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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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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那个主角?原著主角?”桑慢慢惊讶地说, 然后她又想起在车上看到的女尊小说现代类,“不对,你是那个来自女尊国的男朋友?”

“那也不对啊, 如果你只是个来自于女尊国的男朋友,不会把世界都变成女尊男卑?”桑慢慢又陷入疑惑。

钟点工从段春水手里把自己的口罩拿下来,又戴上了,他是真不想让人看他的脸, 自卑感很深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段春水替他说了, “你来这个世界找一个女人, 她住在2号楼六楼。”

钟点工:“她可能也讨厌我的长相,把我赶出家门了, 我只好赚点钱养活自己。”

“……”

好像一下就合理了起来……个屁。

他们这个世界的人讨厌这张脸的概率有多低?除非对方不喜欢男人。

这个说法有漏洞,但目前更重要的是, 如果钟点工真是女尊国来的皇子,那么他被小说引导着去找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拥有女尊文光环的主角了。

江念不确定直接问慕容青这个主角是谁, 他会不会回答。

段春水:“先吃饭吧。”

听到段春水的声音, 江念忽然意识到, 如果钟点工是为那个女主来的,那他们队长……?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符合甚至超出他对未来伴侣预期的人, 结果可能是别人的。

想到这里, 江念没提出异议,他们吃完饭通过监控也能找到主角, 不要在这种时候再拒绝一个悲惨的男人了。

江念坐下后, 桑慢慢和王德也坐下了。

不明内情的王德忙把慕容青来拉着坐下, “青老师坐坐坐,没想到您是皇子,怪不得您既懂茶道又会插花。”

他们竟然被一位皇子服务!

慕容青坐在段春水对面,他回答的是王德的问题,但没看王德,“嗯,我们凤尊国的皇子会被当成天下男人的楷模来培养,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雅样样精通。”

江念:“……”

这不得把他们队长迷死?

他本就喜欢传统一点的会洗衣做饭的“贤妻”,还喜欢“大家闺秀”一点的,他妈妈和舅妈都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两人还是大学同事的教授。

可惜是来找别的女人的。

段春水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像是刚起床,有点起床气的样子。

王德已经惊呆了,天呐,这是什么完美男人,他应该才是小区男德典范!

王德:“我也想变成您这样的男人。”

“……”

慕容青依然说得云淡风轻的,“可能需要一点天赋。”

王德自卑地低下头。

他们四人吃饭,而慕容青没吃,因为他还要戴口罩。他们刚吃完饭,他就起身开始收拾餐桌。

在他收拾时,段春水带着江念出门,没叫桑慢慢和王德,“我在监控视频里找到了主角家。”

之前慕容青不只一次去过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主角所在的房间。

2号楼二单元602。

段春水把这家的资料发给江念。

江念看完说:“是拆迁户。”

富康小区1号楼和2号是给拆迁户的,只不过有很多拆迁户已经把房子卖了,602住的还是原来的拆迁户。

这小区在很久之前是一个叫福山村的一角,村名以小区后面的福山为名,在二十多年以前,还是个被福山隔断,无人问津的小村子。

因一个互联网大厂在附近落地,开启了一个大园区的崛起,周围被带动快速发展,加上福山这座景色不错的山,福山村的人基本上都因拆迁和房价上涨,经济自由了。

他们要去的这一家就是这样的。

资料里显示房主名为林智远,福山村人,五十二岁,分了一套220平的房子,目前在跟第二任老婆和一个女儿一起住,无业。

可是他们进去后,却没看到林智远,只看到了他的老婆和小女儿。

资料上显示,林智远的老婆应该比他年轻七岁,可是她的衰老很突出,头发已然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如沟壑,最容易暴露年龄的是她的手,皱皱巴巴的一层泛黄的皮贴在瘦削的手骨上。

看她的五官轮廓,年轻时应该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林智远的小女儿正上初一,刚十三岁,看他们的眼神很平静。她对女人说:“妈妈,这是一直让我报奥数班的辅导班老师,我会让他们死心的。”

江念盯着她看了两秒,对房间里正在紧张地看着他们的女人说,“车雨雯真的很有天分,您劝劝她吧!”

