

“什么?”郑星星没听懂。

“我说,你是来找郑秋白要钱的吗?”叶聿风话说的直白,他也没见过郑秋白父辈那边的亲戚,可舒澜和郑秋白在叶家那么多年,那当爹的可从没上门看过郑秋白,一看就不如叶长流。

这么多年没有来往,突然就蹦出来了,很难不叫人怀疑是穷亲戚找上门。

“我——”郑星星的小黑脸被这话问的直接充血,成了黑红黑红的小桑葚,一直以来面团似的脾气,终于有了点气性。

他没想过找郑秋白要钱,奈何他现在穿的、吃的、看的、住的,每一样花的都是郑秋白的钱,实在是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最终低下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叶聿风这人没长多少心眼,更别提坏心眼了,他就是单纯的说话直接不好听,“不是,这就哭了?没要就没要呗,你哭什么啊?还真哭了?”

郑星星抱起书,往客房走,一边走一边用胳膊擦眼泪,那背影相当凄惨。

叶聿风追上去抓他,生怕郑秋白到家为这事儿赶自己出去,求爷爷告奶奶掏出自己的钱夹子,“别哭了别哭了,我给你钱,你去大商场买变形金刚好不好?!”

郑星星不理他,继续走。

“那买汉堡薯条,还有可乐,你喜欢吃吗?可好吃了!”

回应叶少爷的是客房无情合拢的大门。

郑爷今晚到家比往常提前,一听到大门动静,守在客房门口持续敲门的叶少爷弹射起步,谄媚地冲到门前,“你们回来了,辛苦了。”

“别来这套,”郑秋白早从霍峋口中得知了叶聿风的意图,伸手挡开对方,“家里人太多,住不下你。”

郑爷都忍不住感慨,自从让霍峋住进家门开始,他的底线真是一步步在降低。

放上辈子,哪里有人敢到他这老房子里借住,连叶静潭也只是坐进来喝过几杯茶而已。

跟在郑蝴蝶身后进门的霍峋对着哭丧脸的叶少爷一摊手,这是郑蝴蝶的意思,他也爱莫能助。

叶聿风紧跟着就开始撒泼,“你不知道我在家里过的什么担惊受怕的日子,连着做了好几天噩梦,我不嫌人多,我就想找人多的地方!”阳气重。

郑秋白充耳不闻,进屋没看到郑星星的踪影,随口问:“星星已经睡了吗?”

霍峋复读机,问叶聿风,“睡了吗?”

刚刚还振振有词的叶少爷安静了,心虚。

他哪知道那小子睡没睡,就知道这孩子娇气的很,说了两句就哭哭啼啼地藏起来了,再没有从客房里出来过。

“大概,睡了吧。”

“什么叫大概,你不是和他一起玩的吗?”

“我和那种小孩儿怎么玩的到一起去?”叶聿风哼声:“而且都是弟弟,为什么他能住在这里,我就不能了?”

叶少爷控诉郑秋白的薄情,“你和他面都没见过几次,我和你可是从小一起长大,从没见你对我这么好。”

“?”说的好像叶聿风小时候有郑星星那么懂事似的。

“就事论事,我也是你弟弟吧。”叶少爷气鼓鼓的,看样子要不是舒澜和叶长流已经归西了,他还得去告一状。

在一旁看热闹的霍少爷不嫌事大。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站在郑秋白这边,因为郑秋白喜欢郑星星,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则,他对这孩子的抗拒表露的不是那么明显。

叶聿风就不一样了,这小子撒泼撒的名正言顺,不必像郑霍氏一样,戒骄戒妒,胸怀大度。

“你和一个孩子比什么?”郑爷头疼。

“我也不大啊!”叶聿风往沙发上一仰,“我不管,我就是不走!就不走!”

大半夜的,这大喇叭叫唤地叫人头疼,“那你只能睡沙发。”

“我不,他睡床,我也要睡床!”

郑秋白的耐心已经要告罄,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霍峋,使了个眼色。

霍打手福至心灵,撸起袖子,逮鸡仔一般,把沙发上的叶聿风薅了起来。

“扔出去,让他睡楼道吧。”郑爷发号施令。

“嗯。”

“哎!?别别别,睡沙发就睡沙发,我睡沙发!”

叶少爷得到了沙发的使用权,虽然不情愿,但这屋里的确是没有更合适他住的地方了。

郑爷洗漱过,专门到郑星星的客房看了眼,发现这孩子已经睡着了,就轻手轻脚出去了。

守在门边的叶少爷见他出来,忙问:“没事吧?”

“什么事?”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他睡着了没,休息的挺早啊。”

“睡了。”郑星星这健康作息,和他们这些夜猫子也是的确过不到一起。

“睡了就好。”没告状就更好了。

欺负小孩的叶少爷松了一口气,转头和郑秋白提起这两天的糟心事,“……除了加班,那小贱种也不让人省心,我都觉得,该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去。”

“他站在楼梯前面哭?”郑秋白掏掏耳朵,这可真是新鲜事,“你看错了吧?”

