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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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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瞎子给郑爷烟酒行取的名字叫【盈香】。

叶聿风觉得钱真没白花, 这起的是比他们几个只知道‘小郑烟酒店’的有水平得多,叶伯附和:“秋白少爷做的是烟酒茶叶的生意,那好的烟草酒水茶叶, 一打开可不就是满室盈香。”

“你告诉他你准备做什么生意了?”叶聿风随口问道。

郑爷捏紧瞎子给他的纸条, 摇头:“没说,我只说,求个店名, 他就给我写了。”

副驾驶上的叶少爷感慨:“那是真厉害了。”

不知道能不能帮他算算家里那小贱人什么时候能滚远远的。

“他还说什么了?”霍峋睨了眼那被郑蝴蝶捏地皱巴巴的纸条,从那个地方出来,郑秋白明显心不在焉,自打上车, 就盯着那纸条出神。

“没什么,”郑爷将纸片叠好收回了西装口袋里, “我们没有其它的交流。”

郑秋白后来询问那瞎子的问题, 对方一个都没有回答, 只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 而后嘻嘻哈哈傻笑不断,独留郑爷惊疑从脚底攀升,直至遍体生寒。

言者藐藐,听者谆谆。

瞎子的话毋庸置疑切中了郑秋白如今为数不多的软肋。

上辈子欠下的情债,一个有富贵命的深情种,这两个评价其实足够泛泛,因为在上辈子郑老板足够逢场作戏的情爱游戏中,被他伤心的富贵命那实在是数不胜数。

至于深情,对于这样身家的人, 能不眠不休追在郑老板屁股后面两三年, 已然是情根深种。

毕竟富贵命的深情, 与普通人的深情,不可相提并论。

因而郑秋白其实也不信,这世上能有海枯石烂至死方休的爱。

爱情是有保质期的东西,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颗放在别人身上的心随时会变。

那些林林总总的追求者,在郑爷这里已经是连名字与样貌都模糊不清了,他想不起来,那一瞬,也只有被他二十三岁亲手放弃的霍峋,跃出脑海。

这是郑秋白心甘情愿承认,他亏欠霍峋的债与真心。

可郑秋白不愿意相信,霍峋因为他早亡,英年早逝可不是什么好词,郑爷宁愿霍峋在他死后只有短暂的伤怀,坦荡面对后重新出发,继续辉煌人生。

而不是因为他的死一蹶不振,走向颓废,甚至是殉情,这不好玩,这会让郑秋白再次后悔,会让他觉得,他真的毁掉了霍峋。

他年轻时的自私使他亲手毁掉了他爱的人。

“郑老板?老板?您还在听吗?”津海的设计师拿着店铺外灯牌图纸到金玉庭和郑秋白交涉细节,可面前的雇主明摆着心不在焉,神游天外。

他讲的都口干舌燥了,对方始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您今天是不舒服吗?”

“抱歉。”郑秋白回神,疲惫地摁了摁眉心,自从扫墓回来,他晚上的睡眠就差的要命,霍峋这人型的安眠枕都有点没用了,白天夜里,缠绕他的都是同一桩烦心事。

“这几个设计我觉得都可以,让工厂用最好的材料,只要能做出质感就行。”

“好的,老板。”设计师点头,又跟郑秋白提起室内软装的玻璃砖材料需要海外进口,要提前确定需要的数量买入,才不至于到时候苦等清关调货。

郑爷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端着咖啡茶水进入办公室的阿良看出小老板脸色不好,立马拉起设计师,“来,小王,我们老板只负责拍板设计审美上的工作,这种采办上的粗活你以后找我就好了,走走,我们出去谈。”

办公室里没了旁人,郑爷才一歪身子,仰躺在软和的真皮沙发上,沉沉叹气。

他是真快精神衰弱了,这段时间,只要他一闭上眼,总会控制不住去想上辈子的霍峋为什么会死,又是怎样的死的。

奈何他死的比霍峋还早,又没能来得及变成阿飘满怀不甘地四处游荡,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他肯定是一点都没有。

而更叫郑爷心堵的,是他并不觉得上辈子的自己有多讨喜,又或者给予了霍峋多少沉甸甸的爱,值得霍峋如此待他。

他率先选择了放手,走出了这注定不会幸福的感情,他们之间很多年都没有任何联系,甚至因为隔的足够远,也已经没了任何关联,连从旁人口中听闻和霍峋相关的只言片语,对郑秋白而言,都是不可得。

那时候的郑秋白如何想呢,他想的是,霍峋大概很快就会有新的对象,并不会对自己多么念念不忘。

事实证明,没能念念不忘的是他自己。

他爱上了新的人选,甚至遗忘了霍峋的存在,连死前,对方孤注一掷冲到自己面前,都没能记起那段前尘往事。

难怪霍峋灼热的眼泪始终叫郑爷心头沉重,这份沉重,原来也是受之有愧。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蹦到晚十点,阿良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老板,时间不早了,小霍已经开车到楼下了。”

郑爷从沙发上爬起来,把铺了一茶几的签署文件分门别类整理整齐的功夫,霍峋已经推门进来了,“还没忙完吗?”

