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幅八卦图出自谁手,她并不想告诉度娜,因为江老爷子那拙劣的绘画水平,她真的不敢恭维!
何况,她现在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既然已经巴结完了老爷子,那么这幅作品对于她来说就不再重要,她的闺蜜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反正画的确实也不怎么样。
“萱萱,光规整有什么用,这画面太死气沉沉啦,我是用来镇邪的啊,这,这上面一点灵力都没有,怎么镇得住邪?”度娜撇着嘴,看似很不满意。
“就是因为知道你要镇邪,所以才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点缀,你见过花里花哨的五行八卦图吗?这可是很庄重的东西!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拿走啦!”
柔晴萱说着,就要伸手去拿衣服,结果却被度娜抢先一步护在了怀里。
“要,要,要,你做什么生气啊?我不就发了两句牢骚吗!何况,我今天晚上还想穿着它呢,免得再做恶梦,虽然难看了点儿,不过希望能起作用吧!”度娜嘟嘟囔囔地将衣服收进了包包里。
柔晴萱看她这副认真的样子,不禁问出了声:
“你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老做噩梦?还信奉鬼神之说?”
“哎呀,还不是因为我爸,他这段时间投资殡葬行业,整天围着墓地转悠,他还让我参与,我陪着他转悠了几个阴森林的地方,回家以后,我就恶梦缠身了---”度娜说到这里,脸色似乎还带着一丝恐惧。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哪有,我胆子可是很小的!反正我以后再也不参与那些项目了---”度娜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对了,我听我爸说后天晚上六点在友商宾馆有一大型的非遗项目,我爸有事去不了,但他很喜欢此类项目,他想让我代替他参加,主要是帮他详细记录一下,萱萱,你要是后天晚上没事,你陪我一起去吧!我想你爸应该也收到邀约了吧!”
“也许吧,收没收到我也不清楚!”柔晴萱语气淡淡,再次抿了一口咖啡,看起来她和柔父的关系并不太融洽!
也是,怎么能融洽得了,柔父希望她能在集团尽快成长起来,可是她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工作上面,这让柔父很是失望。
柔家的后辈就只有两个女儿,另外一个小女儿属于柔父的私生女,和柔晴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现在这个妹妹还在国外读书,眼看着也快毕业了,而柔父对这个私生女很是疼爱,这让柔晴萱很不是滋味。
她心里常常怒问:“为什么一个一个的贱货都能得到如此幸运!”
柔晴萱一想到这里,就怒气上涌,只见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并甩给度娜一句话:
“后天我陪你一起去!我先走了!”甩下这句话,她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咖啡厅内留下一脸懵逼的度娜 ,她看着柔晴萱远去的背影,不禁腹诽了一句:“这是狂躁症的前兆吗?去就去呗,干嘛这么大声!”她还从未见过柔晴萱这么精神失常过,简直和神经病有的一比。
而走出去的柔晴萱,虽然她很愤怒,但是她的脑子并未完全失常,她之所以答应陪度娜一起去,因为她的脑子里想到了江慕翰,那个项目既然企业领导有被邀约,所以,她想着也许江慕翰也会参加吧!
就是不知道,如果明天那个小贱人出了事,那,江慕翰还有没有兴趣参加什么邀约,这样一想,她不禁冷笑了一声,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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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清玉巷,三楼出租屋内。
莫兰鹤已经沉沉睡下,她本想等着江慕翰,可是这两天她实在累的够呛,再加上那犹如云堆儿一样软绵绵的被子,更是加速了她的睡眠。
此刻,她睡的很沉、很沉,那憨睡的模样,让人很不忍心惊醒她。
可是,没办法,不忍惊醒她,也得惊醒她,因为江慕翰已经回来了,这一刻,这个男人正站在三楼的楼道处。
他听从了莫兰鹤的话,没有敲门,而是刚才编辑了一条信息给她发了过去,可是左等右等,他的鹤儿始终不来开门。
看来这个小东西是睡着了吧,其实他也不忍惊醒她,可是总不能让他在门外站一宿吧。
站一宿倒无妨,关键是:他现在很想她,而且是特别想特别想,他今天为了能早点回来,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个案子拿下,他现在只想回来抱着她,拥着她,不顾一切吻着她---
他想她,想得很,他觉得他现在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他等不了了---,大掌一划拉,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
“叮铃铃---”
卧室内的莫兰鹤手指微动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睡眼始终不愿意睁开,她觉得有一个什么声音好响,吵得她只想赶紧按掉它。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吵闹的声音应该是闹钟,是催促她上班的闹钟声。
于是乎,她的手臂一伸,就要去关‘闹钟’,可是小手什么也没碰到---,而那个声音一直还在响,她疑惑,她无奈,这个声音太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