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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鱼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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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醒想到包里碎掉的摄像机, 相机被整个砸在坚硬的石灰路面,滚了几下之后正巧蹦进平地凹陷的小水洼里,炸起一些脏兮兮的雨水。

她打着雨伞, 那个人并没有想要撞掉她的东西,只是许知醒走路时思绪没有集中, 在男人擦肩而过时手里的摄像机没拿稳。

也可以说, 是她顺势扔掉的。

她有些好奇他是不是很在意这个摄像机。

如果在意——

那样闵司行是不是每天都会回家。

她贪心不足, 不想做那个每天等他回来的人了。

许知醒低着眸, 捏着筷子戳着面前的米饭,过了两秒才说:“那你手机里也会有吗?”

闵司行听着她的话,目光凝聚在她身上:“许知醒, 如果我没有变的很厉害,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许知醒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 又在想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是工作不顺利吗?

她忙不迭点了点头。

“会的……那我包养你。”

“为什么?”

许知醒张了张唇,想说,我只有你了啊。

“因为, 就是想。”

许知醒看着那张过分出挑的脸, 下意识想到了闵司行十五亿的对赌协议, 她知道之后就去详细搜了搜,这是很难达到的。

闵司行很多时候都看不懂许知醒, 明明是她追的人, 明明他们之间大学四年有那么多曾经。

她却在日记本上写了那么多厌恶他的话。

明明是她想的分手,时隔三年她又回到他身边说忘不了, 表现出一副好像很爱他的样子。

手机滴滴了一声, 闵司行打开来看, 袁登科发来的微信消息。

【我走了, 闵司行, 我放弃了,我不想争的原因是因为她而不是你,好好对她。】

【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是假的,飞机模型是她随便买的,我去问过老板了,那一批全都是这个型号,她高中也从没有对我有过其他意思,不然我不会出国,她或许只是把我当成班长,这个角色不管换成谁都一样,但是她真的喜欢你。】

闵司行盯着那些字一时没吭声,起身从房间里拿了两条链条出来,一条手链一条项链,上面带着同样的星星吊坠,或许是定制的,市面上绝无仅有,且被他植入了跟踪器跟监听器。

他拿出来,敛着眸,指腹摩擦着星星吊坠的棱角。

灯光下男人的眼底的情绪被藏得很深,他眉眼疏冷,声音却很缓慢说:“知知,你知道大学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朋友吗?”

离开他之后的现在,她就有好多朋友了。

许知醒茫然地看着他,说:“因为我,不喜欢交朋友。”

她大一下班学期就搬出宿舍了,其实大一刚开学时,她也跟两个室友一起出去聚餐过,两个室友在平宜一所高中考进来的,关系要比她好些,但室友性格很好,也总是拉着不善交际的许知醒一起出去吃饭培养室友情。

后来她搬出宿舍之后,就跟室友没了共同话题,关系也很一般了。

大学之中,如果不主动交集,亦或是没有参加任何学生会,跟你关系最亲密的人大概就是室友。

她这样长相的人,大学也曾经有很多男同学女同学会主动跟她聊天,许知醒总是一本正经地点头或者摇头,但大家都觉得她长得好看脾气好。

可背地里,一些嫉妒眼红跟污蔑也随之而来。

但按理说,她大学四年不可能一个朋友都没有。

“不是的。”闵司行把玩着手里的手链,神情有些心不在焉,那没有起伏的语气却显得有些盛气凌人,“因为我断了你交朋友的权利。”

话音落下,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秒。

许知醒表情没变,用那双清澈的双目看着他。

她没明白时,就是这个眼神,身子都不会动一下,仿佛静止了,像是一个漂亮的木偶人。

闵司行微微闭上眼,避开她的表情,才不忍心地继续说:“因为我租了房,我讨厌你跟别人聊天,讨厌你身边有别的朋友,也讨厌你跟别人一起吃饭。”

他第一次遇到许知醒,后来了解她就更加喜欢她,把她当成上天送给他的礼物,第一次可以随心所欲独占的礼物。

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张淑兰的压迫之下,他要变得很优秀才不会让她失望,不让去世的妈妈失望。

