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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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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泽用手指揩去了景辛嘴角的血迹, “你感觉怎么样?”

景辛迷茫的看着钟泽,突然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太好了,你没事, 太好了”

“在我受到实质伤害前, 所有人都被一股神秘力量杀了。”钟泽试探着问:“你知道这个吧?”

景辛这才慢慢的放开钟泽, 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当他看到了周围的惨烈情况,吓得一抖,尤其是看到罗霄和大祭司的头的时候,更是难掩震惊, 并闪过了一丝不适和哀伤,但也仅此而已,语气还算平静, “我只记得我太生气了,脑袋一片空白……然后就是现在了。他们居然都死了?”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是你引发了神降, 用神的力量杀死了他们。”

“我的确想让他们死,然后……”他嘴角颤抖,眼睛又开始发直。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我们得离开这里。你能走吗?”钟泽试着扶景辛, “你刚才可是吐了一口血,真的没事吗?”

景辛并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袭击, 只能推断吐血的伤害是来自身体内部。

“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挤。”景辛慢摆摆手, 表示不需要搀扶。

“挤?”

“很难形容, 就是觉得身体内很拥挤。”说着, 景辛松了松领口, 并抓了抓脖子,“除了觉得喘气费力外,我还觉得脑子麻木……又困又倦……”

钟泽强做轻松的语气,“那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凭借你的身体条件,一会就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景辛点头。

两人迅速往森林外走。他们沿途看到许多保镖的尸体,全部都像是被锋利的刀瞬间切碎一般,切口极为平整,且死亡看起来就是一瞬间发生的。

甚至钟泽他们来到了山庄前,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外围人员们。

钟泽推测在一定范围内,所有的生命体除了他们俩之外都死了。

至于袭击范围,真的只有神知道了。

眼前的山庄虽然仍然灯火通明,但钟泽相信,里面的人应该也都死光了,但是碍于它的诡异,钟泽不打算再进去寻找物资。

万一他进去了,双胞胎死了,没法护送他下楼,他真被困住,那才真叫绝望。虽然概率很低,但他不敢赌。

刚才的孤注一掷,已经耗尽了他的胆量。

那么物资的获得,只能依靠地上这些尸体了。

钟泽忍着恶心,走近了一具尸体,在裤子兜里翻了翻,只掏出来一个钱包。打开,发现里面有数张金箔,

“你也去其他人身上翻翻。”钟泽对景辛说,自己又去翻下一具尸体,这次运气不错,摸出了一个钥匙。按了一下,旁边就有车辆响了一下。

钟泽忙朝景辛招手,“有车了,快来。”

等景辛回来,钟泽看到他手里拎了一把手枪和两个手雷。

“干得好。”钟泽拉开车门,催促景辛上车,总部一旦发现祭祀出了问题,肯定会立即派人过来抓他们。

景辛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还带着一丝期待,“这是我第一次坐汽车。只在电视里见过。”

“新鲜吧?”钟泽也坐到了主驾上,钥匙到位,汽车启动。

这个时候,景辛才问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会开吗?”

“理论上应该会。”已知他是个会些格斗术,还熟悉枪支的人,飞机可能不会开,没道理不会开车。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他深吸一口气,“来吧,系好安全带。”

调整了下座椅和后视镜的角度,又将手套箱打开检查了一下,并无任何有用的东西,有些失望,但同时,也确定不存在危险,他这才脚踩油门,开了出去。

“我们要去哪里?”景辛低声问。

“我们在路上商量。”钟泽沿着来时的路开了出去,他发现他的确会开车,肌肉记忆不会骗人。

“我们要回珍珠岛吗?”景辛努力睁了睁眼睛,似乎很困倦,喃喃的自问自答,“不行,我们不能回去了。永远都不能回去了。”

钟泽点头,“别想再想那里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留心观察路边的情况。忽然,他看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赶紧停了车,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他需要一只手表查看时间,而眼前的这具趴在地上的尸体,戴着手表的手腕附近干净,并无任何血迹,钟泽期待的走过去,屏住呼吸,避免吸入血腥味,摘下了他的手表。

钟泽看了下时间,此时是凌晨3点36分,他回到了车上,关严车门,“这手表是你戴,我还是我戴?”

