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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挨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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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烦无法理解庄秋月, 就像她无法理解陈小慧为什么不跟陈家断绝关系。陈宽仁和赵茹萍敢闹,可以把人送进去。即便判刑难,也可以治安拘留。

陈宽仁再闹, 就再报警。陈宽仁都敢豁出去, 她怕什么啊。

叶烦拉着耿致晔的手:“今日因,明日果。庄大姐和廖政委终有一天会后悔。”

耿致晔:“可是一个小女孩,孤零零看书到半夜, 渴了饿了推开门, 迎接她的是一片漆黑,她会多难过。”

叶烦听出来,这是代入二宝了。叶烦:“可是我们能怎么办?牛团长找书, 可以说他儿子要用。我们帮忙,考上了好说,没考上就是咱们跟着胡闹。苗苗年少心软, 回头被她妈说动,我们这些忙前忙后的反而里外不是人。”

耿致晔反握住她的手:“进屋吧。”

到室内耿致晔习惯性回卧室,转身之际瞥到儿女卧室,耿致晔停下, 犹豫几秒,抬脚到儿女房里, 给大宝二宝盖好被子。

叶烦把她和耿致晔的被子拉开了,耿致晔还没回来,叶烦奇怪,二宝醒了缠他?叶烦到对面门口,耿致晔坐在二宝床边发呆, 叶烦摇头笑笑, “二宝才五岁, 无论你愁什么都有点早。”

耿致晔扭头,神色复杂,叶烦见状不由得担心,哪怕知道他啥事没有,也忍不住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

耿致晔握住肩上的手:“苗苗也是庄大姐一点点养大的。”

叶烦:“庄大姐不是不心疼。苗苗现在的情况属于,不听话吧。好比大宝调皮捣蛋。”

“能一样吗?大宝只要不学坏,无论学什么我都支持。”

叶烦问:“就算你觉着学出来没用?”

耿致晔摇摇头:“我们又不是百科全书,凭什么断定他学出来无用呢。凭我们有限的认知吗?”嗤笑一声,扭头说,“叶烦烦,没想到你这么不了解我。我很伤心!”

叶烦心说,我哄哄你?

“睡不睡?”叶烦瞪着眼睛问他。

耿致晔收起突如其来的愁绪,“睡,睡!”立刻起身随她回卧室。

叶烦躺下,看到他的衣服脱到一半又发呆,叶烦无奈地坐起来:“我确定你最近很闲。”

耿致晔下意识点头:“不忙。”

叶烦:“所以有心情胡思乱想。”

耿致晔回过神:“就是,感觉庄大姐和廖政委不应该这样。”

叶烦点头:“廖政委应该像他工作中一样英明睿智?庄大姐会做饭会做衣服,在照顾孩子这方面比我强多了,不应该不支持苗苗高考?”

耿致晔连连点头,他是这个意思。所以看到隔壁其他房间漆黑一片才会感到五味杂陈。

叶烦:“你刚才还说人的认知有限。”

耿致晔摇头:“这事和认知无关。就目前情况,无论谁家,考上大学都是孩子最好的出路。这是常识!”

叶烦心说,跟我说有什么用啊。“明儿见着廖政委,你说他没常识?”

“不说!”耿致晔断然拒绝,“这一次有我们在一旁提点。过几年分到天南地北,又遇到类似情况,谁帮苗苗?不如让苗苗趁机认识到她的父母并非无所不知。”

叶烦不禁抱住他的手臂:“我也是这样想的。要是苗苗考上,过几年学校分配工作,苗苗觉着不好,她辞职可以活的更好,她父母不同意,苗苗会像这次备考一样坚定。如果这一次她的父母在我们的提醒下帮助苗苗,下一次遇到人生抉择的时候,他们不支持,苗苗极有可能放弃。”

耿致晔点头:“或许苗苗的选择对她而言不是最好,她父母的决定很好,可苗苗自己的人生,她不后悔就行。衣食无忧,却天天郁郁寡欢,可能苗苗都活不到她妈现在这个岁数。”

叶烦笑了:“要不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人。”

耿致晔气笑了:“有这么说自己的吗?睡觉!”

一夜无话。

翌日,叶烦睁开眼,透过门缝的亮光感觉时间还早,拉上被子睡个回笼觉。

突然一声哨响,叶烦猛然起身,耿致晔已经先一步下床穿衣,叶烦愣了愣,看着他开门往外跑慌忙叫住:“耿致晔!”

