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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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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花的鸭毛鹅毛没扔, 而且有整整一麻袋。

刘桂花这人不自私,就算看不上柳晴这人,她想着大家都是苦出身不容易, 听叶烦说鸭毛鹅毛可以卖钱就告诉柳晴。刘桂花还好心提醒她鸭毛和鹅毛分开放。

柳晴说叶烦放个屁刘桂花都说香, 把刘桂花气的想骂她。可俩人是邻居,她俩打成一窝, 回头高营长和牛副团长还怎么相处。刘桂花就说你不要都给我。

柳晴不光自己吃的鸭子和鹅给刘桂花, 跟她关系好的几人杀鸭宰鹅,她还特意提醒人家别扔,刘桂花喜欢。

刘桂花神色复杂完全因为这口气憋了近一年啊。刘桂花长舒一口气,就说:“没扔。老牛天天要扔,我快扛不住了。”

叶烦:“挺干净吧?”

刘桂花点头:“很干净。没杂毛还没杂草。就是腥味重。我怕放外面弄脏了,放我家厨房角落里, 我家俩孩子快嫌弃死了。”

叶烦:“卖了钱就不嫌弃了。”

刘桂花:“能卖多少钱?”

叶烦摇了摇头:“不好说, 一分钱一分货。”

刘桂花其实不在意卖多少, 在她老家鸭毛鹅毛只能扔粪坑里沤粪。在她看来, 能卖一毛钱都是赚的。她在意能不能卖。瞧着叶烦的神色十拿九稳, 刘桂花便不再烦她。

中秋节上午, 刘桂花又杀大鹅,把软毛小心收起来,她儿子女儿一个翻白眼一个一脸无语。刘桂花一人一巴掌:“收拾干净!”

牛团长不在家,挨打没人护, 俩孩子百般不愿也得乖乖收拾毛。

吃过中午饭, 他俩找廖苗苗玩,一到廖家就抱怨桂花同志又收集鹅毛。庄秋月也在家, 安慰俩孩子, 卖了鸭毛鹅毛给他们买糖吃。

牛家和廖家孩子都不以为意。

三天后, 傍晚,刘桂花拿到八十块钱,庄秋月收到四十五块钱,整个家属区沸腾了。

庄秋月的鸭毛鹅毛能卖这么多钱是因为有叶烦和万思芹的。叶烦看不上这点钱,万思芹不信毛能卖钱,见庄秋月要就都给她。

万思芹一听收鸭毛鹅毛来了,不敢相信,以至于比庄秋月还先一步到食品厂。她亲眼看到买家带着鸭毛鹅毛坐船离开,跟做梦一样,抓住庄秋月的胳膊问:“真是卖鸭毛鹅毛的钱?”

庄秋月顿时觉着钱烫手,犹豫片刻给万思芹二十。万思芹拒绝:“你该得的。别这样。当时你和叶会计又不是没告诉我。我就是想不明白,怎么这么贵?”

刘桂花挤开拉着她问东问西问长问短的军嫂们,来到万思芹身边:“不多。听叶会计说我的那些鸭毛鹅毛能做一床两米乘两米的大被子,做好能卖一百八。再添点做两条窄一点的,一条也能卖一百五。不过我的鸭毛鹅毛能卖八十也是因为干净。”

庄秋月点头:“我的也是因为干净。”

万思芹朝自己胳膊上掐一把:“那,那些卖给甬城供销社鸭子和鹅的渔民不,不发财了?”

刘桂花摇头:“有个社员比我多一麻袋,才卖三十多块钱。就因为太脏人家不想要。”

万思芹又拉着她的胳膊问:“以后还来收吗?”