可在许知醒这里,他可以施展完全的掌控力。

“因为我怕别人发现你很好,怕你发现别人很好,就会判断出来我不是你的第一选择。”

他从刚认识许知醒就知道,她的很多认知好像特别浅薄,像是一个沉浸在自己生活里的人,更像是第一次来到地球的外星人。

她什么都不懂,脑子里有自己的一套思考,却还没成型。

她对闵司行的依赖,让聪明又敏锐的闵司行轻而易举把控她的所有人际交往。

可惜袁登科给她看的那些书让她有了自己的喜好,否则闵司行或许会把她的喜好也捏造的跟自己如出一辙。

所以后来看到她日记本里写的分手,闵司行是有些狼狈的,他以为自己的那些卑劣手段被发现。

让她清醒地知道了,她被划归为了他的附属品。

许知醒此时恍然大悟似的,眼睛都睁大了一些。

难怪被闵司行看到她跟男同学聊天他会不是很开心。

跟别人一起去吃饭时,闵司行总会用那双漆黑的眼看着她说:“不能跟我一起吃吗?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吃饭。”

他声音淡薄说:“许知醒,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许知醒喜欢这句话,点了点头说“好”。

可是后来……他怎么骗人呢。

明明他身边还是好多朋友,明明许知醒属于他了,他却只留给了她一点点的眼神。他给她的只有黑夜而已,他的白天是自由的。

那时的许知醒鼓着气安慰自己,黑夜也够了,至少晚上有人陪着她的。

许知醒对视上闵司行漆黑的眼睛,后知后觉点了点头,“这样吗。”

她又补充说:“不会的,我现在,也会选择你。”

她并不觉得像是闵司行说的那样,更况且,闵司行的所有选择都是以她为先。

闵司行又看着她,皱眉问:“你,不生气?”

许知醒摇了摇头,说:“不是你说的那样。”

“因为室友其实并不喜欢我,她们背地说我是个怪人,我听到了。”

“我也讨厌他们小团体一样在背后置喙别人。”

而且她很忙,没有时间交朋友。

她仅剩的时间都给了闵司行而已。

随后许知醒又明白了,他为什么觉得她要生气。

因为闵司行剥夺了她的权利。她没觉得有被剥夺。

她又鬼使神差想着。

怎么剥夺闵司行的权利呢?

“你要戴吗?”

许知醒倏然抬眸,看着面前放着的两个银质项链,反问他:“你会戴吗?”

闵司行点头,给了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嗯,我会。”

许知醒又小声问:“你,还会有别人吗。”

“会跟别人聊天吗,会跟别人出去玩吗?”

说完,许知醒又垂着脑袋,纤长的眼睫扑簌颤动。

“阿行,我们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闵司行盯着她问:“你喜欢现在还是以前。”

“以前。”许知醒说。

闵司行把手机关机,眼睛盯着她,淡声说:“可以的,怎么不可以。”

许知醒又看着他,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憋着问:“你,不生气了吗?”

连被甩也不在意了吗?

以后会对她跟以前一样好吗?

闵司行从盒子里掏出手链给她戴上,又把手里的颈链递给她,好似比许知醒的那条粗了一些,链接之处并不是扣环,而是一把小锁的形状。

“帮我戴上。”

许知醒就站起身,把这把小锁给他戴在脖颈处。

戴好松开手,项链又被彻底隐匿在衣服里,分毫都看不见。

闵司行摇了摇头,嗓音低哑起来:“不生气。”

他又看着她,轻声说:“知知,我以后也是你的好不好。”

