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盼盼快被她噎死了,指着他说不出来话。
玉健和玉娇只知道哭,玉修掏了掏耳朵,“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三娘你看看这两个孩子被你惯成什么样了。
只能他们说别人,不能别人说他们,我可不是他们的爹娘,不惯着。
这次看在我奶的面子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如果还有下次,我打的更厉害。”
兄妹二人这一听,哭的更悲惨了。
程盼盼哄了这个哄那个,结果一个都没哄好。
直接给了两人一人一巴掌,“哭什么,一点本事都没有,说不过,骂不过,打不过,白吃那么多年的饭。”
“对,你看看你们两个,吃的比猪多,长的比猪丑,战斗力比猪差。
我要是你爹,我都把你们回炉重造,看着就来气。”
程盼盼扭头就走,她发现了,这个玉修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脑子有问题。
怪不得那个蓝七言整天揍他,他这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这么一想,她反而不生气了,自己只是被气了这一回,蓝七言可是天天生气。
好像都气瘦了,看来她在那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玉修一看程盼盼走了,他有些疑惑,“三娘怎么走了呢,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玉健玉娇一看娘走了,他们撒丫子就跑,省的跑慢了再被玉修说一顿。
四兄弟都没出面,玉修已经解决好了一切。
“唉,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孤独求败啊。”
他拍打拍打自己身上的土,招呼着小伙伴们继续玩。
四兄弟面面相觑,得了,回家吧。
与此同时,被蓝七言救上来的杨翠花换了一副面孔回到了镇上。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已经被浸猪笼的人能活着从河里走出来。
她先去了粮食铺子,找到了自己藏私房钱的地方。
然后从镇上去了县城,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乞丐窝。
拿出了一百两朝那一放,一个上来抢的人都没有。
众乞丐让路,一个年长的乞丐走了过来,“你有什么要求?”
杨翠花附耳说了几句,老乞丐拿着一百两交给身后的一个乞丐,“成交,今天晚上就办。”
杨翠花笑笑,从她被父母嫁给秦大佑的那天就想着让杨家死。
从秦大佑为了生意让她陪不同男人的时候,秦大佑也在她的死亡名单中。
而公婆更不用说了,黑天白夜的骂自己。
三个儿子竟然还以自己为耻,他们不知道吗?
秦家的金钱地位都是她出卖身体得到。
而秦大佑为了让飘香楼用他的米,又把她送给了曹仁德,因为飘香楼的掌柜听曹仁德的建议。
为了避免这一次,她还特意找人通风报信,想着那个女人能阻止这一次。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选择了保曹仁德,溺死她。
哈哈,她杨翠花这半生,辗转不同男人的身下。
有秦天佑拉拢的,有她为了报仇积累资金自愿的。
她的躯体是肮脏的,所以蓝七言救她上来的时候,她都不敢对视。
她怕自己的肮脏沾染了恩人。
老乞丐看着眼前人满脸泪,眼中又带着无限恨,摇摇头把其他乞丐都带走了,这个地方留给一个可怜人疗伤吧。
他们虽为乞丐,但是从未伤害一个好人,今天晚上有的忙了。
不知为何,大冬天的竟然打雷了。
把人们吓的不敢出屋。
玉修躲在蓝七言身后,“娘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蓝七言站在门口,抬头看看,乌漆麻黑的,“俗话说,雷打雪,来年人吃铁,雷打冬,来年十房定九空。”
“娘,这个不正常吧。”玉齐问道。
玉老太一脸忧心,“老百姓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如果庄稼都冻死了,来年会饿死人的。”
蓝七言回头笑笑,“也不一定,说不定是男子发誓发多了,负了很多女子,或者坏事做多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吧。”
有人认同蓝七言的话,只不过吓的不敢出屋子而已。
尤其是秦家,曹家还有杨家。
上午刚把人浸猪笼,晚上就打雷。
整个镇子都沉浸在巨大的恐慌之中。
不过蓝七言睡的可香了,一点都没受影响。
只不过秦小枝在送豆浆的时候神神秘秘的,看的她心里痒痒。
“你快说啊,神神叨叨的。”
“镇上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着火了。”
“嗯?谁着火了?”
“你这个愣子,谁能自己着火呢。”
秦小枝把豆浆倒进了锅里,几个孩子开始做饭,她拉着蓝七言走到院子里嘀嘀咕咕一阵,然后走了。
“娘,啥事啊,神神秘秘的,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呗?”
蓝七言扭头提着玉修,“做饭去,吃饭的时候告诉你们。”
她走到水井旁开始洗漱,不是现在不能说,关键是她自己还没接受。
杨翠花如果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刚开始不反抗呢?
为什么到现在才去报复?
难道有人帮她?
三家同时报复,这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工作啊。
不过听着怎么这么爽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