刘桂花:“不清楚。叶会计说嫌路远的话可能就来这一次。因为在岛上太不方便。不过存着也不费事,万一还能卖呢。”

万思芹点头:“是这个理。”

同时,拿到钱的社员也问叶烦,服装厂的人还来吗。叶烦也是说,不清楚,当这次是天降横财吧。担心各大队社员见钱眼开盲目扩张,叶烦叫苏远航发钱,她把十个大队大队长叫去空空的仓库开会,直接说:“我跟社员强调过,当这次是意外之财。你们回去也盯着点。谁都不能保证明年服装厂的人来不来。三火车皮鸭毛鹅毛送到申城瞒不住,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申城乡下,届时人家就近收够了,我们折价卖也不一定好卖。”

莲花大队大队长说:“都以为只能卖一两块钱,结果多十倍,我回去说当这次是卖了十年的钱。”

叶烦:“不是有人经常上岸送货吗?可以叫他们问问市民知不知道哪儿有要鸭毛鹅毛的。有人要就留食品厂地址。我跟他们谈。”

社员也不敢私下买卖。被眼红的人发现告到革委会,还有可能连累食品厂。这个道理上到七老八十老眼昏花的老人,下到三五岁的无知幼童都懂。这事对大队长而言好办。十人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叶烦仔细想想没别的事就散会。

几个大队长到外面就嘀咕:“还是年轻人办事爽快。几句话完事。今天这会换成书记没半个小时下不来。”

山西大队大队长在几人身后“呵”一声。几人做贼心思吓一跳,回头一看是他个老小子,几个人拉胳膊拽腿把他弄到菜市场,叫他买石斑鱼买大黄鱼。

山西大队大队长:“收摊了!”

卖菜的职工立即说:“没。今天延迟到八点。叶会计说今儿发钱,无论什么都能卖光。”

山西大队大队长不禁啧一声:“还是叶会计会做生意。我看看有什么。”

几个大队大队长叫他掏五块钱出来。

自从叶烦把海味卖出去,山西大队大队长就盲目相信她。叶烦说鸭毛鹅毛可以卖钱,他就叫妻子收集。自己吃的少,半夜起来杀鸭宰鹅收拾干净送到岸上卖的多,不过不甚干净,卖了九十六块钱。他干脆把六块零钱都拿出来,说他家还有老酒,买好都去他家喝几杯。

几个大队长平均年龄四十出头,跟小孩子似的大呼小叫。

刘桂花和庄秋月进来吓一跳,见他们很高兴,庄秋月小声说:“咱们也多买点,让孩子高兴高兴。”

刘桂花拿出十块钱,庄秋月不禁问:“吃得完吗?”

刘桂花失笑:“哪能啊。两三块钱就差不多了。我得给叶会计买条大黄鱼。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没有的话明早买几条小黄鱼。”

庄秋月:“我买两条鲈鱼吧。后天买。叶会计今早买菜了。”

刘桂花点头:“那我明天买。”然后走到里面,除了自家有的瓜果蔬菜,看到什么都来点。最后俩人拿不下,借菜市场竹筐抬回去。

耿致晔和参谋长在部队,牛团长和廖政委在家。俩人先后看到那么一堆东西都惊呼:“不过了?”

庄秋月拿出四十块钱:“鸭毛鹅毛钱。”

廖政委不信:“你糊弄鬼呢!”

庄秋月:“桂花比我还多。快赶上叶会计仨月工资加奖金了。”

廖政委依然不信。

过了一夜,牛副团长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到部队就问耿致晔,是他在岛上太久,还是别的什么情况,怎么鸭毛鹅毛也能卖钱。

很早以前鸭毛鹅毛可以换零食,想必可以卖钱。不过自打走街串巷的小贩没了,耿致晔就没听说过谁卖鸭毛鹅毛。再说,耿致晔很久没回家,不知道昨天午饭后有人收鸭毛鹅毛,哪能给他解惑,就叫他找叶会计。

傍晚,牛副团长真去找叶烦,问她没骗他家没见过面的老婆子吧。

叶烦好无语:“嫂子才三十出头。其次,食品厂还拿走百分之二提成。因为要给临时工发工资,还有租车租船费用。”

牛副团长拍一下脑清醒清醒:“就说原本更多?”

叶烦点头:“以后不要瞧不起嫂子。你家到年底的油盐钱出来了。”

牛副团长心说,以后不敢小瞧你!

“多谢!”牛副团长抱了一下拳,放心回家。

大宝十分困惑:“妈妈,牛伯伯和廖伯伯怎么都不信鸭毛鹅毛可以卖钱?”

