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没见兰竹姐吗?”方小肆被陆川拖走后,就开始了。
陆川拿白眼翻他,“你觉得呢?”
“不应该呀!既然碰到了,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做甚?能躲多久?”陆川问。
方小肆急火攻心,“那也比被那疯批公主抓回宫里强吧?”
“疯什么?”陆川没搞明白那个字什么意思。
方小肆眨了下眼,“没什么,兰竹姐说的,说她是疯批公主。”
陆川抽了下嘴角,“放心吧,爷既然能回来。自然是算无遗漏的。”
可是喜糖到底在哪里?
“小肆,咱们府上是不是没买喜糖?”
方小肆一怔,“不知道呀!反正我没买过!”
“……”
陆川整个儿一大无语。
几息后,戳了戳方小肆的后背,“走啊,别看了。”
两人一前一后飞出了少卿府。
在离少卿府不远处买到喜糖后,又开始从外围给群众们散发糖果。
里圈儿的百姓们看得亢奋激昂,津津有味。
……
“他什么意思啊!我们普通百姓的命怎么了?”
“就是!虽说不如皇后娘娘金贵,可太医院那么多御医,莫非连皇后娘娘的病都瞧不好吗?”
“嘘,这明摆着就是假借生病之事给沈神医弄宫里去上私刑……”
“……嘘嘘,心知肚明就行!慎言慎言!”
“……”
这个话题正商量着呢,不知是哪个耳朵尖儿的,又突而大吼了一声!
“呵!第五少卿总算袭承昌宁侯的爵位了!”
“什么?真的吗?莫非是当年的凶手找到了?”
……
方小肆震了震,他看向陆川。
陆川的眼里同样也含着震惊!
他们俩都没有听错,爷确实说了!
关于袭承老侯爷爵位之事,他们早有耳闻。
如今爷亲口承袭,那就是说……
当年的凶手,真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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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就算是没找到!那这都几年了?也该承袭了!”
“就是!要我说,就是早该如此了!第五少卿年仅十五岁便为我南希驰骋疆场,奋战北戎!立下赫赫战功!若非他非执迷于科考,别说昌宁侯的爵位,就是他自己也早该给自己挣下不少功名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第五少卿参加科考,那也是三元及第,若非那张脸生得太好,何以会落个探花郎啊!该是状元郎才对!”
“就是就是!侯府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他才多大?如今年纪轻轻就已官拜大理寺少卿,假以时日必当风光无限,更上一层楼!”
“……”
这外面夸的热火朝天!
里面那氛围也是相当的焦灼。
陆川还在竖耳听着!
只听他家爷笑着,“……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既与公主一起来了,那要走也得一起走不是?”
这岂有自个儿落跑的道理?
萧尚洙脸被气得煞白!赵廉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第五寻这里,若是硬要走,赵兼看了眼门外的人。
别说那群百姓里有没有他的人。
单是据他所知,这府里的那几个暗卫,他带来的这十来个人,怕是根本不是对手。
硬碰硬?他是碰不过了。
顿了顿,赵兼将身子转向愤恨瞪着他的萧尚洙,道,“公主,不如我们先走吧。属下这里还有要事要处理……”
“啪!”
萧尚洙直接一巴掌,将所有的怒气全部扇在了赵廉脸上!
赵廉被打懵了!
“……”
门外的百姓被这一幕也震呆了!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赵廉不可置信地看向萧尚洙!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敢打他!
他好歹是堂堂禁军副统领!
萧尚洙对他的震惊表示鄙夷,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然后从袖里掏出了一块足金凤纹令牌,看向沈清浅,咬牙切齿道,“母妃宫令在此,本宫再问你一遍,这皇宫你去是不去?”
沈清浅一皱眉,道了一字,“去……”
“哼!”
萧尚洙嘴角冷笑勾起,这个狗女人,果然还是怕的!
“……不过,不是跟你去。”沈清浅慢悠悠地补充道。
萧尚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晚了一瞬,破防大斥,“贱妇!你敢戏耍本宫!”
扬言,伸手就朝沈清浅脸上扇去!
“嘶……”
“啊!!!”
却被第五寻突然扼住手腕,痛地尖声大叫!
第五寻冷眸甩开她的腕子,这一甩力气之大,直接将她甩到了一丈开外的地上!
萧尚洙柳叶眸中满是震愕,眨眼间赤红一片,“第五寻,你敢打我?”
“……”
沈清浅有点儿脑壳儿疼。
“那个,他没打你,是你要打我。我们是正当防卫!”
“贱人!你给本宫闭嘴!”
萧尚洙歇斯底里地大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估计活了这么多年,第一回这么憋屈!
沈清浅突然就觉得,他们完全不顾这个朝代的生存秩序,为所欲为地做事儿,抱着大不了得罪完了,回现代生活的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