“对,就中厅那个大理石楼梯,小时候我从栏杆上滑滑梯摔断腿那地儿。”叶聿风保证,“绝对没看错,是那种闭着嘴,目露凶光的哭,吓人又奇怪。”

那处楼梯也是郑秋白上辈子闭眼的地方。

“你看见他哭,他没找你事?”

“他瞪我了。”然后叶少爷就被吓跑了,“这一阵,他在公司里也很高调,之前那块不太顺当的地皮被他拿下了,他这还不知道满足,还把手伸到别人看中的土地上,明抢。”

立人集团里,能拿项目的,不是和叶家沾亲带故,就是和赵淑梅沾亲带故。

赵淑敏手里的东西叶静潭暂时不敢碰,可那些叶家小领导就遭殃了,叶静潭的辈分大,又有叶老爷子撑腰,被他盯上了,想不松口也难。

如果说从前叶静潭在公司,顶多算是有点私生子的传闻见不得光,那现在就是彻彻底底因为他自己的私欲和不道义的所作所为,被人背地里唾骂不断了。

“他这么做,董事会没有意见?”

“没有,因为他手上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大笔资金,做那些地皮的开发费用,绰绰有余,都不用等银行批贷款的。”

郑秋白问:“这笔钱是哪来的?”

“不知道,我以为是我爷爷给的,但奶奶说不是。”公司账面上没有明细,叶老爷子也精明,可以给公司的资源,却不会掏自己的小金库给叶静潭做后盾。

“那还是叫人查查,他这笔钱是怎么来的。”郑秋白担心,他上辈子差点背上罪名的一百亿,可能从这时候就有端倪了。

“我巴不得他的资金是违规途径来的。”叶聿风半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他做的天衣无缝,到时候再嫁祸他人,再想找证据就晚了。”上辈子如果不是经济下行银行自查,立人集团这一大笔无主的贷款,压根不会暴露出来。

而那时候叶聿风早都不知道被叶静潭搞到哪条阴沟里去了,郑秋白到死,都没从叶静潭口中打听到叶少爷的消息,只知道叶静潭是铁了心,要牺牲叶聿风,做那个替罪羊。

因而郑秋白知道,上辈子的叶少爷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扛不住叶静潭的压迫,认命屈打成招去坐牢;要么是被叶静潭了结,伪装成畏罪自杀,一劳永逸。

“他能那么厉害吗?”叶少爷天真问。

“他都能搞到你认知以外的钱了,还会是个傻子吗?”郑秋白被这傻货气地想笑,“你如果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奶奶。叶静潭能弄到这么多钱,不可能是以他个人的名义,一旦出事,说不定会拉整个集团一起下水。”

虽然立人集团这艘大船上已经没有了郑秋白,纵使沉没,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但傻哼哼的叶聿风到底是他的弟弟,总不能看着这一切重蹈覆辙。

霍峋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这哥俩还坐在沙发上聊天,不满地上来拉郑蝴蝶回房,又戳叶聿风的伤疤,“这么晚了,还聊?我们明天上午不上班,你也不上班吗?迟到了不扣你工资吗?”

需要上班的叶少爷偃旗息鼓,不再拉着郑秋白扯闲篇说人坏话,在沙发上卧下了,“麻烦帮我关一下客厅的灯,谢谢。”

郑秋白和霍峋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靠在霍峋的胸前,郑爷突然觉得,他这一屋子都是因叶静潭而悲哀的被害人,没有一个好过的。

“你说,以后要不要换个大点的房子?”这样不至于家里没有第二间客房。

霍峋知道,这其实和房子大小没关系,是郑蝴蝶本质上,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于是他应允道:“好,买个大房子,给他们每人留一间屋子。”

“但我不能接受他们天天在家里住着,偶尔来可以。”霍峋把手伸进郑秋白的睡衣里,老房子不隔音,他也只敢摸摸,“我还是想和你过二人世界。”

“我也是。”偶尔人多一点,热闹点,郑秋白喜欢,只有他和霍峋的平静生活,他也喜欢。

因为只要有霍峋在,他就不会心慌,更不会觉得孤独。

谁叫这个男人,是他的终生挚爱。

郑达伟死了,去掉ICU昂贵的维生设备,靠着郑秋白预交的住院费,在医院艰难地挨了四天,终于彻底断气。

郑爷是在下午得到的消息,郑虎说,已经联系殡仪馆的人送去火葬场排队等着烧了。

人拉回老家太贵,骨灰带回去便宜。

火葬场烧人不要钱,但必须是直系亲属签字领取,郑虎没办法签字,这打电话找郑秋白是为了讨要郑星星,他似乎也清楚,郑秋白不会来签字。

郑爷对这人办事的能力已经无话可说了,“为什么不早点联系我?!”

郑秋白对郑达伟没有感情,可郑星星还小,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直接就要领骨灰了?

郑虎被呲地不敢吭声。

“烧了没?”

“啊?”

“我问你烧了没?!”

“还排队呢?”

“包个灵堂,让人布置的安详点,我一会带着他过去。”

“那灵堂太贵了,好几百,就租告别那一小会,不值当——”到停尸间见一面也行不是?