耿致晔本能停一下,这一下让他看清客厅里的茶几、长椅,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家。耿致晔懵了,不禁回头问:“我是在家吧?”

叶烦披着外套趿拉着鞋到他身边,“不是在家在哪儿?做梦呢!肯定是耿大宝个小混蛋。”到隔壁看一下,果然空无一人,“出去看看!”

到院门口,俩人听到耿大宝嚣张的笑声。夫妻俩循着笑声看到熊孩子在廖政委家门口,在他对面除了廖政委,还有几个营长连长,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无奈,恨不得抓住熊孩子揍一顿。

耿致晔叹了口气,走到跟前:“大宝,是不是我的哨子?”

大宝摇头:“不是!”

“我看看。”耿致晔伸手,笑着说,“不要你的。”

大宝跑过去:“给——”

耿致晔抓住他的胳膊,脱掉鞋就朝他屁股揍。

啪啪啪三下,廖政委等人才反应过来,习惯上前劝说“有话好好说。”“别打大宝啊。”“哪个小子不调皮。”

耿致晔又朝儿子屁股上两鞋底,大宝终于意识到他挨揍了,屁股也开始火辣辣的疼,疼的他撑不住“哇”一声大哭。

耿致晔没打过大宝,也没这么生气过,二宝吓得哭着找妈妈。

叶烦抱起二宝:“哥哥吹哨子的时候有没有说起床哨干嘛用的?”

二宝下意识点头。

叶烦:“为什么不拦着哥哥?”

二宝也想看到大人们急得人仰马翻。可是二宝不敢说实话,二宝怕爸爸打完哥哥接着打她。二宝摇了摇头:“我忘了。”

叶烦心说,撺掇你哥吹哨的人里头说不定就有你。

“别打了。”叶烦抱着二宝走到大宝跟前,耿致晔停手,大宝慌忙躲到妈妈身后。叶烦扭头看一眼儿子:“知道怕了?不是不怕爸爸吗?”

大宝没想到爸爸真打他,还这么疼,他的屁股不能要了。

“爸爸,我不敢了。”大宝说着话都不敢露头。

耿致晔伸手,大宝吓得打个哆嗦。叶烦有点心疼,但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心疼:“爸爸不是要打你,哨子!”

大宝慌忙递给妈妈。

叶烦腾出一只手接过哨子,然后给耿致晔。

耿致晔很确定昨晚到儿女房中无论书桌上还是床头边都没有哨子。要说大宝一早起来捡到哨子,接着就吹,不太可能。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大宝会先问谁的哨子丢了。

除了耿致晔一家三口,廖政委等军人,此地还有几个孩子。廖大弟,廖小妹,参谋长的小儿子,牛团长的小女儿,都是不用备战高考,有心情胡闹的主儿。

那些孩子刚才在大宝身边。大概被耿致晔打人的样子吓到,此刻还在原地。耿致晔拿着哨子过去:“老实交代,在哪儿捡的。”

几个小孩异口同声:“不是我们捡的!”

耿致晔回头:“耿大宝,你是坦白,还是等爸爸给你几下再坦白?”

大宝慌慌张张说:“我坦白!我交代!”

廖政委等人扑哧笑出声。

大宝瞥他们一眼,笑屁笑!我爸不就没上当!还好意思笑!

耿致晔瞪眼:“耿焱焱!”

大宝慌忙指着东边:“在路口捡的。”此时他跟叶烦和二宝在耿家门口。大宝指的路口就是廖家和叶烦家之间的胡同口。

耿致晔问廖大弟:“不是你们的?”

廖政委说:“我的哨子没拿回来过。”

廖大弟那几个小孩一起摇头:“不是我们的。”

耿致晔:“谁撺掇耿大宝吹的?”

几个小孩同时低头,二宝趴妈妈怀里,仿佛这样做就看不见他们。耿致晔扫一眼几个小孩:“回头再跟你们算。”哨子递给政委:“跟我们用的一模一样。回去就查谁的哨子丢了。这都能丢,怎么不把脑袋丢家里!”瞪一眼几个营长连长。

这几位想叫屈,可张开嘴又慌忙合上,万一真是他们的呢。

耿致晔又瞪一眼几人就转身,大宝吓得拔腿往家跑。二宝催她妈快走,爸爸来了。

叶烦揪住她的小耳朵:“看到廖伯伯和叔叔们慌慌张张往外跑,是不是很高兴?”

