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家满心欢喜等着闺女上门的廖春梅和沈二光,看到闺女哭着回来,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她们还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见闺女哭的这么惨,一边哭,一边寻死觅活的。
廖春梅真是吓坏了,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原来是王建刚那王八犊子在外面找了个姘头,还领家里去,被悠悠给撞见了。
撞见了还不要紧,那小贱人穿着悠悠的衣服,吓晕过去,王建刚那小王八犊子还威胁她说要杀了她。
廖春梅都快气疯了。
什么都顾不上的,就跟沈二光找了过去。
结果王老婆子和王建刚的兄弟媳妇儿也都在,两家人就打起来了。
廖春梅和沈二光只有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自然败下阵来。
她还被王老婆子给扯掉了不少头发,疼死她了。
既然打也打不过,她们家也不讲理,说什么,要是不想过就不过,那就离婚。
反正她儿子说了,从结婚到现在就没碰过她。
可把廖春梅给气的,差点没厥过去。
又生气又心疼。
心疼闺女这段时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怪不得肚子一直没动静呢,原来是那小王八犊子压根就没碰过她!
廖春梅和沈二光气的肝疼,回到家来,越想越气,午饭也顾不上吃了,就想过来搬救兵。
沈二光去喊老三一家,她就来找沈大军了。
毕竟要说能耐,那肯定还要数沈大军一家。
她不服都不行,人家就是挣到钱了,沈念念嫁的人家也好,男人还是部队的领导,顾振华也是厂里的主任,说不定都能说上话。
反正就不能让那王家人给欺负了去!
听她哭着说完,沈大军和沈念念倒是全都沉默了。
沈大军原本就喝了些酒,脸有些红,如今更是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二弟妹啊,这事,你找我也没办法啊?说到底这毕竟是你们家的私事,我们不好管的!”
沈念念也点头:“是啊,这事,我爹怎么管?沈悠悠要是过不下去,直接离婚不就行了?”
谁知,她这话一出,廖春梅就扬声道:“你爹管不了,不是还有你吗?你男人,彦知,不是大领导吗?还有你公爹,也是厂里的领导,肯定都能说上话的,我问过悠悠,她说她不想离婚,她还想跟王建刚过,让你公爹和彦知过去跟王家人说说,让王建刚那小王八犊子跪下给我家悠悠道个歉,写个保证书,以后,坚决不再跟那个小贱人见面!”
沈念念:“...........”
说实在的,她有些佩服廖春梅的脑回路!
让她男人和公爹去管沈悠悠的事?
是她疯了?还是她疯了?
而且都这样了,沈悠悠还不愿意离婚,不就是惦记以后王建刚能成为大老板,开公司吗?
她一直都梦想成为有钱人,如今重生回来,她抢先一步,嫁给了王建刚,为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王建刚都这样了,她还死皮赖脸的,不离婚,不就是不想重来一次,结果什么都捞不着吗?
可她不知道,上一世,王建刚并不是真正的老板,真正的老板是她!
开公司的也是她!
这一世,哪怕她跟王建刚死磕到底,只要她自己不努力,恐怕也过不上她想要的生活。
可惜,两辈子了,沈悠悠都想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靠天靠地靠父母靠男人,都不如,靠自己!
“二婶怕是想多了吧?让我男人和公公去管沈悠悠的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们又以什么身份去管?再说,沈悠悠不愿意离婚,那你们问过王建刚愿意不愿意吗?他都出轨了,为什么出轨?也是有原因吧?”
“感情的事,说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真过不下去,就离婚,趁着王建刚有错在先,对沈悠悠有愧疚,说不定你们还能多要些好处!”
“如果,真等到以后,越拖越久,时间成了,俩人成了冤家,恐怕,沈悠悠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沈念念这番话也是真的在为沈悠悠打算了,因为她明白王建刚对阮柔的感情有多深,别说俩人已经搞到了一块,就是上辈子,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王建刚的心也始终在她身上。
而她和王建刚的婚姻,实际上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后面也是私下离了婚的。
既然那俩人注定要走到一起,沈悠悠还不如早抽身,再好好找个踏实的男人嫁了!
一辈子,安稳过日子。
可廖春梅压根就不这么想。
她始终觉得沈念念就是见不得她闺女过得好。
如今她闺女和女婿刚买了新房子,过上好日子,她竟然撺掇她闺女离婚?
“沈念念,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自古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悠悠好歹是你妹妹,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你名义上的堂妹,你不仅不帮忙,还撺掇她离婚?你肚子里那点坏心眼子,你当我看不出来?”
沈念念真是要被她气笑了。
摆了摆手。
“我好心为沈悠悠打算,既然婶子觉得我是在害她,那你随意吧!我可不想好心当作驴肝肺!以后,她的日子,过好过歹都跟我们没关系!既然分家了,婶子也不要事事来麻烦我爹了!我爹没那么大能耐!再说,他是我爹!不是沈悠悠的爹!”
说完,转身就往屋里走。
廖春梅张了张嘴,转头就想求顾彦知,谁知顾彦知只是冷冷瞪了她一眼,转身扶着沈念念进屋了。
沈大军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他闺女明明是好心为沈悠悠打算,她倒好,反过头来,说她闺女心肠歹毒!
沈大军早就听不下去了。
别当他老实,就好欺负!
“你回去吧,沈悠悠的事,我们管不了,别到头来,管了,再管出事来,平白惹得一身骚!”
王凤霞也对着她狠狠“啐!”了一口!
抓着沈建平的胳膊就回去了。
等人都进去,她当着廖春梅的面,“呯!”的一声将大门给关上。
“真晦气!”
廖春梅恨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