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在第二天上午到的西北部队所在地的。时宴宁被安排在一个小院子,周萍萍却是在另一栋小楼。
时宴宁被小战士带着进院子时,有几家人还看了她好几眼,时宴宁回了一个微笑,接着便跟着小战士继续往里走。
走到大概十几户单独的小楼后,小战士指了指一间没什么特别的院门道:“就是这里了。”
小战士说完。时宴宁还没来得及道谢,便离开了。
时宴宁推开院门,院子还挺大,用篱笆围了,中间是一条小路,只是这石桌,秋千,还有这院子里的构造,怎么那么像是家里那个院子呢?
时宴宁刚将行李放下,本来还打算收拾卫生,结果,这好像很干净?
桌子上还摆着水壶茶杯?这里有人住的?是她的室友?也不知道,室友是什么样的性子,想到这里,时宴宁不敢再乱动。
也不敢再想什么收拾行李的事了。
院子外响起嘈杂的声音,院门被推开,看着院子里突然出现的男人,时宴宁微愣。
这个西北部队驻扎的就是霍辰州他们部队?不是说他们的部队是在西北更深处吗?
“你......你怎么在这?”
霍辰州大步走进了院子,二话不说,将一脸呆滞的时宴宁揽在怀中。
“媳妇儿~媳妇儿·~”
时宴宁微微有些窒息,男人的臂膀太过有力,两人的身高差距也有些大。
她的头此时正好在男人宽阔的胸膛,男人的头还架在她的肩膀处,在脖子那里像家里小宝一样蹭。
搞得时宴宁觉得有些痒。
“有点儿太紧了,还有,我的脖子有点儿痒。”
霍辰州闻言,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松开,将两人距离拉远了点,但是很快,整个人就付了下来。
“唔~”
时宴宁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人的鼻尖此时贴的紧紧的。
“你的鼻子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时宴宁此时冷静了下来,感觉到自己鼻子处传来的酸的感觉。
“媳妇儿~你真·软·~”霍辰州嘻嘻笑着说,还伸手将捏了把时宴宁腰间的软肉。
时宴宁瞪了一眼不正经的男人,又见院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视线,脸一红,立刻挣脱开男人的怀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霍辰州只感觉怀里一空,女人便离开了他的怀抱。
随即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视线,转身便将院门关上了,这下大量的视线被隔绝,时宴宁可算松了口气。
“我每天都在想着念着,媳妇你什么时候来。”
时宴宁看着像个小孩子似的等待夸奖的男人,心中发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带领手下的兵修路的,媳妇儿,这个院子是我分到的,你看,院子里我早就让人打扫过了,就等你来。”
霍辰州此时如果身后有尾巴,那估计已经翘到了天上。
“真的?”时宴宁很是惊喜,她和男人最温情的时候,应该就是在缅省那寨子的时候,也是别人给的。
回到祖国后,她俩便总是聚少离多的,她也想他了。
“嗯,媳妇,走我给你收拾行李。”
霍辰州揽过媳妇,带着进了屋,将时宴宁带来的行李提进了卧室,卧室里床上铺着灰色的床单,军绿色的被子。
叠得像个豆腐块一般。
霍辰州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将时宴宁带来得衣服挂进了衣橱。
然后,便搂着时宴宁坐在床边不想动弹。
时宴宁那这个树袋熊一般得男人没办法,自己的男人只能自己宠着。
周萍萍是和桑宛住一起得,两人分到了一个套房。
女同志们,在左边,男同志们得宿舍在右边,中间用一道墙隔着。
“宁宁?宁宁,你在家吗?该吃饭了。”
周萍萍是来叫时宴宁吃午饭的,一路上问了些军嫂,军嫂们却问些她莫名其妙得问题。
“欸~我在屋里呢。”
时宴宁拍了拍背后得男人,霍辰州不情不愿得松了手,但是很快就将衣服穿戴整齐,又是那个衣冠禽兽“霍团长。”
“走,吃饭去啊!”
院门被打开,周萍萍先是震惊,其后表情神秘莫测。
“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你不觉得你这院子和你家那挺像啊?”
周萍萍想到某些可能,眼底都是警惕。
“额~我忘记说了,这次军队那边派来修路得战士们,正是我男人带队,现在他向上级申请,分了房子。”
时宴宁一边迎着周萍萍,一边将事情几句话说清楚。
“啊?????!这是什么神仙缘分?”
周萍萍不得不承认,自己羡慕了。
“周同志,好久不见。”
霍辰州端着茶杯从厨房出来,给三人都倒了茶。
“霍团长,好久不见。”
气氛有一瞬间得尴尬,“对了!你外婆桑院长让我我呢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周萍萍说完这话就顿住了,怪不得桑女士让她这么问,估计是知道得。
“吃啊,走一起。”
三人俊男靓女走在部队得食堂,里面很多兵打了饭菜,见首长来了,连忙放筷子,敬礼。
“霍团长得老婆来了?”
“真的真的,我早就说过!”
“老霍这藏得真深啊!”
“人家那宠媳妇得劲头,你瞅瞅,还亲自布置房间,还有打扫卫生那些。”
霍辰州手下有三个营长,这三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