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材有没有被榨干不知道。
奚挽玉是快要被榨干了。
纵使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一日十二个时辰里头,有七八个时辰是用在这上面。
更何况还是连着日子,一连半个月有余。
“本宫用过膳了,但还没有吃加餐。”
颜辞不知节制的吞咽,又想起来了某些格外愉悦的画面。
奚挽玉都不用去听她讲的什么,光看她的表情,就能知道意思为何。
他坐了起来,锦被滑下。
从脖子那块开始,一路顺延到被子里头,红为主,紫为辅。
“你脑子里面,每日除了吃加餐外,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奚挽玉指着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看看,哪儿还有地方让你去啃?”
他全身上下都快脱了层皮,亲的咬的啃的……
虽然不疼,但实在是不太好看。
颜辞一戳他青紫之间的空隙处:“这不还有地儿嘛。”
怎么就吃不了了。
她可是见缝插针的高手。
奚挽玉脑壳疼。
碰上个恬不知耻的家伙,他也是无奈。
本来想着是尽可能的多陪她出去玩玩,看山看水干点正经事情。
风景独美也能舒缓身心。
但他高估了颜辞。
什么山什么水。
通通不需要,她只要个人就行。
不曾开过荤也就罢了,在此之前,颜辞后院子里的那些都是摆设,暖完被子直接踹开。
到他这开过了荤,尝到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然歇个一日两日的,可好?”
被子滑落的太下面,奚挽玉又被直勾勾的看着,面皮子稍许燥热。
他本来是想拎起来盖一盖的,奈何身体实在酸痛,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没苦硬吃,不行。
“但是本宫好饿。”
颜辞装模作样的死德行又出来了,像只小狗一样匍匐在他身边,眼巴巴的,可怜的很。
“饿也不行。”
奚挽玉把头别过去不看她。
不能心软。
心一软,他就完了。
颜辞撇了撇嘴,铁石心肠的男人。
一招不行,只能再来一招。
这年头,谁还不会个缓兵之计了。
“挽玉饿了吗?”
“本宫让小网子准备了煲类,一直用小火煨着。”
奚挽玉不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听话,有些狐疑,一时没敢应。
这家伙反骨的很,乖巧起来,显然是挖了坑的。
但颜辞扯了下挂在床边的铃铛,不过片刻,小网子就领着一堆子宫侍进来,托了十几个盘子。
湿的干巴的全有,还有一盅冒着热气的稠汤。
睡了一整天,奚挽玉确实是饿了。
他看不透颜辞,就试图去从小网子身上发掘出来点端倪。
但是咱汪公公涂的粉厚啊。
惨白惨白的,只能看到一对眼珠子蛄蛹。
“就只是吃饭而已?”
奚挽玉还是防备着,并不放心。
“是呢。”
颜辞替他紧了紧在摇完铃铛后就裹起来的被子,默默在心里补充:只不过目前是的。
等吃完饭,就不一定了。
得到保证,奚挽玉这才同意。
被人伺候着洗漱过后,颜辞拿了个小勺子,他要吃什么,她就喂他什么。
颜辞越喂眼睛就越亮。
吃饱了才有力气,有了力气才好做事情。
一盅的粥消灭了大半,剩下的,奚挽玉吃不下了。
铃铛再响,小网子扫过残局,从善如流的指挥着宫侍收拾:“拿去喂猪。”
颜辞闲来就喜欢养些奇怪的东西。
马不算,挺正常。
老虎吧,还行,威猛的。
至于猪……
被养在虎王的隔壁院子,中间就隔了一堵墙。
天天吃着主子剩下来的东西,被养的膘肥体壮,一看就很适合红烧。
奈何颜辞目前没有杀猪的想法,他们也只能干馋。
宫侍们走了之后,颜辞转头就挂到了奚挽玉的身上。
“挽玉好香。”
她抱着奚挽玉猛吸一口,老实了不到一会儿的舌头,又探上了白嫩的耳廓。
奚挽玉:“……不是说好了不闹的吗?”
怎么还出尔反尔呢。
他就不该信她。
“本宫只是答应了挽玉,吃饭的时候不闹你,又没说吃完了不闹。”
颜辞计谋得逞,想她一个没有素质的人,什么时候遵守过约定。
奚挽玉着了一件里衫,领口开了一条缝。
他低头,瞪着游走在他里衣内胡作非为的手,“啪”一下拍了上去:“你往哪儿摸?”
颜辞不甘心的停在他的裤腰上,还欲往下研究的手顿住,虚虚的搭在他的腹部。
“本宫没有摸,本宫是在进行肢体上的交流。”
她这话多少是有点不要脸了,听的奚挽玉瞠目结舌。
“那也不行。”
他试图给她思想掰正:“交流只能是口头上,或者书信来往。”
奚挽玉的努力很有作用。
颜辞成功的在歪门邪道上一歪到底。
她从挂在奚挽玉的肩膀上下来,半蹲下了身子,轻吻了一下他的锁骨中线:“本宫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