“我出钱。”

郑虎闭嘴了。

挂掉电话,郑爷从卫生间出去,霍峋看出他表情不太对,上前询问:“怎么了?”

郑秋白摇头,拍拍坐在沙发上安静看故事书的郑星星,艰难开口:“星星,医院那边来电话了,说——”

郑星星捧着书,他早就对这件事有了预料,但事到临头,他还是慌了,不知所措地掉起眼泪来。

郑达伟死了,虽然他懒惰,不负责,不是个好爸爸,但他死了。

郑星星自此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成了无依无靠的小孩子了。

到了火葬场,付费的服务到底不一样,郑达伟穿着合身的衣裳,躺在铺满鲜花的棺椁里,上了妆的脸看着就好像只是睡着了。

空旷到响起回音的悼念堂内,只有郑星星的抽噎声和郑虎的叹气声。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没想到,这伙人包了他们这最大的悼念厅,竟然只来了四个人,但该走的仪式还是要走,放音乐,念悼词,默哀,孝子磕头。

郑秋白远远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心情也相当平静。

霍峋拉过他的胳膊,“要不我们出去等?”

“也好。”郑秋白只像是误入陌生人的葬礼,来了又走了。

拿到郑达伟骨灰的第二天,郑星星提出了离开。

“暑假你可以多待两天。”郑秋白可怜这孩子哭红肿的眼。

“不了哥哥,我得回去了,奶奶还在家里呢。”郑母和郑秋白,是郑星星唯二的血亲了,他哪个都无法轻易割舍,“不过,我一定回会来看你的。”

“你不是要来燕城读书吗?”

郑星星闻言,扯了扯嘴角,撑起个笑容面对郑秋白,“嗯,是呀。”

走那天,郑爷叫阿良开车送郑星星回家,他给孩子塞了一些零用钱,都是特意换的零散票子,就是怕被郑母抢去,还带了一捆书,两袋子零食。

郑星星趴在车窗边和郑秋白道别,他想自己一定会回到燕城,一定会和哥哥再见,哪怕不是以读书的方式。

郑星星说谎了。

郑达伟死了,凭借郑母,他压根没有办法到燕城来读高中,他考上了,成绩却没有优异到足以免除住宿费和学杂费。

燕城高昂的物价,他更是负担不起。

来读书,太贵了。

他也不想向郑秋白要钱,哥哥对他已经够好了,他没有脸再去索取。

回到小镇上,生活一如往常,郑星星帮亲戚侍弄田地赚点零花,想攒去燕城的车票钱。

只是没了儿子又掏了一大笔郑虎辛苦费的郑母对郑星星愈发苛责,不止郑秋白给的零碎票票被她抢去,郑星星攒在枕头里的积蓄也被她掏去了。

他得从头攒起。

郑星星的老师来过一次,是送录取通知书和学费认缴单的,认缴单被床上的郑母撕烂了,“什么学,要花四百块上?!上学还要花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师解释,高中不算是义务教育的范畴,学校里的书本和住宿都是要钱的。

郑母不听,直往老师脸上吐口水,把老师赶出了家门。

老师气冲冲,不曾想好学生的家长这么恶劣,郑星星一路都在道歉,她也不忍心发火了,“星星同学,你是我们学校成绩最好的学生,老师希望你去上燕城高中,以后上大学,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也想上学,但是老师,我真的没钱。”

老师叹气,她也只是普通的乡镇教师,家里有父母孩子要养,做不到一口气给学生掏这么多钱出来。

不过,“我可以寄信帮你联系一些燕城慈善机构,看看有没有资助人,愿意帮你上学。”

郑星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法子,眼睛都亮了,如果他真的能去上学,就能顺理成章去见哥哥了!

老师的方法起了作用,很快收到了几封好心人的回信。

还有人提出,要培养郑星星做优等生,将来冲刺顶尖大学,从高中到上大学的一切费用,他都包了,但前提是,这孩子暑假就必须养在他身边,接受培优类的提前教育。

为了安抚郑星星的家人,这位好心人甚至寄来了一大笔钱,专门给郑星星卧床不起的奶奶。

郑母这次没再把老师赶走,她看着那叠钱,心道这简直是大财主,“这可是个好机会,就让星星去吧!我这孙子从小就聪明,一准儿能考个好大学!”

“奶奶?”郑星星这点能耐,在燕城接受教育的同级生中,可不够看,他不能保证,达到这个出资人的要求。

“叫什么?之前闹着想去上学的人是谁,你现在又不想去了吗?”

郑星星不做声了。

“没关系,星星,别想太多,这总是个机会,不是吗?”

郑星星最终点了头。

“那我联系那位先生,让他们过来接你。”

第二天一早,一辆燕城牌照的白车,就停到了郑星星家的小路前,上面下来一个粗壮的保镖,以及一个细瘦苍白的男人。

叶静潭目光扫过面前的破旧房子 ,最终落在院子里勤勤恳恳扫地的男孩身上。

“郑星星?”叶静潭眼里流露出失望,“这明明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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