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凌霄白正跏趺坐于床榻之上,四周环绕着身着蝉翼轻纱的女子,她们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身躯的每一寸。凌霄白心无杂念,双目紧闭,沉默不语,而额间却隐隐渗出汗珠。
因修为遭封,面对女子们挑逗引发的本能反应,他唯有凝聚心神,以意志力抗衡那份诱惑。
妙莲一踏入此景,顿时怒火中烧。
“何人指使你们如此行事?”
女子们闻言,慌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回应:“是……是苏晴儿师姐吩咐我们的。”
一对男女步入屋内,女子清丽脱俗,男子英挺非凡,二人见妙莲怒容满面,立刻俯首跪拜。
苏晴儿楚楚可怜地道:“师父,徒儿知错!只是想测试这位客人的定力如何……”
张无痕急忙插话:“师父,此事非师妹之意,乃是我一时兴起,请师父责罚弟子吧!”
妙莲挥手间,众人被驱离凌霄白的居所,仅留下他与她对峙。跪地之人皆不敢妄动,仍旧伏地不起。
妙莲望向凌霄白,语气稍缓,嘴角含笑:“凌公子,可否告知如何才愿赐我功法?”
凌霄白轻吐浊气,起身沉吟片刻,言道:“简单,你拜我为师,入我门下,为师自会将功法倾囊相授。”
妙莲一怔,面色微寒,其金丹裂痕斑驳,时日无多,心中焦虑更甚,冷言道:“凌公子,莫非以为我与你玩笑耳?”
身为丹境强者,宁死也不屑沦为玉液境之徒,此乃强者之傲。
凌霄白面容坦荡,直视妙莲,正色道:“我亦非戏言。”
妙莲见他态度坚决,心中涌上屈辱,这份屈辱非但未能让她感到快慰,反倒是本质上的侮辱,愤然道:“来人,将凌霄白投入炎域,让他每日承受毒火噬心之苦。我倒要看看你能顽抗到何时!”
凌霄白深深凝视她一眼,淡然言道:“如此,便如此吧!”
张无痕与苏晴儿押解凌霄白进入炎域。
炎域之内烈焰升腾,地底岩浆汹涌,日中夜三时有毒火从地心腾起,弥漫整个炎域,身处其中者饱受毒火噬心之苦,痛不欲生。
凌霄白甫一踏足,便是一声闷哼,皮肤吱吱作响,瞬间焦黑,面上扭曲,显是承受剧痛。
目睹凌霄白受难,苏晴儿眼中闪过几分同情,惋惜道:“此人身怀雄厚本源,若与我双修共融,吸其元阳,或许我也能如师父般晋入丹境。”
张无痕一把揽住苏晴儿,上下其手,后者娇躯颤动,发出诱人之音。
“师兄,此处不妥,况且你待会还需服侍师父,不可损耗元阳!”
张无痕眸光一闪,愈发用力,不顾她的挣扎,冷笑道:“师父视我等为棋子,一旦有机可乘,我必吸干她的修为。届时将她抛入这炎域,也让其体验一番毒火噬心之苦。”
苏晴儿眸中闪过阴狠,旋即用水汪汪的眼波掩盖,嗲声道:“师兄若能成功,切莫忘了小师妹啊!”
张无痕放声大笑:“放心,怎会忘记!”
转眼月余,妙莲坐于殿堂之上,望着门下弟子,对苏晴儿问道:“那凌霄白还是没有松口?”
苏晴儿躬身答道:“师父,凌霄白虽每日忍受毒火噬心,却始终无动于衷,沉默依旧。”
听闻此言,妙莲莫名烦躁。按理丹境强者心性坚韧,这丝烦躁意味着时间对她而言已所剩无几。
这时张无痕接口道:“师父,弟子近日探得消息,玄药阁联合诸多宗门对我们展开清剿,不少弟子已被围杀,据点被毁。”
妙莲冷笑:“玄药阁?我只是取走他们两株灵草,何至于此?”
张无痕沉默片刻,道:“据查,并非因那两株灵草,实则是为了凌霄白。传言凌霄白曾救下玄药阁阁主厉法之徒厉云锋,故此玄药阁才有此举动!”
“又是凌霄白?”妙莲怒意横生。凌霄白对她至关重要,偏偏又不能下手除去。如今玄药阁动用人脉追杀门下,不久恐将查至此地,若自身实力不复,唯有死路一条。
近月来,她金丹裂纹日益增加,昔日杀死情景不断浮现脑海,扰其心智,痛苦不堪,更糟的是,金丹愈发难以驾驭。
“传令下去,所有弟子停止行动,即刻返回行宫。”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