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边的刘盈老师,正兴致勃勃地等着芼玠开讲,芼玠这小子却还在犹豫要不要真的开始。
给学生们讲课,那自然是天经地义,但反过来,让学生给年轻义父讲课,而且对方还一副没兴趣的样子,这可真是让芼玠感到一阵强烈的无力感。
刘盈老师之前也没提过这茬,结果芼玠一开口,就被刘盈老师以“两个义军行必没有她义父,你的诗词比她厉害,她向你学习不是应该的吗?”
这句话给顶了回去。
“哎呀,我得赶紧做点啥,要是您心情好,下次可不能这么忙了。”
刘氏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说起来,她最近忙得跟蜜蜂一样,也该补充点能量了。
喝点酒,对身体有好处。”
刘盈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碗筷,开始“咕咚咕咚”地灌酒。
“喝慢点,别噎着,我给你倒杯咖啡。”
刘氏一边幽幽地抱怨了几句,一边转身往里屋走去。
过了一会儿,那男的端来了几壶咖啡酒,还拿来了几个杯子,给刘盈老师倒满了。
“说起来,你现在这么忙,要是真忙,过来坐坐怎么样?”
刘盈老师接过咖啡酒,指着旁边的座位对那男的说。
刘盈老师对那男的,嗯,说到底可能有点感觉,或者是那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欲望,毕竟他也是众多圣义军之一,那女的嘛,虽然六情五欲俱全,但干旱了这么久,连看到条蛇都可能心猿意马,更别提保持那29岁的“清纯”容貌了。
刘氏这种没身材、没外貌、没性格的“三无”婆子,难道就因为嫁过人、生过孙子,就得放弃追求幸福吗?宋朝嘛,不管是宋、元、明、清,义军们不都应该关注这方面的“骂题”吗?毕竟,全帼婆子们现在都开始向某岛帼看齐了,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嫌弃那男的呢?
那女的年纪轻轻,看起来还挺嫩的。
但要是年纪再小点,哎呀妈呀,性格可就不好说了,说不定会自暴自弃,变成个“小废柴”。
本来嘛,这些义军才子们,要是因此荒废了学业,那可就太可惜了。”
刘氏老师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副“为天下英才忧”的样子。
刘盈老师一看这情况,突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那些义军儿们,因为自己那句“闻松邹普胜的才华”,宁愿改嫁,也不愿意让邹普胜健康成长,最终成为自己心目中的那众义军才子。
其实啊,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不是刘氏老师对刘盈老师爱的表现方式。
刘盈老师明白了这其中的“深意”之后,不是紧握着双拳,而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想:“还好,我还有机会‘拯救’他们!”哈哈,这俩人,一个忧心忡忡,一个恍然大悟,看来这教育孩子的事情,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这秋夜真是短暂得让人心疼,就像那雨滴在屋顶上跳着欢快的舞蹈,双方都沉浸在一种“缠绵”的状态中。
直到月亮快要爬上天空,刘盈老师才在刘氏老师脸上落下了若干个吻,然后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刘氏老师躺在沙发上,秋阴满面的,看着旁边那个空荡荡的位置,再闻闻旁边那个还在沉睡中的邹普胜,心里既有点失落,又有点充实。
这种千种心情的矛盾,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就像义军们心中的那团火,时不时地燃烧起来。
自从那次狂欢之后,刘盈老师每隔几夜就会悄悄地溜进刘氏老师的院子里。
这些义军们也不是天天都有甜蜜时光,每次刘盈老师来,都是“需求旺盛”,而刘氏老师呢,在满足他的同时,还得婉转地劝他:“哎呀,刘老师,您可得悠着点,别荒废了身体啊!”哈哈,这俩人,一个像猫,一个像猫娘,这生活,真是充满了“猫腻”啊!
那女的突然来了一招“闭关修炼”,把竹简院的事情一股脑儿地甩给了谢逸等义军,自己躲起来修炼去了。
刘盈老师呢,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灵泥和丹药,闭关了好几天,终于突破了。
不是那种一层层往上爬的突破,而是直接从筑基第一层跳到了第四层,这可真是“一跃千里”啊!
原本那女的已经到了筑基第一层的尾巴,随时可能突破到第二层。
可问题是,这次突破,她居然直接从第一层尾巴,直接飙到了第四层初期,这可是跳了两大境界呢!
为什么能这么厉害呢?
刘盈老师一边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哎呀,我的天,这突破也太猛了吧!是不是修炼的时候吃错药了?还是说,我最近太努力,身体自动升级了?”
哈哈,这突破,可真是让人又惊喜又困惑啊!
这修农的道儿,可真是复杂得让人头大,不是那啥,不是你想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的。
简单来说,不是你想成仙就成仙,想成为无双义军就无双义军的,否则,那可就不是修农的玩法了。
其实啊,这修农界里,心结可是无处不在,所以那些胆子小一点的修农,宁愿躲到无双丘这种福地修炼,也不愿意在世间瞎晃悠。
刘盈老师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心里啊,挂着的“心结”可不少,但那女的知道,能数得出来的,也就那么九个。
比如,几个兄弟还没走完的路;哥哥和妈妈的未了情;卞玲珑、王荣和明瑛那几位大婶的最终归宿啥的,这些事儿,什么时候能有个着落,都成了他心里的大石头。
没有了李斌这号人物,刘盈老师自然是要在名单上多想几个名字,免得显得太单调。
于是,这位年轻义父就四处打听,把那些退过学的“老学生”还有家里那些“老少爷们”都翻了个遍。
结果呢,这最终的参赛名单上,居然没有她的名字!刘盈老师也不愿意继续解释了,直接把请帖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