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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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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要回家的事,霍峋夜里上床睡觉时跟郑秋白提了。

这种晚上睡前讲小话商量事的举动,在霍少爷眼里,和夫妻之间吹枕边风尤为相似,搞得他又暗地里高兴了半天。沉浸在‘婚后生活”的幻想中的霍峋,抱着郑蝴蝶的肩膀不撒手,粘人的很,“我也不想回去,但是我爸妈都已经从外地回来了,我姐也难得有机会回国待一阵。”霍峋想和自己已经年迈的父母提前透个底儿,他的坦诚好过隐瞒到最后东窗事发,二老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精神和身体都相当坚毅,不会因为这最小的儿子即将断子绝孙就气出好歹来。而且就算出了什么意外,家里还有个做医生的在,救人都是顺手的事儿。

借着这次机会,霍峋将先前整理杂物室时发现一部分病例悄悄收集了起来,准备一起带到京市,叫霍淳仔细看看,倘若霍淳不够擅长,就叫她出国时记得带走,帮忙引荐几位擅长这方面的学术专家。郑秋白的身体始终是霍峋心上的一个死结,倘若能有机会彻底‘治好’,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哪怕那两个方向最终只有二选一的机会,霍峋也无所谓。他喜欢的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郑秋白。

郑蝴蝶是什么样子,他喜欢的人就是什么样子的。

至于霍老大的生日,那完全不是霍峋需要回家理由。

不提也罢。

靠着人肉床垫儿的郑爷对此没有任何意见,霍峋要回家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打了个哈欠,开始犯困,还是强撑着回应:“你回吧,这种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也不用和我讲。”这语气里没有半点儿挽留和不情愿的意味。

同样,其实郑秋白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怕霍峋走了,他这几天的高质量睡眠还能不能继续保持。

睡个好觉对于孕期的郑秋白来说很重要,这也是他绝口不提叫霍峋搬出主卧的原因。

他非常能接纳床上多一个一米九、快二百斤的人形抱枕,安神催眠款。

毕竟晚上睡的好,白天郑爷的情绪就更加稳定,很少出现因为激素起伏程度剧烈、心情转变迅速、变脸如翻书的情况,处理工作也更加得心应手。他最近正在看一些地段好的铺面,少不了和些奸懒馋滑的人打交道,一个好脾气和不计较的心态尤为重要。闻言不满的霍少爷直把脑袋往郑蝴蝶的脖颈里钻,鼻尖嗅到那从白花花皮.肉深处散发的沐浴乳香味儿,继而哼哧哼哧用牙咬开郑爷天丝睡衣的陶瓷纽扣,张嘴叼在那轮廓清晰的锁骨上,重重啃一口后,暗暗磨牙。郑爷被咬的一个激灵,连觉都醒了一半,他下意识伸手拍了一巴掌霍峋的大脑袋,又气又骂:“你属狗的?”黑暗中,霍峋的一双眼睛却很亮,“你还知道我属狗?”

“...."之前不知道,现在是知道了。

郑秋白打心底觉得这生肖符合霍峋的脾性,简直一模一样的。

“我要回京市,你都不会舍不得我吗?你对我太冷漠了!”霍峋凑过去亲郑秋白的唇角,一下又一下,像小鸡啄米,“我根本不想回去,我舍不得你。”霍少爷心底有个不切实际的念头,那就是买根锯不断的铁链,一头栓他,一头栓郑秋白,两人至多只能分开一条铁链的长度。这是霍峋不会感到不安的最佳距离。

郑秋白并不知道霍峋每次被带回京市后遭遇的狂风暴雨,也不清楚霍峋已经患上了分离焦虑,他当霍少爷又在撒娇。没错,在他眼里霍峋不止喜欢做家务,还喜欢撒娇。

不过这话放到霍家人或任何一个见识过霍少冷脸的外人跟前儿,都不带有人信的,得是个弥天大谎。它是郑秋白眼前儿,独一份儿的脾性。

郑爷也不觉得霍峋这样爱撒娇有什么问题,这不就是他们这种年轻人在感情中该有的幼稚和青涩吗?如今郑秋白已经深谙为霍少爷顺毛的法则,摸摸脑袋,抱一抱,说几句‘我也会想你’、‘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就让原本还闷闷不乐的霍少爷,直到进入梦乡时,嘴角都翘翘的,像月牙。霍峋原计划周四启程,没成想刚到周二,霍源就主动给他打来了电话,开口叫他快点动身,最好今晚之前赶回京市来,家里出事了。霍源不是满嘴跑火车的霍嵘,更不会为了叫霍峋回家编瞎话,于是霍少爷下意识问:“出什么事了?”霍老二语气沉重,“小陈打电话来说大哥在单位晕倒了,我现在正往医院那边赶。”

