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太能有什么办法,送马来花去蹲大牢?
那家里的几个孩子怎么办?
老二谁照顾?
都是互相作的,就让他们互相照顾吧,她精力有限,管不了那么多了。
玉子平的哭泣从来都没听过,一整天了,大家都听累了。
该看的笑话都看了,该听的八卦都听了。
天色已晚,腹中已空。
傍晚都散去了,玉老太也该走了,家里还要做饭呢。
玉子平拉着不让她走,他怕那个毒妇继续害她。
马来花已经做好饭端了进来,“娘还没吃饭,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赶紧让娘回家,弟妹不会做饭,回头把厨房烧了怎么办?”
玉老太一听,没准还真会这样,她扒拉掉玉子平的手,“来花,两口子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小野快说亲了,你们就别闹了,到时候对孩子影响不好。”
“娘说的是,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过日子。”
玉老太欣慰的点点头,等她走后,马来花立马收敛了笑容。
玉子平指着她大骂,“你个毒妇,把我变成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马来花大笑,“你有那玩意对我有有什么好处?
你有的时候也从来不碰我,遇到李寡妇你天天跑的挺勤的。
既然我用不上,那么它就没有存在得必要了。”
玉子平的眼泪都哭没了,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娶一个这样的毒妇。
他背过身去,准备饿死自己,这日子一点奔头都没有了。
马来花看他不吃,她把饭直接端走了,爱吃不吃,饿死了正好。
马来花吧唧嘴的声音把玉子庆急得口水直流。
“你能滚一遍吃去吗?”
“怎么滚,你教教我?”
“毒妇,毒妇。”
“你除了这一句还有别的话吗?”
玉子平下身疼的要命,否则他直接打死这个女人。
敢剪了他的命根子,这个女人胆大包天。
要不是两个儿子还需要他照顾,早就把她卖青楼去了。
隔壁大房,玉子庆更害怕,他也没有照顾刘大妮,也和李寡妇有染。
吃着饭他都心不在焉,一会瞅瞅刘大妮。
就怕一个不注意像老二那样失去了自由飞翔的小鸟。
而就大妮的目光一直在铁秀秀的肚子上,这里面到底是谁的种?
“娘,你怎么一直瞅着我,吓到我了,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刘大妮冷笑,“你这肚子里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保护的挺好。”
铁秀秀一脸愤恨,“娘,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吗?”
“呵呵,我可比不上你,骚的没边了。”
“娘,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吧?”
玉子庆也附和道,“大妮你当婆婆的,怎么能这么说秀秀呢?”
刘大妮根本没理会他,而是看向大儿子,“玉金,你是喊儿子还是喊弟弟呢?不觉得丢人吗?”
玉金握了握拳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娘,这件事您就不用操心了。”
刘大妮笑笑,“好,你心里有数就行。”只要怀疑的种子种下,剩下的就是报应。
她痛苦的时候无人问津,那么他们也要痛苦,否则自己如何快乐。
玉子庆脸色也不好看,这个娘们最近有点过分了,不就是被烧伤了一些吗?
他也给拿药了,灶房做着饭,她还能跑出去聊天。
不仅毁了房子,重新修房子花了十两,给老二二十两,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自己还没找她的事呢。
蓝七言才不关心老宅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她现在操心的是马上就要过年了,该准备年货了。
“言言你一大早唉声叹气的干嘛。”
“娘,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年货了。”
玉老太抬头看着洋洋洒洒的雪花,感慨了一番,“唉,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
“奶,我要吃肉。”玉修也站在院子里看着雪花说道。
玉老太撇嘴,“吃吃吃,就知道吃,捡柴去。”
“已经捡好了啊,都在灶房里了。”
“这么快。”
“奶,我要吃肉。”
玉老太瞥了她一眼,轻飘飘的走了过去,“找你娘去。”
蓝七言一哆嗦,“娘,你这甩的也太快了吧。”
玉修已经死不要脸的贴了过来,差点没把蓝七言的胳膊揺断,“娘,我想吃肉。”
“玉修啊,你看我像块肉不?”
“娘,你不像,你瘦了,干巴巴的,还不如胖乎乎的好看。”
“呵呵,我怎么记得胖的时候你喊我黑胖子。”
“娘,你听谁说,我娘一直是貌美如花来着。
娘,我们去镇上不,不是要准备年货嘛,顺便把大哥和三弟接回来。”
“今天不去了,太晚了,明天去。”
“娘,我和你一起去。”
蓝七言伸伸懒腰,“我……”一句话没说完,大门就响起来了。
“言婶子,言婶子你在家吗?”
玉修直接把她挡在了身后,“娘你回屋,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