许知醒一时之间没吭声。

只是眼睛亮着,灼灼地盯着他看。

许知醒不知道闵司行什么时候发现她买的那条珍珠鱼线,漂亮透亮的珍珠跟堪称锐利的鱼线并不适合当做配饰,鱼线被设计的笔直锋利,此时却被缠着好几圈在了闵司行身上。

她盯着上面被光映出一点亮光的珍珠表层,又想到了那条珍珠项链,那条项链或许现在还放在别墅里,它的作用以后不会变成戴在身上当做配饰了。

固执的鱼线被缠了两圈,另一圈缠绕在许知醒的身上,只要两人有稍微分离,锋利的鱼线便会轻而易举留下一道捆绑似的红痕。

许知醒的那条红色睡裙堆在地面,只剩下最后的一条布条被闵司行捆绑在她眼睛上。

但布料过分单薄,透过那层猩红密布,也能朦胧看到眼前模糊的一切。

她只能贴着才能防止鱼线扯得太疼破皮。

身上已经留下了一条红红的印子了,每一条印子都是她颤抖着忍不住那巨,物时的反抗。

闵司行倚靠在床边,手里还抽了一根烟,看着攀着他,起落的女孩,珍珠发出了碰撞的声响,劣质珍珠好像要被这没有停息的打击而震碎掉。

捆绑的痕迹还是不经意间留下,那丝丝缕缕的痛感顺着她的牵扯磨在腹肌上,勾勒出一道道红色,让他喉咙动了动。

被烟滤过的嗓子沙哑到字都不清晰,尾音里都带着时不时舒,缓的闷哼声。

“许知醒,跟谁学的,买这个。”

许知醒太累了,表情都有些痛苦,这样的动作完全不符合人类的构造,就那么直直,进去,能够把人劈穿。

她感觉自己胃部都是鼓囊囊的,嗓子也干塞喘不过气。

她迫不得已贴的更近,搂着他的脖子,一张小脸陷入他的肩膀之上,声音很低,脸颊红红,小口小口呼吸来保持生命平衡:“我看到了,就想到了。”

她又带着哭腔说:“我不想要了。”

也没见她有想解开的意思。

“自己买的,自己受着,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

闵司行扔掉抽了一半的烟,解开她眼上的红布条,拖住她,下了床就这样面对面把她抱起来。

许知醒被吓了一跳,一瞬间浑身绷紧,又听到了闵司行含笑的闷哼声。

“放松。”

许知醒胳膊又锁着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忽然问:“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力气好大,抱着她这么轻而易举。

“厉害什么?”

许知醒磕巴了下:“那样的,我都能吃完。”

闵司行嗯了一声,抱着她纤瘦白皙的削背,把人上半身倚靠在墙壁上,抵着墙面缓慢杆她。

又掐着她的脸往下看。

许知醒别过头不想看。

“丑。”又故意闷着说,“你不干净了,不是粉色了的。”

闵司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手臂上蜿蜒着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单手拖着人,另一只手拍了拍她,说:“你搞的。”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跟别人这样过吗?”许知醒又看向他。

“这个姿势吗。”闵司行不疾不徐看着她。

许知醒乌黑的眼睛看着他不吭声,抱着他的脖颈却松开了些。

闵司行开始狠狠地扌童过去,宽阔的手掌把漂亮的皮肉捏变形。

“没有,我从来不骗你,这些年,我其实一直想你。”

“许知醒,你舍得说分手那天,怎么没杀了我呢。”

他当时是想死的。

……

许知醒半梦半醒晕过去之后还能感觉到身上撕扯着鱼线,疼的她感觉自己的皮都要割开。

他又要,的很重,于是许知醒睁开眼时想要争取休息时间时,看到闵司行眼前蒙着一层汗,大概是那滚烫的汗珠灼烧着眼睛,他的眼尾跟喉结都格外红,那双漆黑的眼珠却亮的摄人心魂。

于是她又紧紧抱住他,眼前全是虚影,等到快要呼吸不过来,才用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扯住了他那条不停晃在她眼前的星星项链上。

像是一种安全词,闵司行瞬间停了,出来换成她的手又落在她手心。

她手掌脱力,白色顺着指骨缝隙溜走,眼前一圈一圈的黑色晕圈,彻底失去神志。

闵司行坐在床边冷静下来,许知醒浑身几乎不能看,从客厅翻出没拆开的药膏,给人洗完澡很轻地把她全身的伤痕处都涂抹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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