“他怎么进医院了?”霍峋攥紧了电话,心上一紧,到底是亲哥。

“我也不清楚,所以你趁早回来,大嫂和老三估计也要到医院去,家里现在只有小妹陪着爹妈,你回来帮帮忙,记得别说漏嘴。”小陈知道两位老领导如今都回到霍家了,于是通风报信的电话没敢往霍宅打,转头懂事地分别打给了陈禾与霍源,告知霍峥在单位晕倒的具体情况。现在人已经抓紧时间,保密送往军区医院了。

这样的大领导躺着进来,上至院长下至医生,都严阵以待,生怕出什么漏子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先赶到医院的陈禾还没问出口自己的丈夫为什么变成这样,眼泪已经先一步掉下来了。

小陈一边给领导夫人递纸巾,一边跟医生沟通。

因为当时办公室里面只有他和霍峥两个人,而他也亲眼看到了霍峥面对那份文件时的脸色,逐渐从狐疑切换为震惊震惊最终到勃然大怒的全过程。“我们领导今天遇上点儿急事,起身时拍了下桌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昏过去了。”

霍峥有高血压的老毛病,这样的身体最忌讳的就是频繁动怒暴躁,偏偏这阵子,霍老大是梦里也生气,梦外也生气,这火拱火,直接给他整得急火攻心,血压飙升,降压药都无能为力了医生给霍峥做检查的间隙,霍嵘和霍源一前一后都赶到了,这一家人当然要把小陈围起来,询问事件发生的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事,能把我大哥气成这样?”这得是多大的事,才能把人气晕过去?

“对啊,什么情况啊这是?”霍嵘站到陈禾身边,“大嫂,您也先别哭了,我听医生说,我大哥这不是脑梗、脑溢血那种并发症,不是大问题,醒过来就没事了。”小陈低着头,歉疚地背下了一大口黑锅,“是我们的问题,任务没做好,领导也是为我们着急。”谁叫霍峥看完那堆文件后讲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小陈把着些事情都烂在肚子里,不许传出任何一点风声,除了霍峥和小陈,不能再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领导的话在先,小陈一个做下属的,无论如何都要听命行事。

小陈这话,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能信。

单位的事情,霍峥就是再生气,也不至于生这种窝火无处发泄的气,把自己气出个三长两短,犯不上。靠边站着的霍嵘直蹙眉,第六感让他觉得这件事情,说不定得跟霍峋有点关系,整个霍家,能让霍峥动肝火到这个地步的,就只有一个霍老五。思索片刻,霍嵘对霍源说出去抽根烟,转头去走廊给郑秋白打电话。

霍嵘虽然去求得郑秋白的原谅,却不觉得自己需要跟霍峋道歉,反过头来,他这弟弟应该给他磕几个才算懂事。霍三少还是那句话,要不是他,霍峋这小子跟郑秋白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别说谈恋爱了,见面都等下辈子去吧。电话接通的很快,“喂,秋白,是我,霍峋搁你身边呢么?”

“霍峋已经开车回京市了,不在我身边,你找他,就给他打电话。”

“我不找他,他回来了就成,家里忙成一锅粥了。”

郑秋白刚也听着急忙慌离开的霍少爷说了一嘴,“听说你大哥住院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大事,就是气昏过去了,看样子挺吓人,他本身就有高血压,自己还不知道控制脾气。”霍嵘‘啧啧’道:“就是不知道他是为什

小辈里,霍峥最重视的就是霍峋,因而霍峋有点什么,总能轻易叫霍老大暴跳如雷。

郑爷哪还能听不出来这人话里有话,“你想问什么?”

“我就是想问,霍峋没在燕城瞎折腾别的吧?又或者,你和他之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况吧?”孩子不在眼前,家长总是怕他学坏。

霍嵘寻思,小弟现在是又玩股票又喜欢男人,要是在沾上点不该沾的东西,那就真是“五毒俱全”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霍峋身上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郑爷身上有个藏着掖着的大宝贝。

“喂,秋白?你还在听吗?”

“霍峋一直很听话,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其他的,有事你就说,没事我还忙,先挂了。”

“那也没事了,你忙,回聊。"

郑秋白一把挂断霍嵘的电话,指尖落在摩托罗拉的背板上,无意识节奏快速地敲击起来。

只怪霍嵘多嘴多舌,惹得他也跟着不安,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霍家老大的病

别同他跟霍

峋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更别牵扯上他肚子里的孩子。

霍峋第一时间赶回京市,按照霍源的安排,回了家,他那一对身体康健的父母,一位在后院侍弄陈禾置办的几株芙蓉花;另一位在书房写字,听到儿子回来了,下楼的步伐健步如飞。“爸。”

“哎!快看看谁回来了,你这小子,正是该埋头苦干的时候,怎么比我们两个领退休金的还能跑。”须发花白的霍老一铁掌拍向小儿子的后背,声如洪钟,“你大哥这阵子,没揍你吧?”“没有。”没揍,但是没少关禁闭。

“你那股市还玩着呢?”