“快了,把这些整理好,放到办公桌上就行了。”

“我来。”霍峋办麻利,三下五除二把各色文件夹摞在一处,利落地将这足有他小腿高的文件单手扛到了郑秋白的办公桌上。

郑爷看着那原本被他按照签署未签署,合格不合格分类的文件最终化作了一大摞,如果换个人做这样的蠢事,按照他现在这不算稳定的情绪,已经是一出惨剧了。

奈何是霍峋,现如今的霍峋就是要骑郑秋白的脖子上撒野,郑爷大概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霍少爷折腾完,上前拉起郑蝴蝶的手,“回家吗?”

“嗯,回家。”郑秋白点头,无视那堆乱七八糟的文件,跟霍峋手拉手往外走,毫不避讳金玉庭上下员工的视线,坦坦荡荡。

这要是从前谨小慎微的郑老板,那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但如今,金玉庭的员工几乎都知道先前那个帅的没边儿的男安保彻底成了他们老板的‘正室’,天天晚上来接人下班宣示主权,以至于一些客人都知道了郑秋白在谈朋友的消息。

薛柔很头疼,她能算是郑秋白私生活相关的半个公关经理,关注郑老板私生活变动的客人不在少数,她的电话又要被打爆了,“这次,我能直接和那堆儿VIP确切的讲名草有主吗?”

“讲吧。”阿良觉得这话没什么不能讲的,如果只是因为他们小老板现在有个固定的男朋友,对他们老板狂热的爱就消失了,那这样的人不来也罢。

毕竟再过六七个月,他们老板还会喜得贵子或贵女,连现在区区一个男朋友都接受不了,那想必也不能心怀大度能接纳他未来小小老板的。

不如趁早叫他们知难而退。

郑秋白和霍峋最近的夜晚生活实在规律。

十点左右,郑爷下班,霍司机鞍前马后接人,车上空调温度不冷不热,副驾驶座椅弧度也符合郑爷的腰背线条,一上车就叫人分外放松;

十点半,两人到家,郑爷先洗澡,霍保姆出门当司机之前打开的热水器温度正好;

不到十一点,郑爷洗完澡出来,可以得到霍大厨给剥皮切块的水果,顺带下肚一部分夜间吃的营养品,如果觉得饿,还能得到霍小哥从外面买回来的夜宵加餐。

十一点半,两个人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时至今日,霍峋已经彻底把郑蝴蝶的床当成他的床了,吹干头发穿条裤衩就挤进被窝里的动作驾轻就熟。

他拉住郑蝴蝶的手,照例进行睡前乱七八糟没营养的聊天,有关他独自在家时做了什么,手上的几只股票恰好涨停,赚来的钱足够在燕城最好的公立中学旁边儿买一栋楼房。

虽然当下燕城还没有学区房这种说法,不过再过两三年年,教育部就近入学的概念一推出,这好学校附近的房子都得靠抢。

现在买,有备无患。

霍峋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实在是深远长久,聪明至极,如果不是今天傍晚人家售楼处已经下班了,他大概已经签好合同了。

“霍峋?”郑爷其实完全没在听霍少爷念叨些什么,他有想问的问题。

“嗯?”

“如果我和你分开了,你会怎么做?”

原本安生躺在床上的霍少爷闻言一个一激灵,直接坐直了,全身上下比那诈尸的僵尸还僵硬,他攥着郑秋白的手,紧张问:“你说什么?你要和我分开?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说如果。”郑秋白没想到只是一个问题,会让霍峋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我——”

“是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郑爷也跟着坐了起来,拉开床头灯,盘腿和紧张的霍少爷面对面,安抚地拉过霍峋另一只手晃了晃,“我梦到我们分开了,所以才想问问你。”

“梦?”霍峋的眼睛骤然睁大,“在你梦里,我们分开了?”

“嗯,分开了。”郑秋白垂下眼睑,“在梦里我对你不算好,我们的分开也是理所应当,我总觉得,你应该恨我才对。”

应该恨他才对,而不是一直爱他,更不是爱他爱到生命的尽头。

霍峋仔细观察着郑蝴蝶的表情,从郑秋白提起‘梦’,他的心就开始狂跳,由衷希望,是老天爷开眼,让郑秋白梦到了过去发生的种种。

但看郑蝴蝶认真又平静的表情,霍峋觉着,他大概真的是做了个模糊的梦,倘若和自己一般梦见的是真实至极的一切,此刻就应该鼻涕眼泪流一脸。

他俩分手时的种种,还是值得郑秋白掉两滴泪的,虽然,霍峋从没见过郑蝴蝶掉眼泪的样子。

“我才不是那种分手就记恨前任,看不得前任好的人。”霍峋摇头,“我不恨你,我还会继续爱你,因为分开肯定是你提的,我没提,也没同意,我就还是喜欢你,而我也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

