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乖顺的启唇,叼着自己的衣摆,精壮又紧实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符珍的抚摸,臣服在她掌心下的人,身子轻颤着,紧咬着下唇,给叼在唇间的衣角留下尖利的齿痕。
“姐姐.......我想........”他含糊不清的求着,玫瑰的止水淌在下颌,滴落在起伏的胸膛上,又一路滑落至线条流畅,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符珍的指尖轻轻将水珠拦住,留下一道湿痕,她笑着轻声问道,“想要?”
“嗯.......”祁蘅仰起头,一声带着鼻音的喘息代替了答案。
迷蒙着雾气的花房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久久未曾平息,佣人们都远离着花房,无一人靠近,冬日的阳光无法穿透那层迷雾,室内却有着别样春日光景。
下午阳光明媚的时候,符珍却困的不行,祁蘅紧张的跪在浴缸边道歉:“姐姐,对不起!你扇我吧!累着你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你那样......那样对我,我........我根本控制不住。”
符珍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时候要是有条尾巴和耳朵,肯定全耷拉下来了,沮丧又委屈。
明明是吃饱的野兽,这时候却哭丧着一张帅的令人难以拒绝的小脸,红着眼圈湿漉漉的望着自己,仿佛自己只要敢说一句不原谅他,就立刻哭给自己看。
她只得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反正是自己撩拨的,总不能反过来给他一顿揍,有点太不讲道理了。
“好了,没事,抱我起来。”
祁蘅立刻扯来浴巾将她裹好,将人抱出浴室,他忙里忙外开始伺候符珍,帮她换好衣服,又给她吹干头发,还不忘拉过自己的手,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然后笑的格外灿烂的下楼做饭去了。
符珍还是头一回这么轻松懒散,长这么大,头一次大下午的时间在床上躺着,她翻了个身摸过手机,看到了肖清瀚发来的消息。
【益盛的事有点消息了,空了回电。】
看到这个,符珍原本有些困顿的睡意顿时全无,立刻精神起来,一个电话就给肖清瀚拨了过去。
“师兄!”
“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人接!真不知是谁在求谁办事!!!”肖清瀚带着笑意怼她。
符珍笑了笑没计较,直奔主题:“怎么样了?”
肖清瀚说到正事,也正经起来,“益盛背后牵扯的权贵有点多,连裴家动手查,都很多人施压,具体的我让姓裴的那个王八蛋跟你说吧。”
“好,辛苦了。”
肖清瀚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来,应该是去叫裴慎了,不过他喊的可不是裴慎,更不是什么老公,符珍只听到一声又一声的“狗东西!!!”
这两人真是欢喜冤家,符珍悄悄闷笑,直到听见那令人熟悉的吊儿郎当的低沉嗓音,“成天狗东西!狗东西!下次不叫十声老公,你要是能下床,劳资跟你姓!”
“你大爷!”肖清瀚恼羞成怒的骂了他一句后,把电话砸在了还围着围裙的裴慎身上。“师妹的电话,你跟她说一下益盛的情况。”
裴慎捡起地上的电话,看着某人着急忙慌跑路的背影,哑然失笑,又怂又爱叫,迟早给你干服气了!
“裴师兄?”
“嗯,我在,益盛的情况裴家能查,但是有些麻烦,我们现在不在国内,短时间内很难有个结果,你如果急着调查,我给你推荐个人。”
符珍仰躺在床上打着电话,轻声应着:“好,麻烦你了。”
“帝京的天,一半是裴家的,另一半就是步家的,而步家现在的当家人,步砚闻在政界的话语权,整个裴家加起来也赶不上,他要是帮你查,分分钟有结果。”
符珍倒是听说过这个人,和裴慎一样的出名,帝京太子爷裴慎和帝京活阎王步砚闻,两个人分别代表裴家和步家,各占帝京半边天,祁蘅当初在帝京搅得风起云涌的时候,恐怕和步砚闻之间没少交恶,找他帮忙有点天方夜谭了。
“阿蘅当年在帝京恐怕没少得罪他吧,裴师兄,你别开玩笑了。”
裴慎却笑出声,像是想到了乐子,又有点无奈的开口吐槽道:“步砚闻这个人确实不太好相处,想见他也很难,但是你可以去找我那个比男人还混账的妹妹,保证帮你搞定。”
这话里明显就是有瓜啊,符珍握着电话坐起身,腰却有点疼,差点跌回床上,被刚好端着饭进来的祁蘅一手搂住,有了人肉靠背,她干脆直接靠近祁蘅怀里,给自己找了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你亲妹妹?那位当红顶流的大明星吗?”
“嗯,她最近刚好在成光市附近出差,参加的活动好像还是你们珍世举办的,我跟清瀚在国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珍世的商宴,她会代表裴家去参加,你们正好可以见一面。”
“好,那麻烦裴师兄帮我联系一下,我们会好好招待裴小姐的。”
裴慎听到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咳嗽了一声,颇为头疼的跟符珍说道:“你注意着点她,那混账玩意儿好色的很!你小心你家那祸水玩意儿被她盯上,裴宴跟她那明星人设八竿子打不着,本质上就是个裴家的另一个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