二宝没见大人这么慌过,是很高兴:“我没看到。”

叶烦松手,二宝就要下来。叶烦把她放地上,她还没站稳就往家跑。

耿致晔轻笑一声,对叶烦说:“先回家。”

俩人到屋里,看到卧室门紧闭,无奈地互看一眼。耿致晔去拿洗脸盆,“先洗脸刷牙。”

叶烦拿着牙刷牙膏和水杯随他去院里。

耿致晔一边压水一边说,“那个勺子是部队用的。不是谁带回来被小孩拿走掉路上,就是他本人掉的。”接过叶烦递来的水杯,“我去部队看看。早上就不在家吃了。”

叶烦:“记过吗?”

耿致晔摇头:“又不是丢枪。不过不批评的话,下次就是枪!”

“那你快去吧。”

耿致晔点点头去刷牙,然后洗脸。到屋里穿戴齐整,耿致晔就去部队。不过到院门外又回来,他跟叶烦小声说:“我打的好像挺重。”

叶烦推他一下:“知道了。”随后就回卧室翻找医药包,从里头找出跌打损伤油,到对面敲敲儿子房门。

里面很安静,像没有人。叶烦想生气又想笑:“大宝,你爸走了。”

“你骗人!”大宝大声说,“你以前就是这么骗我。”

叶烦:“你说很久以前?那次不是你自己主动开的门吗?你爸这次真走了。去部队查谁丢的哨子。”

大宝忍不住打开门:“部队丢的?”

叶烦:“供销社和菜市场都不卖,渔民不需要哨子,不是部队的,谁的啊?以前你见过谁吹哨子?”

大宝在首都见过小朋友吹哨子,但是没有他今天捡到的响亮:“爸爸查到了也会打丢哨子的叔叔吗?”

叶烦摇头:“不会!”

小大宝气得瞪眼,那凭什么打他?他是想看爸爸出丑,可是他捡到哨子也有功啊。

叶烦:“会叫他写认错书,然后当众读一遍。”

大宝吓得后退一步,顿时觉着屁股也不是很疼。

叶烦牵着他进屋:“脱掉裤子,妈妈帮你抹点油。不然没法坐下听课。”

大宝伸手:“我自己可以。”

叶烦给他:“不是妈妈吓唬你,你要是嫌疼,跟洗脸似的随便应付一下,明天会肿这么高。”竖起一只手掌。

大宝不禁抽气:“——干脆打死我算了!”

叶烦冲二宝招招手:“你在客厅看家,妈妈去买菜。”

二宝很想看看哥哥的屁股肿了吗。可惜她不敢这个节骨眼上惹妈妈。

乖乖在客厅坐下,直到叶烦回来二宝才起来:“我想上厕所。”

叶烦抱起她,顺便朝大宝房里看一下:“不去厕所?”

大宝早上去过了,趴在床上无力地挥挥小手,一副“我想去死,不要跟我说话”的样子。

叶烦和二宝从厕所回来,叶烦就给二宝洗脸刷牙,然后她去厨房煮粥,叫二宝自己在客厅玩。

往常这个时候应该跟哥哥打太极,突然一天不打二宝很别扭,在客厅待一会就忍不住搬着板凳到卧室坐在床边,“哥哥,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上面。”

大宝拉着妹妹的手:“还是我妹好。不过不用啦。哥哥屁股痛又不是腿疼。二宝,你记住,以后捡到东西先给爸爸妈妈。不然,哥哥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二宝点头:“哥哥,你也记住。”

大宝不敢忘:“早知道就叫廖大弟吹了。”

二宝:“哥哥为何不叫大弟吹?”

大宝托着下巴:“我想看到爸爸着急啊。没想到爸爸最不急。是不是因为爸爸最稳重,所以他是团长,廖伯伯、牛伯伯都要听他的?”

