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已经放弃抵抗了吗?”
千军万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好像在嘲笑她。
蒯楚这小子瞪大了眼睛,立刻像懒龟一样滚了起来。
就在他翻滚的那一瞬间,那女的觉得一阵寒风扑面而来,竟然是千把利刀组成的雨幕,朝着她砍了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阴阴灭杀阵啊,原理简单得就像吃了个冰淇淋,就是让阵法里的人心里最恨或者最怕的敌人出现,然后对他们发起攻击。
阵法里的人,有的像是幽灵一样飘来飘去,有的又像是实打实的肉身,真是虚虚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除非你有实力直接破阵还手,否则就只能在这虚幻的世界里慢慢被磨得皮开肉绽。
显然,蒯楚这小子的脑袋不太灵光,或者他那巨灵锤的伙伴们,都是那种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就在这会儿,蒯楚的身上又多了几道像眼泪一样的疤痕。
虽然看起来挺致命的,但要是放任不管,这些“眼泪”也不至于把那女的给流残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刘盈这小子不屑一顾地说,那语气,好像在说:“你这点小把戏,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蒯楚这小子听这话,脑袋里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这小子在说什么。
因为就在那女的不想再缩地遁逃的时候,她的缩地术竟然失败了。
缩地术都失败了,更别提那些御锤飞行之类的技能了,全都没戏。
“你到底搞什么飞机?”
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完蛋的蒯楚,对着那千军万马中的刘盈咆哮起来。
“她那些义军,用不着你解释,三义军也用不着。”
那些义军好像没听到蒯楚的话,继续像饿狼一样扑了过来。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这一刻,那女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心里那个苦啊,就像吃了一肚子苦瓜。
因为按照新规则,修农们不是朝着新的一轮淘汰赛刷顶而去,这可不是那女的的错。
不管是义军还是修农,甚至是那些无敌无双的大佬,只要不违反生存规则,那女的就不会阻止她的义军们朝着新的规则圈退出。
简单来说,不是那些大家族的年轻公子哥儿们担心自己的老爹妈和那女的平起平坐,甚至超过她,所以才会心狠手辣地,一批又一批地消灭那些敢争上游的子张们。
剩下的,可就不是那些听话的子张了。
至于月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别想着提升自己的地位了。
别做梦了,就安安心心当个孝顺的儿子吧。
这谢掌帘居然毫发无损,看来是练就了铁布衫还是金钟罩,那女的估计是白费劲了。
“夜啊,这谢掌帘肯定已经修炼到入窍期以下了,我们干脆投降吧!”一群胆子小的义军小声嘀咕着。
很快,小府的耳无敌们像蜜蜂一样聚集到了杜干爹的脚下,那女的可是掌帘义军,一切自然由她做主。
要是能不残战,客卿长年轻应该能保住小命,但那女的这些义军,还有醉无双宗的年轻宗主们,肯定是要拼个鱼死网破的。
“谢掌帘,你可别小看了我们醉无双宗,要是吞并了我们,可别以为就能高枕无忧。
要知道,平衡一旦被打破,逍遥派可就不是永远安宁了。
这样,我们投降,真的不可吗?”
那女的义正言辞地劝说着。
“啪”的一声,杜干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变成了无数朵义军类的烟花,泪水和米饭四处飞散。
“她接受了你们这些义军的归附,但你们这些义军的掌门人,可别想着换人哦,还满意吗?”
刘盈这小子烫烫地笑着,看向那些义军。
“当然,我们一定会唯逍遥派龟首是瞻!”一群长年轻被眼前这幕惊喜得合不拢嘴,立刻鞠躬表忠心。
“既然如此,你们这些义军和醉无双宗,就由逍遥派保护了。
不过,每年的出贡,可不能少哦。”
刘盈拍了拍屁股,然后稍微教训了他们一番。
“喏!”众义军齐声答应,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合唱团里的和声,整齐又响亮。
就在这时,那女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千条提示,就像手机里的广告一样:
“恭喜宿主完成修无双主线任务若干统。
获得经验、灵泥、丹药若干,兽灵丹千颗,五八玄功若干部,悟道机不会若干次。”
“新若干环修无双主线任务抗敌:半年内,巨灵宗将举派来袭报复,请尽快做好准备。”
不管新任务环环相扣有多复杂,当刘盈这小子一看到那丰厚的奖励时,那女的忍不住笑了:“最近的任务奖励,是不是太丰厚了点?”
就像是游戏里的提示音,不断地催促着她:“快走啊,快走啊,就像赶集一样!”
这保护你的规则之力啊,居然有个小漏洞,结果就是任务系统里的任务都不按套路出牌。
比如这次修无双的主线任务,明明说好半年后才开始,结果夜道那家伙一捣乱,对方居然没按套路出牌,直接派了千到二众元婴期的修农来给你找麻烦。
不过,幸好规则之力还没完全崩溃,所以对方只能派些年轻修农来闹腾,还不能倾巢而出。
但要是夜道那家伙趁机再拉几个小门派来跟你算账,那可就不好玩了。
其实啊,就在这千变万化中,她接到了秘密指令,让你必须在短时间内提升自保能力。
所以,你这段时间得到的奖励,都被她偷偷降低了标准。
这也不是没道理的事情,她不给你支援,还得遵守规则不是吗?
“你难道没见过名图画啊?”
刘盈这小子一脸惊奇地问。
“谁说没见过啊,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了,她叫露右主无敌。”
清纯婆想了想,神秘兮兮地回答。
“五九三号主无敌?”
刘盈没趣地嘟囔了一句。
“你怎么不知道的?”
清纯婆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喊道。
“没什么,无限流里都这样。”
刘盈摆了摆脚,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