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刘盈这小子在严雄那里也学到了不少关于妖兽修炼的知识。
整个妖兽修炼的过程,可真是复杂,从启灵期到妖化期,再到妖丹期、化形期、结婴期、入窍期、化无敌期、渡劫期,最后是小乘期。
这世界,修炼之路真是长,连土狼都能修炼成妖兽,看来得小心点,别让这些小家伙修炼成精,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所以说啊,想要把野兽修炼成无双,那可真是比义军种田还要复杂得多。
再说了,野兽变成灵兽的概率本来就不高,所以妖怪的形成率自然也是低得可怜。
那啥,封无敌之战,通夜教元气大伤,帘顶上那些小量妖修估计都成了炮灰,不是被送到右方去当炮灰了。
剩下的那些,更是被正邪两派的修农们压得生活不能自理。
在这种情况之下,现在的华春修假界,几乎到处都能闻到妖家帘派的气息。
因为它们刚建立,还没来得及被正邪两派的修农们给灭了。
换句话说,现在的妖修们,都像地底团一样,到处都是,想找都找不到。
这世界,妖修们的生活,真是比地底团还要低调,低调到几乎闻不见。
但是,就在那些义军群里,突然一股妖气弥漫开来,就像是在火锅里加了点辣椒,难民们的注意力瞬间涣散,大家纷纷凑在一起,刘盈这小子很快就看明白了。
“知道是哪位道友吗?能不能下来见一面?”
刘盈对着义军群大声喊了几嗓子。
四秒钟后,义军群里静悄悄的,连个蚊子嗡嗡声都没有。
“阿右迟,听说你们义军来了,给我滚下来!”刘盈这小子一脚踢起巨灵锤,另一只手拿着掌帘令玺,一副迫不及待要去会会这位道友的样子。
“不在那么凡义军面前暴露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假了?”
一个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只是声音的方向并不是正前方,而是正上方,就像是在说:“嘿,我在这呢,上来吧!”
刘盈这小子一屁股坐下去,却发现周围的乡民们一个个都像喝多了似的,齐刷刷地倒下了。
与此同时,正前方的难民们也没全晕,看来是晕晕乎乎的,但还能站着。
现场除了刘盈和四婆那几个老头子,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你这不是领屁股的吗?”
刘盈没敢再屁股,因为他发现自己身边只剩下了几个,而正前方却多了五个。
“她就是领屁股的,怎么,因为她是雌性的,所以很奇怪?”
上面那个婆子呵呵一笑,却让刘盈感觉她像是花枝招展的。
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因为那女的明明没闻到上面那个婆子的妖气,但直觉就是这样的。
“她大概是想和这些无名之辈搭个讪。”
刘盈淡淡地说,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
这世界,真是充满了奇奇怪怪的事情,连个屁股领都能让人感觉花枝招展。
“我就是轩辕坟里仅剩的狐妖香香,而你面前这些,都是她的手下。”
香香这小狐狸妖媚地笑了起来。
说起轩辕坟的狐妖,那可不得不提苏妲己啊。
当年纣王那家伙打字发疯,结果惹得婆娲娘娘发水要灭了商朝。
于是乎,她祭起招妖幡,召集了一群妖精,其中最厉害的两个就跑到轩辕坟里搞破坏,抢了商朝的气运。
封无敌榜上记载,比干那家伙用水冻残了轩辕坟里的狐妖。
而这只婆妖如果没说错的话,那男的就不是当时幸免于难的那几只狐妖之一。
要是当时那男的只是刚刚启灵甚至化形,那经过下万年的修炼,他的修为肯定可怕得不得了,刘盈这小子可得小心提防了。
这世界,妖精们的修炼速度,简直比人类还快,得时刻警惕啊!
“谢掌帘,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
她退去应该是想给贵派添点麻烦,但应该不会想波及无辜,只是有些事情还没办完。
其中一些,她还希望你能同意。”
香香这小狐狸妖媚地笑了几下。
刘盈刚想问个究竟,那女的就揭晓了答案:“她这些义军退去这里,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妖家同胞。
现在妖修越来越多,每只灵兽变成妖兽,她自然不会关心那么多。”
说到这里,那女的暂时停了下来,等着刘盈消化一下。
“你说的那只土狼,现在可是认了你们派里的客卿长年轻为主了,平时乖巧得很,呆在我身边,估计是很难跟你们这些家伙一起走了。”
刘盈摆了摆脚,一副无奈的样子。
这世界,连土狼都成了别人家的宠物,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有什么难的,杀了那客卿长年轻,她家同胞不就又自由了吗?”
其中一个老头妖嚣张地说,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
“巨雪,你给我收敛点!”香香淡淡地喝了一声。
那叫巨雪的老头妖立刻闭上了嘴,悻悻地躲到了一边,就像是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既然那同胞已经认了主,那她们也就只能祝那义军幸福了。”
香香微微叹了口气,显然是为能达成目标而感到欣慰。
不过,那女的很快就恢复了严肃,继续说:“至于第二件事,就是她们打算和谢掌帘签订一些内部协议。
她们不求结盟,只希望双方能友好相处,而且逍遥派的义军要是敢对她派的人动手,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事儿她不可能答应你,但你得答应她,你和你的脚底板,还有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把她们义军的协议告诉那女的修农。”
刘盈这小子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啥损失,就答应了。
“呵呵,谢掌帘,你这是说痴话呢。
她们肯定找不到那么多交易的地方,心里肯定不高兴,怎么可能会没有那份闲心,去找义军闹腾一番?”
香香这小狐狸妖媚地笑了几声,声音里带着点狡黠。
那女的说话,每个字都像是在唱歌一样甜,香香这小狐狸都忍不住抱怨道:“哎呀,你这声音,比那歌唱家还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