他没听到景辛的回应,好奇的一瞥,就见对方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但仔细一看又不像,因为他皱着眉,像是陷入了梦魇。

“景辛?”钟泽用一只手拍他的脸颊。他的皮肤滚烫,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是因为神降导致的身体疲惫吗?

还是说在进行某种融合?

钟泽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愣,喉结动了动,轻轻拍了拍景辛,“……我相信你,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输的。”

钟泽再次启动汽车,驶出了山庄,沿着密林中的路缓慢的开着,许久,车子拐上了大路,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了,伴随着冉冉升起的太阳,在灿烂的阳光中,驰向了远方。

这是自失忆以来,第一次在受限制的场所外,吹着自由的风。

虽然不知前路如何,但哪怕只有这一刻,依然无比美好。

-

唯一不尽如人意的是,景辛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钟泽在开车的同时紧张的看向他,“你能听见我吗?”

景辛处于半昏迷当中,口中发出不时含糊的呻吟声。

钟泽摸他的额头,很烫,他在发高烧。但是此时的钟泽能做的只有祈祷,“景辛,挺住,没事的。”

景辛拥有不死之身,这个模样肯定不是身体的原因,只能是精神世界的波动引起的。

钟泽把车开得更快了。他没有地图,没有方向,只知道沿着来时的路开着。几个小时后,在一个十字路口处,他犹豫了一下,就凭第六感,选了一个方向继续开着。

他需要找人帮助他们,提供衣服、食物这些最基本的需求。

他注意到油箱提示存量低。

他咬牙,有点慌了,“妈的,当时该挑一辆油量多的车的!”

公路的质量急转直下,变成了有裂纹和坑洼的破烂沥青路,他觉得这种破地方,加油站是别想了。

就在几乎绝望的时候,他远远看到了建筑物,还是成片的,显然前方是一个人类聚集群落,别管是什么了,肯定有物资。

可惜路两边是倒塌的平房,院内的杂草都有一人多高,一看就许多年无人居住了。不过,继续开,倒是看到了高一些的建筑,前方应该是一座小城。

一驶入,钟泽就感受到了它的荒凉和破败,水泥路年久失修,坑洼还是好的,有的地方甚至还是一个大坑,存了许多黄色的泥水。

周围的建筑,布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墙皮脱落,露着砖石,数栋高楼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玻璃,即使是白天,那爬满青苔的黑洞洞的窗户,叫人发毛。

店铺的各种招牌早已褪色,几乎所有的卷帘门都落了下来,也有敞开门的,但是门口像是干涸血迹的黑色痕迹,更叫人望而却步。

满街道都是垃圾,有的似乎已经和人行道黏在一起,成了一大坨黑色的物质。

钟泽看到了一个挂着超市牌子的门店,立即别着枪下了车。

一靠近,他就发现这是一个荒废的超市,因为一眼就看到大厅里,地砖的缝隙里蓬勃的长着杂草,购物车乱七八糟的横着,货架上空空如也。

钟泽只得回到车上,开着车继续沿着主路行驶。路两边停着的车有被焚烧得只剩一个框架的,有落了厚厚的灰尘的。

“不是吧,难道我来了一座死城。”