说着,他们被女孩推出了房间,女孩也跟着他们出来了,把他们拉进电梯。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三人沉默地站着,直到出了2号楼的大门。

“你们要把我带走关起来吗?还是要对我进行实验研究,或者直接杀了?”

站在2号楼旁边的合欢树下,十三岁的车雨雯平静开口。

段春水问:“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车雨雯转头看向别处,不知道她具体在看什么,“别装了,你们来这个小区不就是为了抓我吗?”

段春水:“你是这个小区女尊男卑现象出现的原因?”

车雨雯:“是。”

段春水:“你很爱女尊文?”

车雨雯:“那是我唯一爱看的小说类型。”

前面两个问题,车雨雯都回答的很平静,直到段春水问:“你为什么想要女尊男卑?”

“为什么想女尊男卑?”车雨雯的声音一下提高了不少,然后她看着段春水笑了一声,“是啊,你怎么会理解呢?你这个男人,怎么会明白呢?”

“我怎么可能不想女尊男卑,我的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能活得像男人一样像个人。”

车雨雯不是林智远的亲生女儿,从姓氏上就能看出来。

在她五岁的时候,她妈妈就带着她改嫁了。

她记的很清楚,那时候妈妈哭着说,如果不改嫁她养不了她。

妈妈长得很漂亮,从小被教育女人最大的成功是嫁个好男人。

她没有别的本事,就会嫁人,嫁的第一个男人死了后,她就没法生活了,只能靠嫁给第二个男人。

当时她长得好看,虽然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还是嫁了一个在众人口中条件不错的人。

林智远是个拆迁户,有一套不错的大房子,手里还有一笔钱,丧妻,只有一个女儿,对于她妈妈来说,看起来条件确实不错。

妈妈带着她第一次到林智远家里时,她看到了姐姐,林智远和他前妻的女儿林心语。

姐姐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半边长发被一个长飘带蝴蝶结系在身后,像个小公主一样。

可是小公主脾气太差了,她们刚进门,她就把水杯砸到了她妈妈身上,还用一个苹果重击她的脑袋,她被砸得头晕眼花,差点跌倒。

她阴沉沉的眼神恶毒地盯着她们,让她们滚。

林智远温声细语地安慰了她们,说他一定会跟女儿好好聊一聊的。

她们第二次上门,那个漂亮的跟公主一样的女孩,双唇苍白,歇斯底里地喊着:“滚!滚!你们都滚!”

可能是情绪太激动了,她重复地喊着这句话晕倒了。

后来,当颤抖的她被姐姐抱在怀里时,她才知道,那时姐姐恶狠狠地让她们滚,不是讨厌嫌弃她们,而是在阻止她们进入这个地狱。

姐姐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么小,瘦瘦的,一直低着头,苹果在我手里攥了好久,我才砸出去。”

“听说苹果很吉利,平安果,平平安安,我希望它能把你砸出去,可惜没有。”