叶烦:“因为不懂。隔行如隔山。好比妈妈算盘珠子拨的那么响,却不会开军舰。好比你学太极,两遍就会,妹妹要学两个月。”

二宝点头:“哥哥不会弹舌。”

大宝朝妹妹背上拍一下:“你不要说话。”

没打疼,二宝没还他一巴掌,只是拨开他的手:“就说!”

叶烦叮嘱一句“不许打架”就去做鱼,刘桂花送的大黄鱼。

翌日,庄秋月送来两条海鲈鱼。叶烦不要,庄秋月说万思芹家也有,她自己也买了。

叶烦中午做一条,打算晚上做一条。

傍晚,叶烦端着鱼到压水井边,耿致晔回来了。他看到鱼就问:“隔壁庄大姐买的?”

叶烦点头:“你知道?”

“老廖说的。”耿致晔挽着衣袖:“我来吧。”

叶烦把剪刀给他:“换廖政委和牛副团长值班?”

耿致晔下意识回想有没有提过排班表:“你怎么知道?”

叶烦:“他俩经常一起。猜的。”

耿致晔点点头跳过这个话题:“究竟卖了多少钱?老牛跟范进中举似的。”

“我三个月工资。”

耿致晔差点剪到手:“这么——贵吗?”

叶烦摇头:“要不是在岛上,还离申城那么远,桂花嫂子可以多卖十块钱,隔壁能多卖五块钱。也许更多。”

耿致晔:“了解行情怎么不讲讲价?不像叶会计作风啊。”

叶烦:“不是怕人以后不来了吗。”

耿致晔点头:“做事周到,考虑全面,是我认识的叶烦烦。”

叶烦朝他腰上挠几下。耿致晔本能躲一下:“我没痒痒肉。挠这里没用。”别有深意的使个眼色。

“别胡说八道。”叶烦把小马扎给他,“大宝二宝在门口玩,随时可能进来。”

耿致晔笑一声:“思想不纯洁!叶烦烦,你说你,娃都有俩了,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叶烦烦揪住他的耳朵,耿团长顿时不敢贫:“松手,让人看见不像话。”

“您还知道不好意思啊?”

耿团长一手拿鱼一手拿剪刀,两只手上都有鱼腥味,没法伸手,他歪歪头试图用肩膀顶开叶烦的手:“我是团长。咱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叶烦松手:“人家苗苗姐弟三人,还有牛团长的俩孩子,都怕廖政委和牛团长。你猜大宝为啥不怕你?”

耿致晔:“我猜因为庄大姐和刘大姐怕老廖和老牛,你不怕我。”

叶烦:“……真行!什么都能扯到我身上。”

耿致晔笑了笑,眼神示意她把垃圾桶拿过来。叶烦把垃圾桶放他对面,耿致晔把鱼鳞和鱼内脏扔进去:“其实老廖和老牛家都是慈父严母。苗苗怕她爸不是老廖多厉害,而是跟老廖不熟。老廖比我们结婚早,苗苗八岁前都不能随军,也没怎么见过她爸。那时候他在别的地方,回去一趟不方便。好比我跟你相亲前两三年回去一次。”

叶烦一边压水一边问:“牛团长也是?”

耿致晔:“老牛脾气直,听他的意思以前刘大姐更直,比他能打孩子。来到这边怕给老牛丢脸,嫂子收敛多了。”

叶烦仔细想想:“没听说过跟人吵架。”

耿致晔:“怕老牛因为她转业吧。老牛老家穷,桂花嫂子是能出来绝不回去。不过老牛无所谓。用他的话说以前都没饿死,现在比以前好多了,还能吃不上。”

叶烦:“以前不是大锅饭就是集体公社,或者像岛上争工分,干活就有饭吃。以后不好说。咱们回去那几天,你不也听说了,三天两头开会。”

耿致晔也担心一天一个政策,以后比现在乱:“我们能力有限,守好这个岛就行。叶会计,别让自己太累。你不是对面岛上的观音。干得不开心就辞职,我养你。”

叶烦不禁笑弯了眼:“知道。咱俩相亲那天你就说,不能保证自己天天陪着我,但可以保我衣食无忧。嗳,耿团长,我想问问你,凭我妈一个人工资就能养活她和我,你怎么还敢这么说?”