二宝不清楚:“可能吧。”听到脚步声,慌忙闭嘴。

大宝捂住嘴巴说:“看看是不是爸爸回来了。”

二宝轻手轻脚到门边,扒着门框左右张望,看到妈妈进厨房,“妈妈洗菜。哥哥,你想吃什么?我跟妈妈说我想吃。”

大宝不爱吃米饭,但是突然想吃蛋炒饭。可是妈妈说过,先蒸米饭,米饭凉了才可以做蛋炒饭。一会儿还要上学,早上肯定来不及。大宝摇了摇头:“随便吧。”

“哥哥,你等我啊。”二宝跑去厨房,“妈妈,早上吃什么啊?我烧火。”

叶烦:“煮粥热下鸭蛋。吃不吃鱼?妈妈蒸一条鱼。”

二宝不想吃清蒸鱼:“妈妈,你热馒头了吗?”看到叶烦点头,她立即说:“我想吃红烧鱼。妈妈,我还想吃鸡蛋羹。”

叶烦心说,胃口真好。

不过二宝胃口确实很好。二宝不算挑食,喜欢的多吃点,不喜欢的也能吃两口。叶烦:“会点火吗?”

二宝点头:“妈妈,现在点火吗?”

“等一下,我收拾鱼。”叶烦刚到岛上不擅长杀鱼去鳞,因为前世今生都很少动手。前世一直读书上班,今生幼年体弱,陶春兰不敢叫她干活。身体健康没几年,叶烦有了孩子,还要工作,没空杀鱼洗菜。

到岛上三年了,叶烦几分钟就把一条海鱼收拾干净。又用一分钟收拾好葱姜等配料。

粥还没好,叶烦先把鱼切成块腌上,等炉子上冒烟,叶烦把馒头和鸡蛋羹放进去,改小火慢煮,然后叫二宝点火。

二宝说她会烧火,其实都是大宝点火烧锅,她没有自己点过火,结果就是五分钟过后锅还没热。叶烦看一下手表,摇头笑笑,“还是妈妈来吧。”

叶烦把柴点着,然后放几个小棍:“看着棍别掉了灭了。”

二宝困惑:“妈妈,你点火好容易啊。”

叶烦:“手熟罢了。妈妈以前也不会,你忘了吗?”

二宝没印象:“对不起,妈妈,我忘了。”

叶烦笑着说:“一点小事不用道歉。”挖一点猪油放进去,等锅里香味出来,叶烦就把鱼放进去。鲜鱼遇到猪油,还有淡淡的葱姜味,裹成一团飘到客厅,大宝在卧室闻到忍不住爬起来,慢慢移到厨房,扶着门框问:“妈妈,好香啊。”

叶烦:“屁股还疼吗?”

大宝又想哭:“不走路只有一点点疼。妈妈,爸爸想趁机打死我。”

叶烦白了他一眼。

“真的!妈妈,爸爸打我的时候你没看见。”大宝大声说,“要不是有外人,爸爸肯定会朝我脑袋上打。妈妈,你把我养这么大,我被爸爸打死,你就白养了。妈妈,你不心疼我,也不心疼你自己吗?”

叶烦炒几下鱼,加点水,盖上锅盖:“耿大宝,你爸没想打死你。他要听到你这么挑拨,会忍不住下死手!”

大宝吓得捂住嘴巴。

叶烦拉着板凳坐下,冲他招招手:“过来让妈妈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青紫色的。”

“肯定是的。”大宝不好意思,可是为了保住屁股,还是乖乖叫妈妈检查。

叶烦看一下:“没有瘀血,没大碍。你觉着疼应该是因为第一次被打这么疼。以后习惯就好。”

大宝震惊,这事还能习惯吗。

叶烦:“到年底八周岁对吧?十岁左右的小孩最调皮。算你十二岁懂事,还有四年。你能忍不住四年不调皮不犯错?”

“爸爸都忍不住气我,我这么小能忍住啊?”大宝反问。

叶烦想笑:“一堆歪理!”

“我——”大宝好像听到了脚步声,慌忙小声说,“有人来了,妈妈,不许说我的屁股。”

叶烦刮一下他的鼻梁:“知道。洗脸刷牙去。这次必须认真。你爸今天很不高兴,要知道你敷衍——”

“知道了。”大宝感觉脚步声近了,赶紧打断妈妈出去。他刚到厨房门外就看到廖苗苗。廖苗苗离他只有一步,大宝不由得停下:“苗苗姐?你你怎么来啦?”

廖苗苗问:“大弟说你哭了?没事吧?”

