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在路上,远处听到了爷爷的声音,但爷爷并未察觉到孙子。”刘启神情严肃地解释,“孙子出于好奇,因此跟随而来。看到爷爷进入这个地方,孙子也便跟进来了!”他迅速补充道,“您可以询问那边的那位阿姨,以证实孙子是否真的进入了这里。”
尽管他的谎言十分脆弱,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祖宗的目光似乎真的受到了欺骗。
老祖宗以一种阴沉的神情询问刘盈:“此话当真?”
刘盈内心渴望踹刘启一脚,但他只能点头回答:“确凿无疑,当您到来时,弟弟英试图躲藏,但我后来发现英弟其实藏在了隔壁!”
“你是皇太子!”老祖宗突然想起了其他事情,“私自出宫访问,你的随从至少应该有两层防护,这样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跟在你后面到这里来!”老祖宗转向江桓,语气中带着责问,“你怎么能履行你的职责?”
江桓立刻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无法回应。
尽管老祖宗对皇太子大发雷霆,斥责与责骂声不绝于耳,但皇太子毕竟是老祖宗心中的骄傲和快乐。老祖宗可以对儿子施以杖责,但江桓这样的臣子却不能在履行职责上出现如此疏忽。
“这并非他的过错,是我下令说难得出来几次,不必带太多人跟随!”刘盈挺身而出,保护他的下属。
“哼,你是担心人少了,就玩得不尽兴了?”老祖宗质疑的语气中充满了情绪。
他继续说道,老祖宗的目光转向刘启,周围的几位大臣也专注地聆听着。
“皇太子殿下,请您不要动怒。如今正值佳节,不宜生气,以免损害了健康。若这个地方确实不合适,我以后自会避免再来!”刘启后退一步,紧紧抱住老祖宗的大腿,轻声劝慰,“此外,家事不宜对外张扬。若有事宜商讨,我们关起门来在家中解决,无需让外人参与!”
“立刻返回宫中!”这是刘启此刻唯一的念头,也是他唯一的生路。只要回到宫中,吕后的保护自然不在话下。即便他的父亲刘盈或是老祖宗,也无法对他如何。
老祖宗的神色逐渐平和,他叹了口气,对刘盈说:“唉,你在这方面还是比不上这个孩子。”
刘盈保持了沉默。
在他们的对话中,老祖宗起身,将耳朵转向老贵族,好奇地问道:“这个月发生了何事?”
“你说什么?”萧何故作迷茫。其他人经过短暂的犹豫,也纷纷装作茫然无知,表现出惊讶的神情。
“哼!”老祖宗微微点头,拉着刘启朝出口走去,“我们回家再谈!”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门外突然爆发了一阵粗鲁的咒骂声。
“你们这群人都在做什么,敢挡住祖先的道路!”
“如果不让开,我立刻废了你,信不信由你!”
刘启感到惊讶,这个声音为何如此熟悉?似乎是……
他正要慌张起来,一群服饰华丽的喧嚣之人鱼贯而入。为首之人尚在回头咒骂,“不过是个妓院,你们这么多大男人站在这儿,成何体统,有损祖先的尊严!”
“冷静些,兄弟,与这些人争执实在是不值得。我去通知叔叔家,让他们派人来教训这些人!”
原来,这些身着华服之人将房间内的卫兵误认为是汉天书店的顾客。
但卫兵们又岂能让他们轻易闯入?
随着那几个喧哗之人的回头,真相即将揭晓。
“九哥,皇后娘娘即将离开封地,所以今天的饭局是哥哥为她送行。这位汉天阿姨虽然最近才到京城,但据说魅力非凡,已经迷倒了整个城市……”
说到这里,说话之人突然停顿,他的目光聚焦在房间内的刘盈身上。
他看着刘盈,脸上带着些许肿胀,语气中带着惊讶,说道:“大哥!”
接着,他听到老祖宗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要跪倒,声音里充满了敬畏:“主人!”
一切变得复杂起来,局势急剧升级。
无论是他们是否会受到惩罚,蜀、蜀、湘等地的皇帝和其他显贵,也常常光顾这个地方寻求娱乐。一间刚刚开业的汉天书室,竟然触动了刘家的祖先!
砰!砰!砰!
金板撞击稻草垫子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压抑而疯狂的痛苦呻吟。
受刑之人分为两排,左侧面向坤宁殿,由蜀、蜀皇帝带头,众多年轻的皇室成员横躺在长椅上,他们灰色的、富有弹性的臀部暴露在外,手脚被束缚,下巴塞着棉布遮挡。
砰!砰!砰!
金板撞击稻草垫子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压抑而疯狂的痛苦呻吟。
受刑之人分成两排,左侧面对着坤宁殿,由蜀、蜀皇帝领头,众多年轻的皇室成员横躺在长椅上,他们灰色的、富有弹性的臀部暴露在外,手脚被束缚,下巴塞着棉布遮挡。
每一下打击,他们的身体都会因为金板的影响而剧烈颤抖。经过几轮打击,被板子击中的部位已经变成紫色,瘀伤和肿胀明显。
右侧,面对着帘子,也有许多人躺在长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