耿致晔:“跟你比我没多少优势啊。再说了,我丈母娘不让你入伍,也不叫你下乡,不就怕你辛苦,身体受不了?你回去说跟着我不缺吃喝,我丈母娘肯定没意见。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不过现在看来,你早好了啊。”

叶烦:“她紧张过度。因为以前我经常生病吧。几岁跟十几岁的免疫力肯定不一样。我长大了,她对我的担忧还停留在十几年前。”

耿致晔:“这么有空操心你,怎么不多关心关心陈小慧?”

陈小慧不让她关心啊。陈小慧要是天天跟陶春兰同志撒娇,“妈,我想吃这个,以前在申城没吃过。”或者“妈,我想买那个,同事天天跟我显摆。”陶春兰为了争一口气也得给陈小慧买买买。

陶春兰不是忙着去菜市场就是忙着去百货商店,自然没空关心叶烦。

可是陈小慧不光报喜不报忧,还总觉着自己很聪明,能抗下所有。陶春兰闲着没事自然担心辛苦养大的叶烦。

叶烦不清楚这些事:“陈小慧到妈跟前就二十五岁了,比妈还高一点,看起来不需要她吧。”

耿致晔看着干干净净的鱼问:“怎么吃?”

叶烦朝外面喊“耿大宝”。

大宝打纸炮正起劲,烦的大吼:“干嘛?”

叶烦吓了一跳,问:“你儿子皮痒了?”

耿致晔:“打!”

叶烦朝他身上打一下:“咱俩在一块的时候,大宝叫你抱,你还不耐烦呢。这点小事打孩子,你闲的啊。”瞪一眼他,撑着他的肩膀起身出去,“耿大宝,晚上吃什么?”

大宝:“随便。”

叶烦又朝远处问:“二宝,你呢?”

二宝蹲在地上玩石子,顾不上起来,挥挥小手:“妈妈喜欢的二宝都喜欢。”

叶烦:“……”

回到院里,叶烦就一脸无奈地说:“你闺女那张嘴以后哄死人不偿命!”

耿致晔端着盆过来:“煮汤?”

叶烦:“没买老豆腐。清蒸也没啥味儿。”

耿致晔:“鲜还不够?那红烧,蒸米饭!”

“去部队值班前你就要蒸米饭,那次没吃上,这次又蒸。部队没米?”

耿致晔点头:“有米,没有红烧鱼啊。太费油太麻烦。一些从北方过来的同志吃不惯海鱼,也不会吃鱼。逢吃必卡!”

叶烦见过这样的人——首都海店供销社出纳。今年她跟耿致晔回家探亲在耿家耿致勤就说过出纳,每次都买紫菜、海带或小虾皮解馋。有时候买点即食鱼干。不敢买晒干的鳗鱼。

耿致勤告诉她没刺她也不碰。

叶烦:“也不能做带鱼?”

耿致晔点头:“可以,清蒸,能一眼看清小刺。煮汤就喝汤。你刚才说老豆腐,回头叫他们做点老豆腐。”

叶烦忍不住问:“没自己做过?什么都买需要多少钱啊?”

耿致晔点头:“我想想办法。别的部队养猪,十天半月就能吃几块五花肉,我们最多一个月一次,一人就这么一点。”比划一下,自己都心疼自己。

翌日,到部队,耿致晔就去炊事班,征求班长意见。

天天海鲜吃着听起来很好,可越吃肚子越寡。老班长也受不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才意识到人手不够,请求增加人手。

人手没问题。

总部标准团一千五百人,有的两千人。耿致晔有两千多人。耿致晔起初也不知道这么多。到岛上拿到名册,驾驶班,炊事班,通讯班等等,加一起,他才意识到这是加强独立团配置。耿致晔挺高兴,可随之而来的是补给问题。岛上山多地少,他不能跟老百姓争田地,只能想办法节流。可是有巡防任务,也不能把兵瘦的风一吹就倒。

耿致晔问班长:“十人够吗?”