第一次没有把她们赶走后,姐姐被林智远打得特别惨,第二次她还是想赶她们走,她晕倒不全是因为情绪激动,还因她前一天被林智远打得太虚弱了。

林智远是个品性恶劣的控制狂,他的控制欲变态到了极点,让一个本该温馨的家庭,变成了可怕的地狱。

他对亲生女儿的控制表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每一个细节。

姐姐必须穿他买的衣服,周六白色,周天黄色,周一红色……不能把颜色弄错。

姐姐必须吃他说的食物,哪一筷子夹什么,米饭的分量多少都不能错。

姐姐每一个小时看什么书,看到哪一页。

姐姐必须上他让她去的学校,即便姐姐去了他说的学校,高中还是转了四次校,一个比一个离家近,一个比一个差。

姐姐必须在他规定的时间回家,不能晚一分钟。

每次姐姐出了一点错,穿错袜子的颜色,或者回家晚了一分钟,他就会既愤怒又兴奋地把姐姐拽进他们家专门设置的惩罚室。

姐姐被打时哭不哭他也要控制。

他对她和妈妈的控制欲也一样变态,只不过在惩罚时略有不同。

他对她们的惩罚经常是把她们赶出家门,尤其是喜欢在气候恶劣的时候。

这一招对她妈妈太有用了,这个以男人为生的女人每次都会跪在门口,双手合十求他让她们回去。

妈妈一个人求还不行,他必须让她这个犟种也跪在外面求他,像个狗一样,才会把她们放回去。

如果她不跪地求饶,他就会把带伤的她丢进雨里。

妈妈从来不敢忤逆他,每到这时,姐姐都会冲出来护着她,姐姐很瘦,但她身上香香软软的,每次她都会安心地在她怀里晕倒过去。

姐姐这种超出林智远控制的行为,会让他更加愤怒地把姐姐拖进惩罚室。

所以,后来她改了,她再也不犟了,她不想再被姐姐颤抖瘦弱的身躯挡着了,只有在姐姐去高中上课的时候,才会像一头倔驴。

林智远好像在玩一种病态的游戏,她们是他游戏的旗子,游戏规则是他的控制欲,游戏场地是这个父权制下的家庭,游戏奖励就是他这个没其他能力的男人,感觉到了欲罢不能的权力滋味。

姐姐曾跟他说过,林智远的控制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我妈妈多次逃跑,被打断腿终于放弃后。”

很多很多年前,他们住的这里还是个小山村,姐姐的妈妈是被拐卖到这里的,托北城是大城市的福,姐姐的妈妈很快被父母找到了,可是那时姐姐的妈妈已经怀了姐姐,所以妈妈的父母就让她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当时已经有拆迁的消息传出来了。

可是姐姐的妈妈一直在逃,一开始林智远对她很好,因她屡次逃跑,他的本性被激发出来,把姐姐妈妈的腿打断了。

为此他去蹲了监狱,从监狱出来后,他不再去工作,整天呆在家里,控制欲报复性地一日比一日变态,姐姐的妈妈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郁郁而终了。

而同样长期在这种窒息压抑环境里的姐姐,也经常恶心呕吐。

每天晚上姐姐都会偷偷地吐,她在隔壁房间听得清清楚楚,等到姐姐吐完,她会从房间偷偷出去,把卫生间打扫干净,如果有可能,她会在姐姐门口看着,等她睡着。

——她们不管是去卫生间,还是回房睡觉都是不能关门的,这也是林智远的要求。

每次看到姐姐终于睡着,看到姐姐长长的睫毛终于垂下,是她一天最幸福最安心的时刻。

后来姐姐终于稍微地短暂地解脱了一点,她考上了一个离家很远的高中,需要住校。

林智远就把他对姐姐的控制欲,过量地加在了她和妈妈身上。

姐姐不在家,她时常犯犟,林智远经常在暴雨和大雪时把她仍在外面好几天。

有一天她踉跄着要倒地时,有一个阿姨抱住了她。她认识那个阿姨,她是一个幼儿园老师,小区里的孩子都很喜欢她。

她看到了她身上的伤,在大雨中紧紧抱着她。

那天冰冷的雨水落在她全身,只有脖子里滴落的水珠是热的,大颗大颗的。

那次之后,她经常会收到一些姐姐之外的温暖。

两天没吃饭的她,被一个阿姨领回了家,空荡荡的房间里,餐桌上满满一桌香喷喷的菜,那个阿姨给她成了一碗饭,让她吃。

她握着筷子,问那个阿姨:“这么多菜,没有其他人吃吗?”

阿姨将垂落的头发掖到耳后,苦涩地笑笑说:“我老公在外应酬不回来了,儿子嫌我做的饭难吃,快吃吧,多吃点啊。”

五岁之后,她第一次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得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像小区那只流浪猫,每次有人投喂,都会吃得流泪。

那么香那么好吃的饭菜,她在阿姨家吃了好多次。

每次她被赶出家门,肚子一饿,那个阿姨就会对她挥挥手,然后牵着她的手回家吃饭。

学校举办活动,表演节目,老师要求统一穿红色的衣服,而那天按照林智远的规定,她要穿白色。

她穿着白色衬衫低头走出小区大门时,有一辆一看就很贵的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打开,一个时尚大气的女人摘下墨镜对她笑笑,“上车。”

送她去学校的路上,她送给她一条红色的连衣裙,那条连衣裙那么美丽,层层波浪泛着一看就很贵她不敢触碰的光,让她成了那天的公主。

“阿姨别的没有,就裙子多,这些都是你的,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穿男装阿姨也给你,还有你姐姐,那个小仙女。”

一天晚上,发现把她赶出去后,她在吃面包店阿姨给的面包,林智远瞬间失控,没等到回家,在外面发疯地踢她打她。

她早就习惯被打,也知道他一定会打很久,蹲在地上抱头等待着,可林智远只打了她两下,就被一个重重的公文包砸开了。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挡在她面前,手指直指林智远流血的鼻子,“你再打一下试试?我是律师,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打她一次,信不信我把你送进监狱?”

