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却是浓浓的血泥味,尸体满堆,士兵临死的声音如鬼哭狼嚎。
崔勉领五位副将横冲直撞,杀进杀出,战意狂升,要敌人胆寒。
谢鹏飞领着十位副将,所过之处,人头滚滚,尸堆如山,群兵让道,无心迎战,逃之。
五国统帅收缩五环阵,亲自黑夜迎敌,崔勉的勇猛,是五国统帅心底胆寒,不愿碰之,躲其锋芒,以军中箭雨挡前进的步伐。
王勉传令收兵,全军共同退进嘉峪关!
这一战,杀敌三万,伤敌二万,自损五千,崔勉看着战报统计,也是心中伤痛,多少男儿战死沙场,嘉峪关埋忠魂,连夜修表八百里加急进京,要补兵员。
实民扎好了营寨。
来到北离阿尔泰关押处。
看着满身酒气,一脸惊吓的兆离阿尔泰笑说:“北离阿尔泰,你草原万里,牛羊成群,富甲一方,何故要反晋朝,今日成了阶下囚,你可曾想到。”
北离阿尔泰冷哼了一声,再不言语。
实民自顾自的说:“可惜了你那些如花似玉的妻子,还有众多的公主和王子,却成为别人的了。”
北离阿尔泰忙说:“你要杀了可汗我?”
实民严肃说:“不杀你,要你何用,反晋朝。”
北离阿尔泰急说:“无有的事,我带着贡品而来。”
实民严肃说:“这是什幺?”。将北离阿尔泰五国联盟反晋协议书丢在地上。
北离阿尔泰张口这……
实民从怀中摸出七首,恶狠狠的说:“杀了你,你们就内乱,边境就太平了。”
北离阿尔泰七魂吓掸了三魂哭,酒意全无。
北离阿尔泰哭说:“将军,饶命吧!大爷,我愿岁岁来朝上贡,只求大爷饶我一命。”
实民从怀中拿出一份受降书说:”这是我们崔元帅拟好的,你签了字画了押,你就可回家。”
北离阿尔泰捡起看了一遍小声说:“马匹和牛羊多了些,我完不成。”
实民笑说:“这不能更改,条款中有一条,若于天灾,可勉,你细细品。”
北离阿尔泰一狠心,咬破中指,在降书上签上自己名字,画了押,从怀中掏出玉玺盖印。
实民收起降书笑说:“北离阿尔泰,你伸出手来。”
北离阿尔泰想着实民可能给东西,没想到实民快如闪电用匕首切掉北离阿尔泰画押流血的中指。
北离阿尔泰疼的大喊大叫,眼泪汪汪。
实民喊来郎中给北离阿尔泰止血包扎。
北离阿尔泰头上冒汗的说:“多谢将军断指警告,北离阿尔泰记在心了。”
实民哈哈大笑说:“北离阿尔泰,真心记住断指为何而断,再有异心,不是断指了……”。
说完出门而去。
实民愣住了。
满身是血染衣衫的崔勉和谢鹏飞站在营门外。
崔勉笑说:“三弟,吓傻了?”
实民反应来了说:“大哥,二哥,军情紧急,不留在关内,来这作甚。"
崔勉笑说:“正因为军事紧急,我们不得不来,五国天亮丢了君王,会兔子急了咬手,我们来审的快些,天亮后拨云见晴天,那个赫连勃勃,骨头硬,我来审他。”
实民忙从怀中拿出降书。
三人拿着降书分头去审。
勃霍连连正在生闷气,遇到猪一样的队友,不被俘虏才怪呢?他心知中路出了问题,可悔之晚矣!
崔勉进门。
左看看,右看看,一言不发。
勃霍连连酒气已过,也是沉默不作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
赫连勃勃低声说:“崔元帅,你咋不问,我也不会说的。”
崔勉无言。
勃霍连连笑说:“崔元帅好大的架子。要杀要刮随便,败军之国王吗!”
崔勉无语!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赫连勃勃失态怒吼说:“崔勉,你到底要本王怎样做吗?”
崔勉掏出降书丢于地上。
勃霍连连看也没看,咬破十指,签上自己名字,从腰间取出大印,盖上。
崔勉收起降书说:“赫连勃勃,饶儿性命,乃是上天有浩生之德,回去后努力迁移之富庶地,半湿润区,方为上策。”
赫连勃勃听后,突然跪地大拜雀勉说:“谢元帅教诲,愿他日来鲜卑国,必定扫蹋相迎,塑你金身,听你调遣。”
崔勉严肃说:“苦寒之地,多怜念天下百姓,造功德之声。”
说完走了出去。
赫连勃勃跪在地上长思不起。
谢鹏飞走进成汉国秃发乌孤关押室内。
秃发乌孤一脸怒容的看着谢鹏飞。
谢鹏飞干笑一声,手起匕首落。
秃发乌孤右耳落地。
秃发乌孤看到自己右耳落地后目瞪口呆。
剧烈的痛疼是他叫喊声连连,身体打颤,双腿猛抖。汗温全身,尽尿湿了裤裆。
实民喊过郞中给秃发乌孤止血。
秃发乌孤只有钻心的疼,但也平静了。
谢鹏飞猛叫:“秃发乌孤。”
秃发乌孤吓下得一个机令说:“将军有何吩咐?”
谢鹏飞严肃说:“你丹丸之国,敢犯晋朝,要你耳朵何用,晋朝的话你从未放在身心上,我杀了你!”
秃发乌孤吓的跪地说:“家有八十岁老母要养,太子年幼,望将军饶我难生命,来生衔草叨环感恩你,再说我也是受人蛊惑才反天朝的。”
谢鹏飞拿出降书说:“签了它,你可以四家尽孝。”
秃发乌孤瓜无奈咬玻母指,签了名字画了押,在衣袖中拿出玉玺盖在上面。
谢鹏飞严肃说:“回去别忘了做正事,要不然踏平你们,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秃发乌孤小声说;“是,再也不敢犯晋朝了,望将军海涵!”
谢鹏飞转身走了出去。
秃发乌孤心里骂说,真是个恶棍,还将军,等本王那边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