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郑重承诺,发现这些灵泥矿的事情不会立刻告诉刘盈。
当然,那女的心里也直想搞清楚,这种顶级的玉泥,为什么刘盈看起来不那么兴奋。
其实呢,这东西虽然不错,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这些丹药不仅可以用来提升府家子弟的能力,还可以作为筹码,和其他义军做交易。
所以,刘盈这小子心里想的是:这些东西虽然好,但也不是什么不能没有的宝贝。
就这样,陈府想要兴旺发达,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刘盈这小子拿到灵泥后,分了一些给几个内帘兄弟,然后自己也躲进院子里,开始闭关修炼。
在银陵逗留了几夜,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偷偷拜访了几回李膺,顺便向那女的说了一声再见。
“我那没几个家产,今年五岁,但已经粗通武舞。
在李府家思来想去,她可能想让你收她为徒,你意下如何?”
李膺在沙发上咕哝了一句。
“如果年轻义父信得过,我那兄弟没意见,只是他的性格嘛……”刘盈自然担心这小子是不是又是个难搞的吏家后代。
“这小子你放心,那女的不过是个旁系亲戚,平时挺懂礼貌的,就是教育问题嘛,应该是挺乖巧的学生。”
李膺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信任。
“这样啊,那学生自然没问题。”
刘盈这小子心里的小算盘一打,自然不会继续反对。
他转念一想,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应该知道,年轻义父那位家义军叫啥名字,现在在哪儿呢?”
“那女的是她李家的旁系,住在修舞州,姓李名严,她爷爷给她取了个挺有文化的名字,叫‘图画正方’。
现在她还没在登封家呢,不过只要发一封府里的竹简,就能让她去华春私塾报到。”
李膺一边说,一边陶醉在自己的描述中。
刘盈这小子,突然来了一记“汤勺下巴”,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原来,那女的如果是明宋开帼大臣李严的后代,那可真是藏龙卧虎,武舞双全的义军天才啊!没想到他这一趟银陵之行,居然有这样的收获。
只是因为李严的存在,刘盈又想起了他那神秘的系统,心里不禁暗自庆幸,没有白来一趟。
“她那家世可真不简单啊。”
李膺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是啊,没任何家世背景,她能去华春私塾,那可是心花怒放啊。”
刘盈自然不可能拒绝这样的好事。
“呵呵,那好吧。”
李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一番客套之后,刘盈也没告辞就走了,而且一出庄子,就宣布了第二天就不启程,直接返回华春私塾。
这小子,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要去见这位传说中的天才少女了。
小府里头,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那帮义军了,他们那些月子的私塾生活,估计是挺想家的。
所以刘盈一宣布要回去,那帮义军也没啥怨言,也没人抱怨个几千句的。
次月,那帮义军收拾好了行囊,提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开始踏上了返回阔别已久的华春私塾的旅程。
五天的路,那女的和她的义军小伙伴们终于抵达了蓝府村,回到了她们的母校。
时间这东西,真是过得飞快。
自从刘盈带着一帮学生和府里的属下从华春私塾回来,转眼间就两年过去了。
时间一不留神,就溜达到了公元1861年,四天一晃就过去了,正式改了个年号叫熹平。
这段时间,据说是风平浪静,大家对刘盈的评价也是这样。
虽然没发生什么大事,但也不是说南方没闹腾,那边的暑季,胡义军们又结队东征,跑到蓟右郡去抢东西了。
不过,这几次胡义军东征,实际上并没有涉及到种田的农民,所以就算刘盈没在场,凭借着他的麾下那帮武艺高强的义军,还是硬是把他们给赶跑了。
能有这样的战绩,当然离不开那女的在草原上纵横捭阖,她四处拉拢分化,结交了大小部落无数,甚至还和几个中型部落搞了联姻。
这女人,真是厉害得不得了!
没了这些草原盟友帮忙传递情报,还时不时给敌人来个突然袭击,刘盈那边的战斗轻松得就像玩儿似的。
尤其是灰龟义从那帮人加入后,战争简直就不是个事儿。
这段时间,刘盈不是跑蓟右郡去提亲,就是找个由头和鲁达这帮兄弟聚聚。
只是现在对鲁达来说,刘盈既是姐夫,又是结拜兄弟,这关系真是复杂得让人头大。
不过,义军兄弟的情谊那可是亲上加亲,那些小打小闹的琐事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大家该喝茶的喝茶,该闹腾的闹腾,也没啥拘束的。
只是说到聘礼,刘盈那小子给了他们一堆丹药,明延这小子高兴得差点没把脖子扭成菊花状。
这丹药,简直比什么金银财宝都来得让人心动啊!
鲁达这小子,也不闲着,跑了好几趟修舞州。
他不是去华春私塾转转,就是为了参加刘盈和卞玲珑、王荣的婚礼。
因为有个承诺在先,明瑛就把刘盈封了个“若干众妾太监”的身份,女方也没啥意见。
至于正室夫人的名分,当然是给了卞玲珑,至于那些平妻的名分,就给了王荣。
至于最上面的那个平妻名分,虽然还没确定归属,但刘盈心里已经有了人选,那就是皇宫里的何某。
只是那女的现在想想自己的“后宫”阵容,就不由得想笑出声来。
毕竟,她的正室夫人是历史上的舞宣皇上;那些平妻分别是小宋灵思皇上、小宋灵怀皇上;而其他的,都是些小皇上。
听起来,这些“后宫”成员的身份可真是够“高贵”的。
尤其是自己把灵思和灵怀这两个小皇上都给“抢”了,刘盈这小子一想起当年面圣的时候,宋惠尊那顶蓝得发亮的皇冕,现在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有点黄。
现在想想,那顶皇冕可能已经黄得跟黄油似的了。
新婚那会儿,刘盈确实是荒唐了几夜,不过在卞玲珑的劝诫下,他还是忍住了,没让自己沉溺于欲望,而是专心修炼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