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北离皇城。
“我大夏皇朝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苏啸大发雷霆,扫视着底下官员骂道。
站在最前面的皇子,则是骂的更狠。
不出意外,定是今日与匈奴使团的比试输了。
今天与匈奴人约好的进行举鼎比赛,结果输的一败涂地。
可谓是把脸面都丢尽了!
“老二你死哪去了!”
苏啸怒吼,凭着侥幸心理躲在百官后的苏莫风被吓了一跳,众官员纷纷扭头看向他。
场面十分尴尬……
“嘿,父,父皇……”
没有办法,他只能往前站,心中忐忑。
见到苏莫风那孬样。
苏啸心中烈火燃烧地更加猛烈,抓住龙椅的力道大了几分,拎起竹简就砸了下去。
“陛下!陛下!”
还好王公公及时拦住,他才免受了毒打。
“太子好文,力量少几分倒也是情理之中,你呢!
堂堂南疆之王,却手无缚鸡之力!”
站起身,苏啸对着他就是披头盖脸地骂,骂的他狗血淋头。
“父皇,您看那放羊奴像是正常人么……”说着话,苏莫风的声音渐弱,“这也不能怪儿臣啊。”
“哟呵!”
单手叉腰,龙眉直立,苏啸怒目指道:“那你是怪朕喽!”
扑通一声,苏莫风害怕地跪下,紧张地喊道:“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的错!”
正准备对苏莫风发难的他,忽然察觉少了什么,皱眉一扫,“老三呢?”
众官员面面相觑,不说不知道,他们差点忘了还有三皇子这号人物。
对啊,三皇子去哪了?
今天好像一整天都没见人。
就在这时,王公公小声道:“陛下,三皇子他今日身体有所不适,请了假不上朝。”
底下官员听得不清不楚,可跪在前面的苏莫风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立即调转矛头指向苏长安。
“父皇!依儿臣看,三弟定是知道了今天要丢脸,所以才故意慌称患病。
他这是爱惜自个脸面,不顾父皇脸面,
更是无视我大夏的国赌啊!”
让他这么一拱火,苏啸果然把心中所有不满都发到了苏长安身上。
这逆子胆敢如此!
“来人!”
一声令下,几名禁军立即作出反应。
“去琅琊府上瞧瞧,看这逆子是真病假病。”
“是!”
禁军拱手,又被叫住了,“去太医院把太医叫上,若是装病,就给朕压回来!”
闻言,苏莫风暗自窃喜。
想逃脱父皇的责骂?
没门!
只要有我苏莫风在,你就别想有一日好日子过。
昔日欠我的,我要你一件一件还回来。
一队人马在闹市中急冲冲,直奔琅琊府。
“让开,让开!”
路人们主动排开两侧,生怕冲撞了禁军。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禁军?”
“唉呀,指定是今天的比试输了,陛下在找人算账呢。”
“算账?找谁算账?”
“呵,还能是谁,三皇子呗,听说他今天没去比试,陛下自然把气撒他头上了。”
“三皇子不是个废物吗?
比试的输赢与他何干。”
“啧,要不是我说你年轻呢。”
“犯了一件重大的错事,总得有人背锅。”
“难不成你想让陛下背锅,还是太子,又或是昔日宠妃所生的二皇子?”
“咚咚!”
“咚咚!”
厚重的敲门声响起,小厮应声开门。
刚打开门,便看见了一群浓眉肃目,腰挂金刃,带着凶煞面孔的人堵在了门前。
还未等他开口询问,为首的禁军率先掏出圣旨,“陛下有命,命吾等前来为三皇子治病。”
治病,好一个治病。
把检查硬生生地说成了治病,不仅掩盖了事实,还衬托了一番父慈的形象。
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小厮还在犹豫时,身后清脚的脚步声传来。
来者正是小松。
他先前收到了大哥小武的来信,于是用了患病一事蒙混过关,可没想到那么快就找上门了。
小松上前接过那道圣旨,细看一番,眉头紧皱。
没想到真的是圣旨,只是情况却糟了。
老大和云姨还没有回来,要是露馅的话。
老大就是欺君了!
他也知道当今皇帝因比试一事正在气头上,如果真要治罪,恐怕整个琅琊府的人都脱不了关系。
毕竟病事是自己传的。
……这该怎么办啊。
“阁下是要阻拦我等办公么,还是想忤逆陛下的意思!”
见前面的男子迟迟不肯让开,为首的催促,他断定猜测府内必定有玄虚。
之所以他会如此咄咄逼人,是因为该为首的禁军早已生了投奔太子苏宁的心。
只要抱上了太子的大腿,那么他以后就可以飞黄腾达。
至少都可以混上个禁军督卫,比起现在的队长可要好上许多。
并且太子储君的大船,其价值不可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