班长:“炸山开荒?少了。”

耿致晔想说什么,到嘴边忘了,抬抬手:“你容我想想。对了,沙地能种菜吧?”

老班长农村人,会种菜,下意识点头:“可以。不——团长,您说的沙地还是海滩?”

耿致晔:“当然是海滩!”

老班长张张嘴,十分想说,不怪以前有人说你少爷兵:“团长,海水咸的。您家用盐水浇菜?还有。大潮的时候怎么办?喂海龙王?”

耿致晔有点尴尬,可他是团长,必须不能承认自己无知:“不懂就不懂。还有理?你等着!我找个懂行的。”说完看到有辆运输车闲着,他开车回家。

中秋节过了,鸭毛鹅毛也卖了,叶会计暂时不用去食品厂,她一定在家。

果然,耿致晔到家,叶烦在院里拾掇菜地。除了她还有刘桂花、庄秋月和万思芹,不知道的还以为叶烦有三亩地。其实叶烦家整个院子不到两分。

耿致晔进院,叶烦就问:“出什么事了?”

庄秋月也忍不住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耿致晔:“没多大事。烦烦,你说沙地能种这些东西吗?”指着菜地。

四人一起点头。

万思芹先反应过来:“您说沙滩吧?”

叶烦:“沙滩怎么——”忽然想到前世无意间看过的一个报道,“可以。”

三个巧妇不约而同地看着她,心说大小姐知道自己说什么吗。

耿致晔笑了,叶烦烦果然没让他失望。

刘桂花不禁问:“怎么种?叶会计,你做生意,咱们几个,包括耿团长加一起都不如你。要说家里地里这些活,三个你也不如我一个。”

叶烦:“直接种肯定不行。”问耿致晔,“扫墓的时候是不是清理出很多沤烂的泥和树叶?”拔掉一颗刚长出来的小青菜,“你看,根就这么点。长大顶多十公分。你把烈士坟周边的淤泥树叶清理一下,垫二十公分不就行了?不够的话拉山皮啊。虽然有石头,种的时候小心一点也不会弄伤锄头。算着时间播种,每月都有菜。要是种的多,还可以养几头猪。”

叶烦没下过地种过田,这一点耿致晔很确定,保险起见又问庄、刘、万三人怎么看。

刘桂花感叹道:“还是叶会计脑子灵活。”

叶烦:“还可以弄个沼泽池改良培肥土壤。你不懂可以进城请专家。对了,先问问各大队有没有这方面专家。有一次听山西大队队长说,有几个省城来的专家被下放到隔壁大队。你去看看?”

耿致晔点头:“我过去问问。办法可行回头给你记一功。”

叶烦白了他一眼:“你给我颁奖?”

耿致晔摆摆手:“到时候再说。”

叶烦嘀咕:“又给我画饼。”

刘桂花没听懂:“啥意思?”

叶烦:“画的饼,好看不能吃。”

刘桂花乐了:“你不是叫他养猪?叫他给你一块五花肉。”

叶烦不吃也不会贪公家的东西:“再说吧。嫂子,现在可以种白菜了吧?”

几人立刻教她种菜。

去年叶烦收拾菜地,几人没这么热情。不过叶烦也不怨,以前也不熟,而且又没什么亲戚关系,也不指望耿致晔帮她们丈夫升官发财,没理由帮她。

再说耿致晔,驱车八公里到横山岛北端,找到下放专家,也不问人家干嘛的就叫人上车。等到山西大队横山岛最东南,运输车快坐满了。

一车人面面相觑,心里很不安,气氛很压抑,无人敢出声,就怕新的折磨等着他们。

耿致晔自然不能把人拉进部队。开到部队另一边,有大片沙滩山地的地方,耿致晔停车,请众人下来。

耿致晔没有大声呵斥,而且只有他一人,众人稍微安心。等耿致晔说他打算在这边种菜养猪,一群人傻眼了。

耿致晔皱眉:“不行?我拉土铺在上面呢?”

