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那种微妙的变化,真是千变万化,让人猜不透。
平时,那男的在邻府里也是个“不可爱”的巨姊。
但是,当你近距离接触她的时候,哇塞,她又是那么妩媚、那么安静,简直就像是个“小仙女”附体。
“哎,这府里啊,不是妾就是姬,什么歌姬、舞姬的,那男的这些义军,都是些老资格的婆娘义军,但也不是我们这府里的婢女,真正到了这个层次,才算得上是情义军阶层。”
明延现在的问题,可不是在纠结刘盈打算给卞玲珑封个什么名号,是打算封她做巨姨子子、平巨姨子还是直接封个妾太监。
“玲珑和她心有灵犀,对她自然是宠爱有加,所以嘛,自然是要给她个巨姨子子的名分。”
刘盈一副“我决定了”的坚定模样。
这一刻,明延的表情没有丝毫黯然,反而有点“如释重负”。
而旁边的卞玲珑,却是兴奋得快跳起来了,好像在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卞玲珑终于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如此一来,自是恭喜刘大侠,找到了如此心动的伴侣。”
明延见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只能对刘盈调侃道。
“哎呀,信儿现在正是青春年华,明早醒来,漫长的白天没有义军陪伴,难免会感到寂寞吧。”
明延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这……”刘盈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这话说得,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
那女的很想反驳,说她才不会寂寞,但自从上次和何某的那次“奇遇”之后,对于处老头的寂寞感,她已经说再见了。
明早如果真的要修行,那可真是“度日如年”啊。
卞玲珑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看到刘盈那纠结的表情,也不禁微微翘起了屁股,好像在说:“我懂,我懂。”
“呵呵,信儿,你觉得瑛儿怎么样?”
明延看到卞玲珑的反应,忍不住笑了,然后又装作认真地说。
“嗯,倒是挺难得的‘小清新’义军儿。”
刘盈反应过来后,脱口而出,那表情,仿佛在说:“这评价,我给满分。”
“嘿,你这位信儿啊,如今已经年过三十,卞姨爷也快奔三了。
据她听说,你这位大侠对婆娘们那是相当怜惜,曾经放话说,要是不到九三岁,是不会考虑娶亲的。”
换句话说,你和卞姨爷的婚事,最晚可别拖到两年以后了。
在我们这种巨康府庭,九四岁结婚的可是比比皆是,那些九九龄的老伯,孩子都能当爷爷了。
至于那些义军家族的小门小户,九二岁结婚的也不稀奇,九九岁的人家,孩子都能开满堂了。
而那些娶了寡妇的“贱民”,才不管那么多,九九岁甚至二十九岁都娶年轻婆娘的都有。
只有那些娶不起媳妇的“贱民”,才会在九九岁甚至二十九岁都还在找年轻婆娘呢。
哈哈,这婚龄,真是让人感叹时光如梭啊!
“明延这老头子,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堆道理,但中心思想就是一句话:别拿你妈的年纪来压我刘盈,让那女的晚点嫁人。
其实吧,他这是在推销自己的女儿呢。”
“爷亲,这……”刘盈一脸为难,但看到明延那“我就是要说”的表情,心里明白,这时候最好是闭嘴。
“怎么不是她家的女儿不行呢,还是你觉得那男的配不上你?”
明延瞪大了眼睛,一副“你给我说实话”的架势。
“瑛儿那可是个优秀的小姑娘,不过嘛,巨子的私塾刚开张,一切都在起步阶段,还没把私塾搞上正轨呢,巨子你就别急着成亲了。”
刘盈咬了咬牙,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哈哈,这借口,听起来是不是有点“临时工”的感觉?
“哎呀,说真的,作为纯祖爷手下的众多义军之一,刘盈这小子,那女的犹豫了,心里直打鼓:‘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啊?’”
“不,那女的必须承认,自己的确没有祖爷的范儿。”
那女的暗自嘀咕,心里有点小失落。
“信弟弟,就不答应了平时不在私塾的时候,她没有伴也不是不可的。”
远处的卞玲珑长声说道,那语气,好像在说:“别担心,有我在,你啥都不缺。”
自银陵相见,卞玲珑就像贴身小秘书一样,一直跟在刘盈身边。
刘盈那无敌的态和表情,那女的门儿清,好像他脸上的表情都能写本书了。
要说这世界上和刘盈最亲密的女性,除了谢母,那肯定就是卞玲珑了。
刘盈通宵抄竹简的时候,她默默准备宵夜;刘盈偶尔犯困的时候,她悄悄去给他盖被子;刘盈发牢骚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耐心地听着,那眼神,简直能看穿刘盈的心思。
这待遇,简直比“贴心小棉袄”还贴心啊!
“在江湖上,王荣这哥们儿经常八卦刘盈的事情,听他这么一说,王荣对刘盈那是好奇得不得了。
“要是众多婆娘对众多老头的兴趣这么浓,那发展成感情戏也不远了。”
王荣心里想着,估计是在想:“这俩,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至于所谓的同性之恋,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出出闹剧。
王荣那小子,虽然是个很普通的巨婆生,但那调皮劲,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
这年纪段的婆娘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