大宝摇摇头:“我不是怕疼,我是吓的。我爸爸早上很吓人。幸好你不在。苗苗姐,我妈妈在屋里,你去吧。”没容廖苗苗再开口他就往外跑。

廖苗苗见他还敢跑,心说确实不严重。看来大弟一副天塌了的样子也是被耿团长吓的。

殊不知大宝到门外就龇牙咧嘴扶墙。

而叶烦听到苗苗的话就站起来,等苗苗进来,她便问:“找我啊?”

廖苗苗点头:“叶姨,最近食品厂不忙,你能帮我补课吗?一天一个小时就行。”

叶烦:“首先我离开学校多年很多知识都忘了,其次我不会帮人补课。还有,食品厂不忙,可是不等于没人找我啊。厂房还没建好。苏远航没空,他们有事肯定找我。”

廖苗苗也知道找她补课不现实,可是不来问一下,她不甘心:“我忘了苏远航也要备考。”

叶烦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找你初中老师?”

廖苗苗:“初中知识我会啊。”

叶烦顿时想笑:“就算你初中老师不会高中数学题,也可以给你们讲地理、历史和政治,对了,还有语文。语文可能考文言文。”

廖苗苗恍然大悟:“我——忘了!谢谢叶姨。吃过饭就去学校找我初中班主任,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叶烦:“跟你同学一起去。老师都喜欢上进好学的学生。将来不管考上哪所学校,你老师都会为你感到高兴。”

廖苗苗连连点头:“叶姨,你做饭吧。”说完就往外跑。

二宝问:“妈妈,柴要烧完了。”

叶烦到灶前看一下,把露在外面的柴塞进去,“好了。我们去洗手。”

拉着二宝到院里,叶烦看到大宝在压水井边摆弄什么:“大宝,干嘛呢?”

大宝摊开手:“妈妈,我的牙晃了。我好奇,轻轻一掰掉了。”感到不可思议,“妈妈,大弟和小妹说牙掉了很疼,可是我不疼,还没流血。妈妈,我是怪物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叶烦无语:“人跟人不一样。”

大宝放心了:“妈妈,大弟说上面的牙扔屋顶上,下面的牙放床底下。给你,帮我扔。”

叶烦说哪天修屋顶看到个牙,还不把人吓掉下来:“妈妈找个小盒子帮你收起来。不可以乱扔废品。”

“可是大弟——”

叶烦打断:“信他还是信我?”

必须相信妈妈。大宝又问:“妈妈,我的牙都掉了,今天可以不刷牙吗?”

叶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宝乖乖刷牙。叶烦无奈地摇摇头,压出水给二宝洗手。

饭后,叶烦送儿女去学校。半道上,叶烦问:“大宝,要不要妈妈抱?”

大宝吓得直摇头,接着往四周看,前面后面都有学生,但离他很远,大宝松了一口气:“妈妈,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叶烦:“背着呢?”

大宝想想,觉着可以。等妈妈蹲下,他就趴妈妈背上。二宝很不放心:“妈妈,你的手不要碰到哥哥屁股,哥哥屁股——”

“二宝!”大宝慌忙打断妹妹:“不要说我屁股。被人听见,哥哥很丢脸。”

二宝捂住嘴巴。

叶烦要不是看孩子要急哭了,非得问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调皮。

送他到学校门口,同学看见了问大宝是不是病了,大宝下意识看他妈,他妈只是笑笑,没打算拆穿他,大宝胡乱点一下头。叶烦说中午来接他,大宝都没拒绝。要是以往非得跳脚大喊:“我长大了!”

耿致晔不在家,下午也是叶烦接送大宝二宝。

大宝趴在妈妈背上嘀咕:“妈妈,你最好!你比爸爸好一千倍,一万倍!”

叶烦:“爸爸天天晚上给你俩盖被子,你俩不知道吧?”

二宝仰头:“我知道,爸爸叫我盖好被子。”

叶烦:“你俩睡着以后啊。”

兄妹俩互看一下,还有这事啊。

叶烦:“昨晚你和妹妹睡了,我和爸爸睡不着,在外面走一圈,回来爸爸在你俩房里呆了几分钟。没发现有时候你俩桌上乱乱的,一觉醒来很整洁?”

