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心情大好,收拾一下便出了府。
江逸和江琪发现她竟然去了蓝府,目的不言而喻。
“哥哥你看,她心里只有她的儿子,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哼,蠢货,那几个人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以前对他们一点都不好,现在巴巴的去找他们,你觉得他们接受吗?”
江琪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哥哥你想不想看看那个女人有多少嫁妆?”
江逸了然,“原来你是打她嫁妆的主意?”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没有聘礼,我没有嫁妆,爹整日花天酒地,她又不为我们做打算,你想一辈子都打光棍吗?”
江逸觉得妹妹说的有道理,两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摇大摆的进了楚韵的库房。
可是撬开了库房大失所望,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说的是真的?这段时间把她的嫁妆都花完了?”
“我们江府亏空的这么厉害吗?”
“看账本,对,妹妹,我们去看账本。”
两人又一起跑到管家那里看账本,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哥哥你看看,你赌博花了多少银子,最少的一笔100两。”
“哼,你还看我呢,你买这些首饰花了多少,虽然数目不大,但是次数多,积少成多,你花的也不少。”
“哼,爹的那些小妾花的也不少,还有天天出去喝花酒的银子更多。
那几间铺子都是亏空的状态,这好像都是用她的嫁妆填的。”
“江府真没钱了啊。”
“下一步肯定是开源节流了。”
“怪不得她去找谢泽之他们,原来是为了要银子,看来我们冤枉她了。”
“不知道能不能要来。”
“自古以来,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要是不孝顺,老百姓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他们。”
江琪觉得不太可能,与蓝府有关的人,在乎那个脸面吗?
确实不在乎,而且是相当不在乎。
蓝七言正在教育大孝子呢,楚韵竟然登门释放母爱,这倒显得她这个后娘过于恶毒了。
可是这一次楚韵没有和她吵架,因为在看到棺材,又看到蓝七言得时候,他已经吓晕了。
蓝七言自己还吓一跳,“这可和我没关系,他的自己得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玉泽手足无措,“娘谢怎么办?”
蓝七言喊来春桃,“把她背到客房,等醒来就让她走。”
“好的夫人。”说罢提着楚韵就走。
玉真直摇头,“你看看她,在谢府的时候珠圆玉润,粉面桃花,现在如愿以偿进了谢府,面黄肌瘦,满身怨气。”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你们两个如果心疼她,在我看不见得地方,然后受了什么委屈也别和我说。
那是你们的亲娘,你们如何相处我不能阻止,但记住一条,别让我看到。”
玉泽倒是挺平静的,“等她吃不上的时候给口吃的已经仁至义尽了,人与人之间的付出与回报是相互的。
她从未付出,就别想着有什么回报,娘放心吧,我们三个知道怎么做。”
蓝七言不是愁这个,她指了指毛驴上的人,“这位公子,首先我十分抱歉,你是我儿子从哪里掳过来的,我这边可以安全的把你送回家。”
男人淡然一笑,“夫人随意处置,在下没有家,也不是贵公子掳过来的,是贵公子在大街上敲锣打鼓,说是为了救夫人的性命。
在下想着,我是贱命一条,本也不打算苟活于人世间,如果能以我的性命将夫人救活,也算我临死前的功德了。
没想到夫人竟然先醒了,那也没在下什么事了。
在下本就是在护城河边站着的,如果夫人体恤,能不能用这个小毛驴把在下送过去。”
蓝七言有些吃惊,“你是孤儿?”
那柔弱公子点点头。
“你是京城人?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回夫人,在下是京城临安县人,父母都是病故,名为韩阳,今时已一十八了。”
“18岁啊,正是大好年华,死了有什么意思,活着还能为社会创造点价值。”
“我娘说的对,你把我娘充活了,我娘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娘有钱,她就是一个大富婆。
另外你放心,我爹打仗去了,没人和你抢我娘。”
蓝七言大吼,“玉老二你那张嘴能不能闭上。”
玉修觉得挺委屈的,“娘,女人三夫四妾的不很正常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