“嗯。”

“好样的!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打也打不改。”霍老了解他每一个孩子的脾性,“但老大他就爱揍人,这毛病也是没得改。带着草帽的霍夫人同霍淳一起从后院拎着花锄回来,“那还不是你当年打小峥揍太狠了。”

教育方式是遗传的。

霍峥小时候也没少挨揍,那时候也就流行棍棒底下出孝子。

但到了霍峋,霍家二老都是高龄得子了,年轻时候的风行早消失了,更多的是对幼子的怜惜和有心无力,他们的确没法像是照顾其余几个孩子时那般有时间和精力了。当时霍老的仕途,正逢一个大坎儿。

也是为这个,才把霍峋的户口上在大儿子夫妻的名下,连带着小儿子的教育,也彻彻底底放了出去。因而霍峋同父母,其实更像祖孙的关系,爸爸妈妈带着去游乐场,吃快餐,开家长会这些童年该有的记忆,他都没有,这样的亲子关系实在特殊,也实在比不得寻常人家的关系亲近。“爸妈,咱别再外面站着讲话了,太阳好晒!”家里唯一的女儿一喊热,一

行人当即往屋里挪,霍夫人叫人本

来早上熬好的绿豆汤盛出来,正好清热解暑。

霍淳有意落在最后,怼怼弟弟的胳膊

“怎么样?”

霍峋当她问的是大哥的病情,摇头低声:“不知道,刚刚打电话,二哥说还没醒。

“我没问你大哥的事情,”霍淳一挑眉,她也和霍嵘通了电话,听了霍峥的检查结果,早不担心了,“我是问你谈恋爱的事儿。”霍淳同霍嵘是龙凤胎,这兄妹两个长得自然是像的不能再像,不过虽然五官近似,但霍淳一看就是高知分子,漂亮大气,静若处子,不像霍嵘那么贱皮子且一脸风流相。霍峋也更喜欢这位姐姐,小时候霍淳是唯一一个抢他电视机,他却不生气的兄弟姐妹。

上辈子,霍淳也总坐飞机专程到港湾来看他,两人之间始终有不少的联系,而霍少爷那堆感情上的烦心事,最后最清楚的人,也是霍淳。面对霍淳的询问,霍峋实话实说:“我们两个之间很好,而且我也认准他了,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和他分开。”霍淳闻言,竖起个大拇哥,看看,这就是从小跟她一起看罗曼蒂克电影的好处,培养出好大一个深情种。"好,姐姐支持你。"

霍家第一个,听到霍峋的恋情,没有任何质问,也没有任何讽刺,只有满满支持的人终于出现了。霍淳觉得,霍峋喜欢的另一半身体上有那种残缺,他们两个人能在一起,能够坦然的接纳彼此,接受对方的爱,已经很辛苦很需要勇气了。那作为家人,她不想再叫弟弟困苦的爱情更加艰难。

她该雪中送炭锦上添花,而不是落井下石。

霍峋也找了个时间,把包里手抄的病历塞给了霍淳,说明了他的打算。

霍淳简单翻了翻,点头应下,“没问题,我把这些东西传真到国外,我有一个朋友的导师,在这方面有不少论文,但是这个毛病要治起来肯定是一项大工程,要很长的时间和很充足的准备,你确定他愿意吗?”霍峋不确定,郑秋白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有

关身体方面的脆弱。

“我当然尊重他的想法和决定,但前提是这个病不要影响他以后的身体健康。

"也对,健康最重要。"

“姐,他最近好像胃也不舒服,前几天吃了一点不喜欢的姜末,吐了好长时间,整个人吐完好像脱了一层皮一样,这明显不正常吧?”霍淳:.....我建议去做个胃镜。

“哦。”霍峋点头,“但他除了吐,其它都挺好,吃的比以前多了,也知道保养和保暖了。”

郑蝴蝶吹空调睡觉的时候都知道穿睡衣了,不再是光溜溜系个浴袍。

霍少爷摸着,还觉得这人的腰也比以前粗了点,软了点。

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他也不敢说,怕郑秋白被他一说,闹着要减肥和节食。

霍峋嘀嘀咕咕起来没完,还以为是来找自己咨询正经事的霍淳听出来了,这是过来给她显摆恩爱呢。于是霍淳借口要做明天去医院观摩手术的准备了,毫不犹豫把弟弟推出了卧室。

她支持霍峋谈恋爱,但她一个忙得起飞的学术狗,不想听小情侣们甜腻腻的恋爱日常,她恨她当初毅然决然钻进忙碌的学术里,罗曼蒂克真是离她越来越远了!

