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歌和玉林斜愣着楚淮,异口同声,“你战胜了那个人格?”
楚淮得意一笑,“那是当然,费了我好大的劲,不过得亏蓝七言的药,要不然我真的会成孤家寡人。”
玉林更得意,他只是这么一描述,娘立马就知道父皇是怎么回事了,说父皇有双重人格,一个疑心暴戾,一个仁爱风趣。
娘说这是一种病,必须治疗,当时娘问他们选哪个人格,肯定要仁爱风趣的。
现在看来,娘还真厉害。
蓝七言:一般一般,毕竟兽医学四年不是白混的,当年治疗疯狗病的时候就是这么方法。
楚淮是好了,但是后宫满了,媳妇整天沉迷话本子和戏曲无法自拔。
整个坤宁宫没他的地方了,这让他十分着急。
这个宫妃还都被那个人格给嚯嚯了,愁的他好几天吃不好睡不着的。
玉林有些幸灾乐祸,“父皇,是不是关于你后宫的事?”
“你能不能从我眼前消失,上学去。”
“不能,儿臣和母后还没说完呢。”
“说什么?”
“我娘养我小弟,你们是不是要出点抚养费呢。”
“拿,随便拿,拿了赶紧滚。”
“我也要去,儿子等等我。”
“你去干什么?身为一国皇后,整天朝外跑,成何体统。”
“楚淮你再说一遍。”
“不准去,我说不准就不准,你拿着东西赶紧滚。”他朝玉林吼了一句。
玉林抱着一匣子珠宝首饰从沈羽歌的寝宫出来,“母后,我娘说了,这后宫那么那么大的地,略微改造一番,比快活楼还快活。”
沈羽歌的眼睛越来越亮,七言就是聪明,她怎么没想到呢。
蓝七言抱着小老七正在女人窝里游荡呢,突然觉得耳朵发热,她揉了揉,谁又骂她了?
唉,人太优秀了,没办法,每天都是骂自己的人。
千里之外
玉子安吐了一口沙子,“如今已收回三城,休整几日,踏平北疆。”
玉免也吐了口沙子,“爹,我们收完之后要不要回去?”
“不回去,你那个丧良心的父皇让我们把这里建设好再滚回去。”
“他真不要脸,你同意了?”
“不同意能怎么办,他说你娘在京城整天开麻将馆,写那些虚无缥缈的话本子,还大兴女学,现在还在和他谈判,试图让女子也有入朝为官的资格。”
“所以这就是我父皇威胁你的理由?”
“对啊,为了你娘我也得把这里建设好。”
“我父皇确实有点丧良心。”
“唉,好好干活吧,谁让咱是牛马呢。”
“爹,你知足吧,我大哥今年正式踏入仕途,和那一群思想腐朽的人斗智斗勇,我二哥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庄子里测试农作物。
我三哥和聘婷姐已经到处调查研究经商方案去了。
四哥和庭之伯父也在对付南蛮,玉林天天背书念书考试循环往复,小老七也不容易,才2岁就要自力更生,自己找饭碗。
还有谢叔他们,各司其职,多不容易。”
玉子安叹口气,又吐了口沙子,“这么说还是你奶最轻松,整天挖土。”
“那不是特殊情况嘛。”
“玉石村现在如何了?”
“其他人都挺好的,娘留给玉石村的农作物和各种美食的烹饪方法都很多,他们都生活的不错。
玉子庆两口子整天无所事事,要么吵架要么打架,被玉金和玉银分出去了。
马来花和招过来的那个男人也正常过日子。
玉子田两口子老实的种地呢,目前来说都没什么。”
“这都是轻饶了他们。”
“奶也不忍心,就这样吧,对了爹,你记得蓝心悠吗?”
“你娘的继姐?”
“对,她现在还在婆家打着我娘的旗号兴风作浪呢。”
“然后呢?”
“被打了一顿。”
“活该,以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不用打听了,你娘开始新生活了。”
玉免扯了扯嘴角,娘天天逛窑子,吃豆腐,让那些卖艺公子唱小曲呢。
大哥说了,该汇报的汇报,不该汇报的闭嘴。
他应该算汇报的挺不错的,这也是为爹减轻心里负担。
二月十七,蓝七言站在猪圈前,眉头深锁。
“娘,你这是怎么了?我爹不在,你看猪也是眉清目秀的?”
“玉老二你要是不累,回庄子去。”
“我来喝喜酒的,庄子那里都安排好了。”
“儿砸你说娘给你如风叔送一头猪怎么样?”
“算礼金?”
“不然呢?”
玉修叹口气,开始撸袖子,“娘你说抓哪头?”
“那个黑白花的吧,挺肥的。”
……
“算了,还是那头阴阳脸的吧。”
……
“等等,一头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玄冥二老吧。”
……
“不对,这都是我好不容易养肥的啊,要不送一对猪羔子吧,祝他们……”
玉修大脑宕机了,“娘,你是祝人家一胎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