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近日吩咐了八月份去木兰围场,嫔妃们听闻此消息,个个兴奋不已,她们开始精心准备行装,期待着去草原上体验体验生活。
而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青樱,因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弘历特意安排的,他选择了八月份出发,显然是在等待她禁足结束。
时光飞逝,八月终于来临。大批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启程,向木兰围场进发。一路上欢声笑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那些不擅长骑马的人则乘坐马车,欣赏沿途的美景;而善于马术的人,则尽情驰骋于广袤的草原之上,感受风驰电掣的快感。
到达目的地后,众人纷纷搭建起帐篷,一片繁忙景象。
弘历担心年纪小的阿哥来到草原上会受风寒,自永瑢以下的皇子公主就送到撷芳殿,叫嬷嬷们悉心照顾着,带着几位年纪相对较长的孩子来到了草原上。
恪贵人的马骑得好,陪着弘历一起又骑了马,青樱看见了,心里有些嫉妒,尤其是当弘历骑着马回到营帐,见到琅嬅那羡慕的神情,便毫不犹豫地将琅嬅抱入怀中,带着她一同骑行,这叫青樱嫉妒更甚。
于是青樱吩咐凌云彻,她也要骑马,让凌云彻去马场牵一匹马来。
凌云彻应下后就去了。
这时金玉妍想带着永珹去给弘历请安,二人正有说有笑的一起走着,偶遇凌云彻牵着马过来,幸好永珹眼疾手快挡住了,不然就撞上金玉妍了。
金玉妍吓了一跳,抚着胸口骂道:“哪个混账的奴才!怎么牵的马?要是伤了本宫怎么办?”
凌云彻也被吓得不轻,连忙跪地磕头赔罪:“奴才该死,请嘉妃娘娘恕罪。”
金玉妍仔细端详凌云彻,冷笑道:“哦,原来是嫌答应身边的小凌子啊!”说着,一脚踢在凌云彻身上。
凌云彻不敢反抗,只是低头求饶。
金玉妍却不肯罢休,然后又吩咐永珹:“永珹,给额娘好好责打这个贱奴!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永珹疑问道:“额娘,你何必与一个奴才计较?”
“就是这个奴才的主子,天天咒骂额娘和你弟弟!他如今还敢撞你额娘!”金玉妍愤怒的说道。
永珹听后非常气愤,拿起鞭子抽打凌云彻:“你真是大胆,看我不打死你!”
凌云彻惊恐地看着永珹手中的鞭子,心想这下完了。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鞭子的抽打。但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他们而已。
金玉妍看着凌云彻被打得满身伤痕,心中感到一丝快意,只要能全方位的羞辱到嫌答应,她就高兴。
“住手!”就在这时,只见青樱匆匆赶来,恰好看到了金玉妍和永珹正在责打凌云彻。
凌云彻抬起头来,目光正好与青樱相对,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看见了青樱从天而降一般,前来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嘉妃,凌云彻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竟然要劳烦你让永珹这般责打他?”青樱一脸严肃地质问金玉妍。
“嫌娘娘,这个太监牵着马差点撞上我额娘,难道这还不算有罪吗?”永珹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永珹,太监若是犯了错,自然会有底下的人替你去教训他们,但你身为主子,亲自动手打人,实在是有些失了体面!”青樱狠狠地瞪了一眼永珹,语气严厉的训斥着他。
永珹却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反而迎着青樱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道:“若要说失去了体面,那恐怕永珹永远也比不上嫌娘娘您失去得多呢。所以还请嫌娘娘先管好您自己身边的人吧!”
金玉妍听到永珹如此犀利地回击青樱,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骄傲,毕竟永珹可是她金玉妍的儿子,这说话的方式简直跟她如出一辙,实为她的嘴替般。
青樱听了永珹的话,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她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地盯着金玉妍,质问道:“嘉妃,你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永珹的吗?”
“永珹怎么了,本宫觉得永珹极好!”金玉妍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地反驳道。
“他不敬庶母,殴打下人,这也能叫好吗?”青樱愤恨地说。
金玉妍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上前给了青樱一个响亮的耳光,怒气冲冲地说:“你诋毁永瑆还不够,如今又诋毁我的永珹,看我不打死你!”
青樱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心里又羞又怒,觉得自己丢尽了脸面,尤其还是在永珹这个小辈面前。
她越发气愤,咬牙切齿地说:“嘉妃,你再这样,我可要去找皇上评理了!”
“去就去!谁知道哪辈子才能见到皇上的面呢,还在这里装模作样!”金玉妍毫不示弱的说。
“滚开!”金玉妍瞪了凌云彻一眼,然后拉着永珹转身离去,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青樱和凌云彻那副令人厌恶的嘴脸。
金玉妍离开后,青樱急忙走过去,亲手扶起凌云彻,语气柔和地说:“起来吧。”
凌云彻深受感动,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嫌答应,你又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