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时候啊?大脑根本就不思考也不记忆了,只知道做下去就可以了。”——在夜幕镇酒吧里被问到与魔物生活的感受时,我这样回答。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终于吸到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支烟,那真是我目前感觉抽得最爽的一支烟。尽管那个蛇发怪物刚刚吃完饭,带着满嘴的血在一旁打量我。
“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或者反过来,至少我们还能聊聊天。”
看着天上的月亮,我自言自语道。
吃过饭的她出人意料的温驯,连那种“簌簌”的声音都没有,感觉好像是蛇捕猎之前的那种宁静。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这里我也只能听天由命。
可能是没见过人类吸烟吧,她盯了我好久,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加之沉默造成的不快感,我的作死心又蠢蠢欲动了。
蛮清秀的脸蛋上沾了不少血污,有的都已经凝固了,感觉很脏。就算她没吃饱打算拿我当饭后甜点也无所谓了,反正我要把这张脸擦干净。
“你的同类也像你这样吃饭吗?”
我走到小水洼的旁边,用袖口沾了些水。
“在我的印象里,美杜莎也是高级的魔物啊,吃饭应该很优雅来着......”
半跪在她的面前,我把距离拉近了不少。
“那啥,帮别人擦嘴我还是第一次,擦得不好你就说一声......”
帮美杜莎擦嘴一定能排进世界十大危险工作,因为至少有5条以上的小蛇在盯着我的手。
“那我擦了啊。”
抬起手,把袖口往血污上靠过去,总之手先别抖。
隔着湿润的衣物,我第一次碰到了美杜莎的脸,同样也被几条小蛇舔了手。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我确实打了退堂鼓,但话都说出去了,还能不做么?
大概是水凉,她轻轻缩了一下脖子,我眼神不太好,就又往前凑了一点。血污一点一点地被我拭掉了,跟玩刮刮乐似得,很快就擦得差不多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嘛~”在抹去嘴角最后一丝污迹之后,我对自己说。
......
话说,我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吗?
女人身上不管哪个部位湿了都很危险。
何况是剔透的嘴唇。
喉结动了起来,我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所以这个时候要控制。要想想那张嘴刚刚吃了50斤的生肉,而且充满了爬虫类的腥臭。而且那可是魔物的嘴啊,万一从里面冒出来个能够控制我思想的寄生虫怎么办?万一她发火了怎么办?万一......
呵,哪那么多万一,要是真相信那些万一,我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死就死了吧,反正也回不去了!
燥热的感觉催促着我把脸贴了过去,估计她肯定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吧。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单纯地拉近着和那恶魔果实般美丽双唇的距离。
......
......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吻上去。
把欲望火车刹住的是我的常识——对于一个刚见面不久的女士,只是帮她擦擦嘴就忍不住吻上去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我愿意忠于自己的欲望,但我也有我的底线。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了,但没准这种想法却救了我一命。
“抱歉......如果你能听懂的话。”
站起身,我走到了洞口那边,夜晚的凉风吹到脸上,燥热的身体也冷却下来。我做的是对的,这种作死心真的该放一放了。
可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的,或者说是无法预料的。
她的身体灵巧地绕了个弯,薄薄的嘴唇就这么轻易地贴上了我的。
那个吻,是生肉味的。
接下来就是惊慌地后退,踩到了大概是碎肉之类滑腻的东西,我仰面朝天跌在了厚厚的动物毛皮上。而她就像蛇一样,快速而又柔韧地整个绕到了我的身旁,尽管背着月光,我还是马上发现了不仅是嘴唇,她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双倍的风险,双倍的收益?我的经济学基础一定是白学了。
不过事到如今,我还能选择逃避吗?
“如果刚刚是你的初吻,那我确实应该做些什么。”
直起身子,仰起头,手伸进蛇发放在了她的后颈上,把紧张的颤抖连同她的脸一起凑近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可不论唇舌间的交流如何激烈,她的体温总是那么冷。
如果你是个女人,那我也是个男人;如果你是雌性,那我也算是个雄性啊。互相褪去最后的衣物还有脚镣,她的整个身体开始游弋起来,或许会把我缠起来吧。蛇是变温动物,应该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