她身后跟来的小女孩,踮着脚吹她额头上的伤,细小温暖的气流拂过她火辣辣的伤,小女孩说:“姐姐不疼,袅袅吹吹。”

……

她感受到越来越多来自小区新住户的温暖善意,日子不再那么难熬,她甚至可以做一些明亮的梦了。

可是,可能她这辈子注定不能没命过好日子。

外婆晕倒住院,医生说她活不过三个月了,在妈妈各种屈辱地请求下,林智远终于同意让她们回去看看,把她接到北城治疗。

外婆得了外阴癌,明明早在几年前就感受到了疼痛,开始出血,可她一直忍着不去医院,也不告诉任何人。

在她看来这是非常丢人的病,她宁愿在疼痛中等死,也不愿意被别人知道,何况是接受那么多人的检查和治疗。

林智远经常把嫌弃表现得很明显,“这么大年纪了还得这种病,是年轻时候落下的,还是老了还不检点?”

那个一辈子清清白白,被灌输了一肚子女人忠贞思想的老人,那天哭着离开了,她一路哭一路哭,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在车来车往的北城出车祸死了。

医生说她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幸好,太好了。”

接着就是姐姐高考结束,她考了特别好的成绩,在林智远的注视下报考了一所本地非常普通的大学,在志愿填报结束前最后三分钟,在老师的帮助下,改成了上城一所名牌大学。

录取通知来那天,林智远发疯般地撕了姐姐的录取通知书,剪毁了姐姐的身份证,把她们三人关到了外婆村里的房子里。

她和姐姐一起挖了一个洞,在那个圆月夜晚,用流血的手指把姐姐退出去,注视着她逃进了夜色里。

姐姐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没有钱,她不知道姐姐最终有没有上成那所大学,再次看到姐姐,是在同学的手机里。

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姐姐演了一部偶像剧的女二,一夜爆红了,被那么多人看到,被那么多人喜欢。

她开心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一整夜睡不着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个密不透风的黑黑沉沉的茧房,终于被划开了一道裂缝,有可以呼吸的空气和可以看到远方的光线进来。

一夜没睡的她,第二天早上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林智远手机里正播放姐姐演的电视剧。

他没有看电视剧,他正在看桌上一张张姐姐的照片。

控制欲变态的林智远把姐姐拉进惩罚室惩罚后,有时候会拍下姐姐被打后的样子,这样好像能让他更满足,姐姐全身的伤他都会拍下来,所有很多是姐姐没有穿衣服的。

他嘴里叼着烟,粗糙的手握着伤痕累累的裸照,看着手机里美丽自由的女孩发出兴奋的笑。

车雨雯听到了天崩地裂的声音,她疯了。

“姐姐的妈妈是个美丽聪明的大学生,她被打断双腿,死在困了她半辈子的床上,因为她不是个男孩,父母可以为了名声和钱财舍弃她。”

“外婆一辈子清清白白,被灌输了太多所谓好女人的思想,重病不敢去看病,死于一句不检点的嘲讽。”

“袅袅死于她不是个孙子。”

“李阿姨事业毁于她是个女人。”

“刘阿姨因为是个体弱的女人被男人施虐时无法反抗。”

“明阿姨明明那么优秀,还要被恶心的婚姻捆绑,一次次被羞辱。”

……

“而我最爱的姐姐马上也要被一个恶魔男人毁了。”

那一张张或明媚或美丽或可爱的面孔后,都是血淋淋的刀痕,刻在存满悲凄的血肉里,只因她们披着脆弱的皮囊,被定性为女人。

车雨雯说:“我怎么能不渴望女尊男卑?我可太渴望了,我每天偷偷看女尊文时,都诅咒林智远像狗一样跪在我们面前。”

“在他拿着照片准备去找姐姐那天,他终于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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