哪怕使他幸福的人并不是自己。

不过回首过去,霍少爷已经完全摒弃了这一观点,他不该把自己祈求的事情寄希望于别人身上,同样,也没人比他更配带给郑秋白幸福。

郑秋白闻言,只觉得霍峋这恋爱观,比上辈子被下降头一般的他自己还要可怕,郑秋白从不会回头去怀念前任,无论是霍峋还是叶静潭。

郑爷扶额,“你不能这样。”

“没什么不能的。”霍峋从不为自己与郑秋白分开的选择后悔,他明白那时候郑秋白同样走投无路。

他只后悔一件事,那就是没有早一点回去找郑秋白,叫叶静潭那小贱人成了捡漏王。

霍少爷勾唇,“你只是不明白我多喜欢你,如果你明白,就可以理解了,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

郑爷:……

他明白霍峋很喜欢他,但却依旧不理解霍峋的脑回路,尤其他们上辈子已经近十年没有联系,更没有彼此的动向,这小子还愿意第一时间掏那么多钱出来救他,这份恩情与爱,很难不叫人为之惊讶和动容。

难道霍峋真的十年如一日藏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爱着自己?

这跟发霉的蘑菇有什么区别?

郑爷恨铁不成钢,他恨不得回到上辈子,手把手教霍峋把自己。

当年分开后,霍峋就不该音信全无,他应该反复出现在郑老板眼前蹦跶,叫郑秋白想无视他的存在都做不到。

这样成不了心上的朱砂痣,也能成为心上一根刺,纵使郑秋白摔坏脑袋,也绝不会忘掉他,更不会眼瞎看上叶静潭。

他正色道:“霍峋,那如果我死了呢?我死了你——唔?”

霍峋两只手都被拉着,只能迅速身体力行,用嘴封缄郑蝴蝶这毫无忌讳的问题,他狠狠叼住郑秋白的嘴巴,毫无章法地啃咬,泄愤似的哼哼,语音模糊:“你不许胡说八道。”

“……”

把郑蝴蝶的嘴巴吮得红红的,还留在一圈齿痕,霍峋才退开,沉声道:“不许胡说八道。”

“我是说如果。”郑爷抽回手,摸到下巴上的牙印,还真有点疼。

“如果也不成,没有这种如果,如果有,你死了我一定和你一起——”

“呸。”郑秋白心惊肉跳,伸手拍了拍霍少爷的嘴巴,“快呸。”

“不呸,我对天发誓的,所以你一定是长命百岁。”霍峋抿唇,“这样,我就和你一起变成白头发的老头子。”

郑爷想以玩笑糊弄过去的夜间谈话在此刻变得正式起来。

他也发现,似乎两辈子下来,都是霍峋在直白地对他示爱,而他总是畏首畏尾,权衡利弊,躲躲藏藏,习惯去顾左右而言他,从不能直面内心,坦诚相待。

他以为爱与交往应当是他和叶静潭那样,点到即止,君子之交,有来有往。

往天平上一放,他们两人付出和得到的东西,大差不差,恰好足够天秤平衡,不亏不欠。

可事实上,是他爱得过于胆小,才会被真挚爱着时都觉得负担与受伤。

“我错了。”郑爷胸口闷闷的,他伸手抱住了霍峋的腰,整个人压了过去。

霍少爷顺势仰倒在床垫上,被郑蝴蝶压在身下,伸手抱住那清瘦的肩,道:“你错什么了?你没错——”

郑蝴蝶是不会有错的。

“对不起,霍峋。”郑爷的眼睛有点酸,不过他很快闭上了眼,没丢人的哭鼻子。

“怎么了?”霍少爷紧张起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这么多的铺垫,不会是为了甩了他吧?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郑爷抬头,尖尖的下巴抵在霍峋胸口。

“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分手!”霍少爷脸色沉重。

“不是分手 。”

“我也不接受开放关系,你厌倦我,想再找一个,这档子事不可能,不行!”他们现在不是合约关系了,霍峋好不容易爬到这正室之位,他可没什么肚量。

能接纳先前那些外室的孩子,是因为孩子会像郑秋白。

那些野男人,长得可不会像郑蝴蝶,来一个,霍少爷手撕一个,来两个,他手撕一双,哪怕就此吃醋善妒和郑蝴蝶成为怨偶,也不退让,这是原则问题。

郑爷看着霍峋没安全感的样子简直心酸,他伸手摸摸霍少爷紧皱的眉心,试图抚平那处沟壑,叹气连连:“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

霍峋眨眼,不吭声,但眼底的紧张还未消散。

郑秋白知道,这也是他自己给自己埋的雷,现在挨个炸了,只能受着,硬扛。

“我想说的不是分手,也不是我厌倦你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霍峋被郑蝴蝶哄地脸红,含羞带怯,“那是什么?你说吧。”

“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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