众人终于反应过来,大张旗鼓把他们弄来不是要批评他们,而是向他们请教。这些人当中有一部分人真不懂种地。但有一部分人这几年天天跟庄家果树打交道,就是农业专家。那几人表示可以。

耿致晔又问可不可以在上面高处搞个沼泽池。他担心修太矮台风天一个浪送回龙王老家。

懂行的专家试探着说:“我需要上去看看。”

耿致晔点头:“我刚有这个想法。不急。”

众人用以脚为尺,用脑袋记下涨潮痕迹,心里有个大概,就说明天可以给耿致晔一个布局图。

耿致晔把众人送回去,请各大队这几天不要安排他们做事。

这两年部队经常帮队里解决吃不完不好卖的鸡鸭蛋和瓜果蔬菜,各大队都很给他面子,就说给众人半个月。

耿致晔到部队,匆匆吃了饭就找政委抽调二十人。

政委挑以前托关系进来,技术不精,身体素质也不能上战场的兵,结果调出三十人。耿致晔表示他都要。第二天,耿致晔把这些人成立一个种植饲养班。不过先挖土搬石头铺地修猪圈和沼泽池。暂时由炊事班班长兼任班长,跟专家学习,学会再独立出来。

耿致晔在家吃饭一顿饭能吃一个小时。在部队十分钟搞定。只因他一到部队直接进入战斗状态,无论干什么都雷厉风行。

廖政委跟庄秋月说部队以后种菜,庄秋月再告诉叶烦,仅仅过去十天。

十月底,耿致晔不那么忙,可以在家踏踏实实吃顿饭。叶烦跟他聊几天:“听说菜种下去了?”

耿致晔点头:“几辆运输车,人休车不休,搞出五亩地。也花了不少钱。”

叶烦:“油钱?”

耿致晔摇头:“还有水泥钱。我担心下雨天把泥冲走,在下游砌一圈八十公分石头墙,地下一半,地上一半。还有沼泽池,那个最花钱。要不是那几个专家说可以用好几年,就算有大用我也不敢批。”

叶烦:“修沼泽池可以请渔民帮忙。届时留够你们用的,随便他们拉走肥田。”

耿致晔:“能这么快把菜种下去,也是因为山西大队社员帮忙。修沼泽池的时候大队长还拿个本子记,说以后照着沼泽池搞个沤粪池。廖政委见他画的乱七八糟,送他一本书。那本书我看过,对农民来说是一本百科全书。养鸡养鸭,果树小麦水稻,家用机械维修,什么都有。还教做饭。对了,好像还有会计方面。”

叶烦不禁问:“什么书这么全能?”

“咱家应该有。你找找看。”耿致晔想想,“在我那些乱七八糟的箱子里面。”

饭后,叶烦翻箱倒柜,找到一个提包,里头有几本书,还有耿致晔的军功章,还有弹壳,想必有纪念意义。叶烦把其他东西放回去,把那本书拿出来,翌日就拿去办公室,叫苏远航带着苏运城、苏多福、廖苗苗和刘桂花学习。

庄秋月和万思芹从刘桂花和廖苗苗口中听说这事也拿着本子笔跟开会做记录似的认真学习。

办公室不大,这么多人在里面很挤,苏远航可以收货,叶烦就留在家给大宝二宝织手套。

耿致晔回来看到长椅上织了一半的手套,到厨房问:“给我织的?”

叶烦:“你想戴也可以。”

大宝点头:“爸爸想戴也可以。”不待他爸开口,“戴的下吗?”

耿致晔一把把他拉起来,大宝吓得哇哇叫。耿致晔朝他屁股上轻轻拍一下:“不打你。跟妹妹出客厅等着,爸爸烧火。”

大宝:“妹妹,我们洗手等着吃饭。”

二宝蹦蹦跳跳跟上哥哥。

耿致晔看一下二宝:“以前走快了都能摔倒。现在敢跳?二宝长得真快。”

叶烦掀开锅盖把鱼和馒头拿出来,往锅里打几个鸡蛋,放一把青菜。耿致晔起身看看,“青菜鸡蛋汤?”

叶烦点头:“你可以洗手了。”

耿致晔见她往锅里滴几滴香油:“我敢说我岳父都没咱生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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