刚说完,就看到迎面开过了一辆车,诡异的是汽车后面有大量的灰色浓烟冒出,虽然看着像着火,但里面的司机表情淡定,似乎又不是。在经过钟泽汽车的时候,司机还扫了他一眼。

碰到人了,不是死城!钟泽有信心了。

很快,他就发现路上零星的有了行人,不过一个个看起来警惕心很强,且不好惹,原因很简单,几乎人人都拿着一把大砍刀。

钟泽放缓车速,搜索着店铺,终于他看到了一个玻璃全在的建筑物,门口的铁栅栏上挂了个手写的牌子:杂货、住宿。

其中住宿两个字十分潦草,像是临时添加的。

钟泽忙停了车,抽出一张金箔,将枪藏在袖管里,走了上去。

这是一座三层的矮楼,正门由钢筋焊成的栅栏密不透风的保护着,只留有一个巴掌大的小口,钟泽瞄向里面,“有人吗?”

隐约可见有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旁边是几个摊位,摆着一些五颜六色的货物。

那人听见动静,抬眼瞅了下钟泽的方向,嚷着问,“什么事?”

“住店,多少钱一晚?两个人。”

“10克。”

“10克是什么?”

“第一天混荒原吗?当然是白银啦,你以为是什么?”

“我没银子,金子行不行?”

“给我看看。”

钟泽在窗口晃了晃,老板见了,马上往这边走,眯起眼睛盯着这金箔仔细看了看,然后卸下沉重的锁门,打开了侧门,“行,行。”

“等一下,我把我朋友背进来。”

回到车上,他先解下了仍旧昏迷的景辛的斗篷,把抽出金箔后的钱包和手枪、手雷都卷了进去,缠在腰间,然后背起了景辛,踢上车门,走进了旅馆。

老板一搭眼,一边锁门,一边发问:“还喘气呢吗?死人可别往我这儿弄。”

“没死,活着呢。”景辛将那张金箔拍在桌上,“住一晚,然后我还要……”他一看就看到了靠墙一个大箱子里堆着许多件衣服,“那些衣服怎么卖?”

“两个钢镚一件。”老板见有钱赚,热情的里面掏了掏,翻出了几件卫衣和牛仔裤,“这些尺寸合适你们。”

钟泽确定自己还看到了女人和孩子的衣服,且这些衣服每一款只有一件,至于来历,那真是不能细想。

“我要了。我还要毛巾、香皂什么的,都有吗?”钟泽瞧那些生活用品,也都是孤品,甚至有的香皂明显是被使用过的,依旧不能是细想来历。尤其是墙角还挂着一个睡袋,上面有可疑的黑色。

“你真是走运,昨天才到的货,瞧瞧这毛巾牙刷竟然都是新的!牙膏不是满管的,算你便宜点。”

“好,多少钱?”

“加上住宿费,一共得收你半克黄金了。”

钟泽将那张金箔拍到桌上,“行,能找开吧?”

“稍等。”老板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下面请出了一个电子秤,使用的时候,按开的时候,极为谨小慎微,在看到上面显示了0后,甚至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开机了。”

钟泽并不相信这称是公平的,但是他别无选择,被黑只能忍着。

老板取出了镊子和剪子,屏住呼吸,精确的剪掉了一角金箔,衡量后,经过修改,把剩下的还给了钟泽。然后把钟泽挑中的东西,用一个塑料袋装了给钟泽,“这袋子不是免费的,一会还给我。”

见对方不动,老板好奇的问:“还有什么事吗?提前告诉你啊,我可不帮你背你朋友。”

“房间号和钥匙。”

“差点忘了,锁头和钥匙给你,二楼到三楼,你挑个相中的房间,里外都有门鼻子,锁上就住。”

“你这儿有吃的吗?”