他们以为妈妈收拾的。有一次大宝放了学就去玩,临睡前想到作业没写。写到最后很困就想直接睡觉。二宝说他没收拾,他说妈妈会收拾。

然后第二天醒来桌上很干净。大宝想看看书包在哪儿,找到书包才想到那天是周末。

“爸爸这么好吗?”大宝不信。

叶烦:“除了打你,偶尔逗你,爸爸干过什么?”

大宝仔细想想,回首都,爸爸嘴上说烦他,还是下了公交车就抱着他。在首都,爸爸经常领他和妹妹,还有卉卉姐犇犇哥玩儿。

“妈妈,爸爸不打我不逗我,他就跟你一样好。”大宝道。

叶烦心说,没人收拾你你不得上天。“到家见着爸爸,跟你爸商量商量。”

娘仨到家耿致晔还没回来。

大宝写好作业趴在椅子上翻一会连环画,他爸回来了。耿致晔满面冰霜,大宝哪敢言语,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宝本来想喊“爸爸”,见状闭上嘴,等爸爸去厨房,她立刻跟哥哥挤到一起。

叶烦听到动静朝外看,耿致晔进来,叶烦见他没有一丝笑模样,就默默洗菜。煮面的东西都准备好,叶烦拎着小板凳坐到他对面:“还有意外收获?”

耿致晔无奈点头:“锄头跟枪放一起,也不怕走火。”

叶烦奇怪:“怎么会跟枪放一起?”

耿致晔:“山上有野猪啊。每年丰收季都有野猪下山。我那边不是种了几亩菜,怕被野猪祸害,值班人员就配一把枪。没想到他随便放。幸好那边有隔离墙,不然像耿大宝这些小混蛋跑过去摸到非出大事。”

“你们不是打过野猪?”

耿致晔点头:“钻进山里就没追。山上有毒蛇,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为了几头猪受伤不值得。也不知道怎么繁衍那么快,无论今年打死多少,明年下山又是一群。”

叶烦忍不住想笑:“一头猪可以生很多个啊。”

耿致晔一脸恍然大悟。

叶烦起身:“想起来了?出去洗手,我下面。”

耿致晔见锅里冒烟就起身:“大宝屁股没事吧?”小声问。

叶烦:“讨伐你一天了。”

耿致晔到儿子跟前,深深地看他一眼,大宝捂住脸,甭说讨伐,都不敢吱声。耿致晔见状很满意。饭后依然板着脸,大宝洗漱干净就跟妹妹回房,躺在床上无聊背英语单词,大宝都不敢说出去玩儿。

耿致晔累了一天也不想出去,叶烦就关上房门跟他回卧室。叶烦见耿致晔不睡反而开抽屉:“不困?”

“困,但是睡不着。”离平时睡觉还有一个多小时,耿致晔找出一本书。叶烦瞥一眼,第一句是“现在党的农村政策,不是十年……”她不感兴趣,就到床里面,拿起还没看完的小说。

耿致晔扭头看一眼,瞥到一句“谁知看案卷的不是大人,却是公孙先生。”耿致晔好奇地问:“这本书在哪儿找的?”

叶烦:“陈小慧淘的。不论是书还是家具,她看着像古董就买。我怀疑她在陈家穷怕了,可能卖钱的都往家搬。”

耿致晔:“你也想弄过古玩啊。”

叶烦:“我的意思买几样,以备不时之需。比如遇到点什么事,钱不好使,咱家又没小黄鱼,就用那个。”

耿致晔想起什么:“之前你不是说过不敢买了吗?”

叶烦:“不敢买外人的。经常去旧货商店。这次回去妈说她自己没添过新衣服,我估计工资都被她买那些东西。”

耿致晔好奇:“她这样也干不长啊?谁不知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啊。”

叶烦:“再说吧。反正她最近没空出去。”

陈小慧最近周末没出去过,吃过饭就回屋复习。

没几天报纸上刊登恢复高考的消息,所有想跃龙门的鲤鱼都忙起来,陈小慧被这种气氛感染,多睡一会都觉着在燃烧生命,哪还记得古玩字画啊。

不过陈小慧还是抽空给叶烦去一封信。

那封信先送到耿致晔手里,因为邮递员去部队送报纸看到耿致晔便顺手给他。耿致晔想拆,但他忍住了。回到家交给叶烦,叶烦看完他才接过去:“竟然叫你教她填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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