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家老爷子和老妻刚醒来,收拾着出了门,打算去洗脸,刚到院子,就见家里厨房,儿子儿媳妇在厨房说说笑笑,极具偷感。
霍母脸盘子圆圆的,看起来就很有福气,林英芝:“建业,你说儿子昨天这动静,咱们是不是就快要抱孙子了?”
霍母憧憬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孙子和孙女,冲着她甜甜的喊奶奶。
哎哟~想想就开心。
霍建业国字脸,一米七几的汉子,不胖不瘦,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
在炤前烧着火,听见老婆的话,连连点头,憨憨的,小声地说道:“肯定快了,儿子随我,嘿嘿。”
霍母见自家男人这副样子,瞪了一眼甜甜蜜蜜的继续忙活手上的活去了。
她儿媳妇那身板,看着又是细皮嫩肉,就是一个小娇娇,又长得漂亮,儿子头回接触这么乖巧的女孩,肯定能干。
她可得给儿媳妇好好补一补,可不能糟蹋坏了身子,她儿子那股劲儿,真是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他们昨晚上那会儿还没睡,她和妈两个人可是看见了,儿子一回来,儿媳妇就抱住儿子了,当时儿子就像个木头桩子,杵在门口。
顾奶奶:“真是个棒槌!”
霍母吃惊的望向自家婆婆,自家婆婆一直就是一个十分优雅讲究的人,要是她说,就像一个闺阁小姐。
从来没有听到如此直白的话,怎么会从她口中说出呢?
顾锦兰说完也有些尴尬,望着儿媳妇这吃惊的模样,也有些不好意思。
顾锦兰:糟糕,儿媳妇肯定觉得我是一个粗鄙的人了。
林英芝:原来婆婆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
顾锦兰和林英芝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齐齐蹲在墙角默默看着霍辰州。
看着孙媳妇(儿媳妇)这娇媚的模样,顾锦兰和林英芝甚是欢喜,恨不得当即化身霍辰州。
顾锦兰:自家孙子,煞笔玩意,你上啊!这孙媳妇这么美,真是个呆子!
林英芝:这啥笔玩意儿我生的?怂包!
没过一会儿,墙外响起了霍老爷子和霍父两人的谈话声,霍老爷子还在不停的数落自己儿子。
霍父在一旁赔笑,附和着自家老父亲。
婆母两人一会儿看看霍辰州,一会儿看看院门,总算,在院门打开的一瞬间,霍辰州关门了。
两人松了一口气,接着,霍父听见了有些不同于平时的动静,悉悉索索的,还以为屋子里闹耗子了。
当即就要往儿子房间走,霍母赶紧小跑着上前拉着丈夫,拖着进了屋。
霍奶奶也同样拉着霍老爷子,进了屋。
两对夫妻心有灵犀,没一会儿就熄了灯,开始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隐隐约约的动静。
霍老爷子夫妻两年纪大了,实在是撑不住了,打着哈欠,睡着了。
霍父霍母小声地笑了两声,又担心儿子那“狗耳朵”听见,捂住嘴巴,安心的睡了。
......
一大早,霍老爷子看两人这偷偷摸摸的交头接耳,真是,自己明明一身正气,媳妇也是聪明伶俐,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傻儿子。
那脸上的笑,真是憨憨一个!
霍老爷子一大早就被自己几十岁的儿子气到吹胡子瞪眼,霍奶奶倒是明白两夫妻定是在说那小两口的事,嘿嘿!她的大曾孙要来了。
霍奶奶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进了厨房,提着刀,就来到了鸡圈里,鸡圈里的鸡还没醒,在睡梦中就被割了喉。
霍奶奶云英未嫁之时,就是厨房一把好手,和霍老爷子两人相互扶持,大事小事都有商有量。
霍老爷子很是尊重自家妻子,听见自家媳妇:“老头子,快来,把鸡毛拔了,今天咱家炖鸡汤。”
霍老爷子赶紧洗完脸,屁颠屁颠去拔鸡毛了。
霍父被霍奶奶安排去洗发干蘑菇,四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东边青瓦屋内。
时宴宁努力的睁开眼,她感觉眼皮子好重,但是她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简单的青瓦房,房梁的木头颜色看起来很干净,半新不旧的。
窗外的微光照进屋内,撒下一缕阳光,正好落进屋内的杯子,杯子里应是有水,反射出的光映在房梁上。
鼻息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时宴宁动了动身子,立马感受到一股酸痛,还有下身传来的异样感。
“嘶~”时宴宁不动了,不是不敢动,而是好像动不了了。
时宴宁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扭头。
她身边真的躺着一个男人!躺在她身侧的男人侧脸刀凿斧刻一般锋利冷峻,下颌线紧紧绷着。
男人的侧脸映照在窗户透进来的光影下,忽明忽暗,更显立体。
胳膊上的肌肉和胸肌,腹肌,看着就充满了力量,恰到好处,牢牢的把她揽在怀中。
小麦的肤色和她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昨晚上混乱的一夜。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禽兽,足足拉着她折腾了一夜,后半夜因为有些凉,她寻着暖和的地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