“吃的?这得你自己去买,不远,就街拐角的邓老大家,你运气好还能买到肉,可以用我这里厨房做。柴火钱和调料钱我都不额外收你的,你真的占了大便宜了。”

钟泽见老板也提供不了什么了,便朝楼梯走去,才登上一段台阶,他就原地歇息了,忍不住叨咕,“妈的,饿死了,否则就这几个台阶根本不在话下。”

那天,陪着校长运尸,可比这沉多了。

他赶紧摇了摇头,驱散了这个不吉利的念头。

呸,什么运尸,景辛活得好好的呢。

他不准备往三楼去了,在二楼随便找一个房间住下算了。

几乎所有的房门都是开着的,但房间明显都不是宾馆的构造,就是一个空房间摆着一张床,有的屋子里的床,甚至是上下铺的铁架床,或者行军床。

观察了几个房间,钟泽找了个拥有稍微像样大床的房间,走了进去,将景辛扔到床上,然后坐在一旁喘气。

过了一会,他检查了一下景辛的情况,发现他还是那副似是昏迷,似是梦魇的样子,只是嘴巴不嘟囔听不懂的话了,不过,还是发着高烧。

钟泽去还塑料袋的时候,抱着侥幸的心里问老板:“这里有药店吗?”

老板嘲讽一笑,“还药店,你咋不问有没有咖啡店呢。”

“那水呢?”

“后院有个井,旁边有桶,用水自己拎。”

“……”行吧,总比没水强。

在后院,找到了那口井,他在井边挑了一个桶,刷干净后,拎着一桶清水回去了。

得亏他身体好,否则一般人遭不住这么折腾。回到屋内,用那满是线头的毛巾,透湿了水,又拧干,放在景辛的额头给他降温。

虽然知道可能作用微乎其微,但是他除了这个,也做不了什么了。

难怪会有灵修会这种组织,除了祈祷什么都做不了的生活条件,加入灵修会说不定还能搞到一些药。

换上了从老板那里得到的衣服,有点大,但比小强,尤其帽衫和牛仔裤,是大众普世款,好穿不惹眼,于是给景辛也换上了。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换衣服,下次必须你自己来。还有我去买吃的了,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醒了,咱俩一起吃饭。”说完,将枪别在后裤腰,走到门口,将锁头挂在外面的门鼻子上,咔哒一按,握着钥匙走了。

其实他并不是很相信旅店的老板,害怕自己离开,他对景辛不利,但他实在没有影分身。背着景辛去买东西,可能还没到店里,就已经累死在路上了。

他异常饥饿,他感到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可惜这里没牛给他吃,走进那家所谓的食品店,只有一些玉米,土豆,地瓜,也有野菜卖,肉倒是也有,价格贵倒也罢了,只是肉品十分可疑,吃不干净的肉,感染寄生虫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钟泽在握着砍刀的店主的注视下,选了一堆玉米土豆带了回去。

回到旅店,老板像事先答应的那样,允许钟泽用他家的厨房,只是柴火得自己劈,炉子自己点。钟泽哪里会干这些,不过想吃东西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总算把火点了起来,煮上了食物。

老板这里调料不多,但盐是管够的,土豆片蘸盐巴凑合吃了,也算抵饿了。

钟泽先吃了一个土豆,总算活了过来,把剩下的食物捞出来用塑料盆端着,就要去楼上。路过前台,天已经擦黑,他低声问:“老板,哪有卖汽油的?”

“汽油?”老板皱眉,“你那车不是烧木头的吗?”

“汽车能烧木头当做能源吗?”

“咋不能?!石油危机懂吧,不少人把汽车改装成木炭汽车发动机的了。”老板斜眼看钟泽,“你打哪儿来的,还能开上燃油车?”

“你就说有没有卖的吧。”

“有是有,可是很贵的。得这个数。”老板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意味着五克黄金。

轮到钟泽用狐疑的目光看老板了,“燃油这么珍贵,你怎么有存货?”

“这不能告诉你,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你不说来历,叫我怎么放心买?开在路上被油主追上,一顿暴打,我可不干。”

“行吧,我看你也是个路过的。这里全靠每年禄泰灵修会的人进山,打我这儿路过支撑着。前几天,他们又经过,在我这儿住了一宿还加了不少油。你运气好,我还有存货,你要是有钱,就给你加上。”

听到鹿台灵修会的名字,钟泽汗毛都竖起来了,强作镇定,“我听过他们,了不得,势力很大吧。”

“可不是,这年月就数搞这些玩意的人,个顶个的有钱。”

“你知道他们进山干什么吗?”

