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去套他们三个麻袋,竟敢污蔑你!”
苏醒怒火中烧,长得跟癞蛤蟆似的,也敢肖想他姐。
他就不应该跟舍友去踢足球,他姐出事了,他还是在开学生大会前几分钟才知道。
“你一个人套得了三个麻袋吗?坐下!”
苏雪把他按住。
“我……我分开套,一天一个。”
哼,大不了找同伙。
“冯博文有问题,肯定是受人指使,他刚吃了大亏,这两天应该会找背后的人。
想办法打听到他的行踪,我倒要看看谁对我的敌意这么大。”
苏雪给苏醒安排任务。
见过一面的人,即使她是天仙也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男人当着老师的面高调示爱。
冯博文对她感兴趣是有,但绝对没有到占有跟疯狂的程度。
皇天不负有心人,苏醒又是烤鸭又是大肉包,成功收买了冯博文的一位舍友。
那位舍友跟冯博文的关系还“不错”。
据舍友说,冯博文事发前几天小得意,仿佛攀上什么人物,手头也宽松,吃饭全打肉菜。
第三天,那位舍友悄咪咪跑来告诉苏醒,冯博文吃完饭后鬼鬼祟祟往小后坡那边走了。
苏醒顾不上其他的,踩着自行车就追。
小后坡大树挡住的另一边,果然是冯博文。
“你害死我了,我现在留校察看,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你必须补偿我!”
“你自己不中用,还好意思跟我要补偿?”
“事先你并没有跟我说她是军嫂,要是普通人她能反杀我们吗?”
“这可怪不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再说了,你拿了钱,办事之前没有调查一番是你的失误,就当给自己买个教训吧。”
女人不在乎的语气刺激到冯博文了。
他拿了两百块,换来的却是前途尽毁,让他怎么甘心?
“少废话,钱跟工作我都要,不然我就去举报你!”
女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无情地嘲笑冯博文自不量力,
“举报我?
无凭无据,我拒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
届时反咬一口你污蔑我,冯师兄,你可就没退路了。
再说了,在京市,徐家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信你大可一试。”
说完,女人嫌弃地踩两脚路边的野草,转身离开。
苏醒总算看清幕后指使,原来是火车站那个女人。
叫什么来着?
姓徐,徐娇娇,不是,徐晶晶好像。
没想到这女人也是华大的,世界真小。
环顾四周,没人。
低头看地上,有棍。
来都来了,不揍一顿姓冯的他心里不痛快。
脱掉上衣包住头跟脸,只留下一条缝看路。
绕过大树另一边,一棍子敲晕气头上的冯博文,无声拳脚往他身上“招呼”!
打得差不多,又想起他姐说的教训人可以,但不能出人命。
怕他一个人昏睡太久出意外,“滋啦”往冯博文脸上浇了一大泡“童子尿”。
水离得太远了,将就一下他的“童子尿”吧。
看着人开始恢复意识了,苏醒赶紧跑路,哼着小曲儿回去跟他姐汇报了。
被滋醒的冯博文起初以为下雨了,动一下手脚,结果发现全身酸痛。
抹一把脸上的水,刺鼻的尿素味儿窜进鼻腔。
还有几滴从头发上落下。
冯博文脸都绿了。
啊~
是谁?
到底是谁?
是谁打了他,还侮辱他?
小后坡空荡荡,回荡的声音像是嘲笑他的狼狈。
苏醒找到他姐,把看到的情况都说一遍。
“姐,那个姓徐的女人嚣张得很,我怕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咱咋整?”
那女人估计早就知道他们在华大读书,才早早布局。
“她这么喜欢毁人名誉,来而不往非礼也,也送她一个大礼,你这样……”
苏雪附在苏醒耳边小声说着计划。
都是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谁怕谁?
徐家,走着瞧!
三天后,华大门口上演劲爆大场面。
三男争一女!
“大爷,我来找我媳妇儿,是那啥歪语系的徐晶晶。”
一位“朴实”的农民背着个麻袋在校门口讨好地跟守门大爷说道。
大爷抬头瞅了一下日头,
“还有一刻钟才放学呢,你等着吧。”
男人“哎”了一声老实站一旁。
过了五分钟,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拿着一把野花让大爷开门,他要进去找他对象。
大爷眯着眼拒绝,
“还有十分钟才放学呢,再说了,不是本校的师生,不准擅自进校。”
男人嘴里骂着“国粹”,踹了两脚大门。
很快又来了一位带着孩子的老男人,也是看媳妇儿的,说他媳妇儿回城后好几个月没联系家里了。
娃想娘,他只好带娃来看她。
还有几分钟才放学,两个农民汉子随意搭起话来。
老男人:“你媳妇也是华大的,家里高兴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