傍晚时,医院传来了好消息,霍峥醒了,不过出院可能还得稳定两天再说。

霍淳和霍峋晚饭后借口出门消食,瞒过二老也到了医院。

医院里的陈禾已经把丈夫训斥过一遍了,这次是福大命大,没气出个好歹来,要是万一气成个偏瘫口歪眼斜全身不遂的,那她可要回娘家了。这话三分怨气,三分担心,剩下都是开玩笑。

小陈都捧场地乐了两下。

挂水的霍峥却依然眉头紧皱。

霍峋那点子破事,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心上,叫他半点不能放松,晚间量血压时又被警告了。可这事,他没办法在家人面前表露,也没有办法倾诉。

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就能怀孕?怎么那肚子里面,还能揣个小屁孩儿?

这实在是太邪门了。

且这事关霍峋的颜面,脑袋上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他弟弟才十九岁,这传出去,不得让外人都笑掉大牙去。没错,霍峥带着偏见,他压根不觉得,那肚子里装的能是霍峋的孩子,霍峋才十九岁,能有这种本事吗?吃过病号饭,霍峥又催,“老四老五什么时候来?”

“刚刚不就告诉你了,他们刚出门,怎么也要半小时才能到。”陈禾看丈夫这是病了一遭,心底慌了,知道找人了。霍峥点头,又道:“今天晚上,让霍峋留下来给我陪床。”

“不是有护工也有保镖?还要让家里人留下?家里还有二老呢。”

“所以你们都回去,就让霍峋留下,对爹妈就说,他朋友出去玩儿了,在外面住一天。”

霍嵘插嘴:“大哥,您这是厚此薄彼呀,怎么就只让霍峋陪?为啥啊,他能给你端屎端尿啊?”做梦嘞。"...."霍峥的法令纹一抖一抖,最终,霍老大屈服了,“我想他了!成吧!我就想他留下来陪我!”霍峥脸都气红了。

这话一说出来,整间特护病房都安静了。

霍老大,是比霍峋还不会说软和话的人,哪怕是面对妻子。

这真是生一次病就开窍了!

“这当然行。”陈禾笑眯眯的,她乐意看到丈夫的转变

等霍峋和霍淳到了,霍源和霍嵘先一步回家陪父母。

陈禾转头拉过霍峋,“峋峋啊,你今天晚上没事的话

就留下来陪陪你大哥吧,鬼门关走一遭,他也知道害怕了。

“放心,晚上去厕所什么的,都有护工,不用你忙。

霍峋虽然有那么一点儿不情愿,但下午他给郑秋白打电话汇报的时候,郑蝴蝶嘱咐在家里面好好做儿子,懂事点,别整出柜那套花花肠子。霍少爷的

小伎俩被识破,只好听话做人,应下了陈禾的要求。

他没忘给郑秋白发一条短信,讲清楚今晚大概不能打电话了,让郑秋白早点睡。

得到回复,霍峋才安心踏进病房。

陈禾跟霍淳九点钟走的,留的太晚,怕霍家二老察觉什么。

霍峋靠在看护床上,跟霍峥一起看无聊的中,央台电视剧,他俩之间,除了吵架动手,也没什么其他话题好聊,于是一直保持安静。最终,霍峥忍不住了,虽然他觉得那个人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是霍峋的,但这种事,还是得问一问。于是他摆摆手,让保镖和护工都出去,关好门。

这一通做下来,霍峋已经警觉起来了,“你想干嘛?”

最近他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为什么又要在医院关起门揍他?

“霍峋,我不揍你,你坐下。”霍峥盘腿坐起,“我就问你个事情,你如实给我交代。”

霍峋冷下脸,“到底怎么了?”

“你和燕城那个人,没有搞出什么不该搞的东西吧?”

霍峋没听懂,什么是该搞的东西,什么是不该搞的东西?

霍峥咬牙,见霍峋不像是装模作样,直拍大腿,“孩子!我问你们两个有没有搞出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促使霍峋的大脑飞速运转。

不过他下意识以为,霍峥这是找人监视他和郑秋白的生活,甚至发觉了郑秋白身体上的端倪。

这就意味着,郑秋白不愿提起的身体缺陷,被更多人窥探。

霍峋当即怒上心头,阴沉道:“你怎么能让人私下调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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