“咱可不敢说,不过今年排场尤其大。当然你要是不要的话,也没关系,等他们返程,卖给他们也一样。”

钟泽心想,他们不会有返程了。

钟泽倒是不缺支付汽油费的金箔,但还是象征性的砍了一会价,最后以五克黄金外加附赠一个能装水的密封塑料桶成交。

交易时间是翌日早晨七点,到时候直接前台来找老板就行。

谈妥了,钟泽端着他的食物上了楼,远远就看到门上的锁头还在,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打开锁头,谨慎的推开门,透过门缝,看到景辛仍旧保持他离开的姿势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景辛的额头,温度没有他离开的时候热了。

“你可得千万挺住啊,这鬼地方没有医院,也没有药物,等咱们到大城市不知道要什么时候。”钟泽贴近他问,“你吃东西吗?”

把玉米拿出来在他鼻子前放了一会,仍不见对方有任何回应,钟泽就自己啃了吃了。

问题来了,景辛会被饿死吗?反正用刀砍是很难砍死的,就不知道用饿的,奏不奏效。

很快,钟泽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没电,于是下楼问老板要蜡烛,但是发现他不在前台,心想他可能是去弄汽油了,便返回了楼上。

刚上到二楼,他看到一个梳着及腰长发的女人,上了三楼,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来这宾馆不止自己和景辛,觉得安心了不少。

太阳下山,黑夜彻底降临,钟泽在黑暗中,握着枪靠着床头歪坐着,旁边是昏迷不醒的景辛。

随着月亮升起,房间里明亮了不少,他能够看清景辛的五官轮廓了。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他鼻梁和嘴唇,不由得叹气,“你会醒来的吧?”

可是景辛醒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昨天夜里,毫无疑问是引发了神降。

问题是神降的程度。神替景辛杀掉罗霄他们后,就满意的离开了吗?

还是说……祂打算多逗留一会?

至少钟泽确信,当他触摸景辛的时候,神降依然是存在的。他看到的那些幻象,就是因为接触了祂才发生的。

那么他也被神降“污染”了吗?

……唉,好累,不想思考。

钟泽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终于有机会可以休息了,这个念头一出,他就像失去了意识一般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是被门板发出轻微撞击声惊醒的。

钟泽在临睡前用一把破椅子抵在了门口,此时椅子发出喀哒喀哒的碰撞声,他立即站到门旁边,屏住呼吸听外面的声响。

“妈的,门抵上了。”是个男人的怨恨声。

钟泽无奈的叹气,真是想睡个囫囵觉都不行,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多困?

“不行就算了,我看这俩人不一般,别是什么大人物私奔了的男宠,咱们把他们卖了,到时候大人物找来,吃不了兜着走。”竟然是宾馆老板的声音。

“二叔,这破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

钟泽疲惫的摇摇头,立即手抓住手枪的滑膛盖一推,就是一声清脆的上膛声,顿时门外就安静了。

钟泽借着对着门上方的位置开了一枪,子弹击穿门板射了出去,“赶紧滚。”

要不是还指望老板给他弄汽油,他非得正对着门板射击不可。

当啷,是撬棍落地的脆响,接着是咚咚咚的下楼声。

钟泽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心想,别看鹿台灵修会的保镖人人配枪,在平民中,这玩意还是少见的。

后半夜,气温骤降,他不觉有点冷,但是被子太脏了,他不想盖,唯一的斗篷盖在景辛身上。钟泽犹豫了下,伸手把斗篷夺了过来,盖在了自己身上,反正景辛也冻不死。

又过来一会,他朝景辛那边挪了挪,尽量两人一起分享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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