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皇帝!”刘启轻声恳求,拉了拉老皇帝的袖子,“您能否带我的孙子一起去听检阅骑兵的声音?”
“不仅如此,你还要专注于你的学业。”刘盈轻责道。
“去一趟又能造成什么大麻烦呢?”老皇帝笑盈盈地回答,似乎并不在意,“我们刘家一直以来都受到吕后的宠爱,就连皇帝的孙子也不必太过担心学业。”
他轻轻拍了拍刘启的脸颊,继续说:“再说,我们的孙子也需要与那些经验丰富的将军们打交道,得到他们的认可。这样,他们才能看到,未来的主人并非是懒散之辈。”
“主人”这一称呼,并不仅限于清朝。早在刘邦攻打应天时,刘永忠归降并返回,刘邦便对他言道:“在这纷乱的世道中,你们应当选择一位有能力的君主,以寻求财富与荣耀!”然而,这位“君主”与清朝的“君主”有着本质的区别。
用过晚饭后,天色渐渐昏暗。老皇帝与刘盈自然有着无尽的娱乐,但年幼的刘启身边却没有美丽的宫女陪伴。
洗漱完毕,他躺在床上,感到一阵无聊,双眼空洞地听着大厅里灯光的摇曳声。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他叫道:“贾贵!”
“臣在,大人!”贾贵应及时出现,躬身行礼,“殿下,您唤我何事?”
“去,为我找几个年轻侍从来。”刘启不假思索地请求。
贾贵一愣,随即跪地,情绪激动地反驳:“殿下,臣服侍您还不够好吗?为何还要召他人前来?”她眼中含泪,语气哀求,“殿下,臣若失去您的庇护,该如何存活下去!”
“别这样!”刘启打断她的话,“让我找几个年轻的小侍,并不意味着要取代你。快去!”
贾贵起身,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应命离开了。
没过多久,几位大约九岁的小侍从坤宁宫被带来了。
他们分别是小顺、小福、小全、小曼、小安、小康等。
在当时的汉朝,小侍的地位极其低下。他们不仅被剥夺了读书写字的机会,甚至没有正式的名字。他们的名字,都是由吕后亲自赋予的。
这些小侍,都是命运多舛的灵魂。他们的父母或许因官员身份而被惩处,或者他们是战争中的俘虏孩子,自幼被割去生殖器带入皇宫,沦为奴隶。
“我们这些卑微的小侍向殿下请安!”小侍们纷纷跪在刘启面前。
刘启从床上起身,看着他们围绕在自己身边,说道:“吕后已经指示贾贵去与内宫总管沟通,你们都将为我服侍。”
小侍们欣喜若狂,几乎要激动得泪流满面。
贾贵却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刘启,心中充满了不平。
“你们都要听从贾贵的安排!”刘启的话音刚落,贾贵便恢复了谦卑的态度。
“王子已经开口了,”他恭敬地说。
“现在,你们都站成一排,最高的站在队列前端,最矮的站在末尾!”刘启坐在一个凳子上,清晰地指示着。
年轻的小侍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开始比较彼此的身高,排成了一条横线。刘启的眉头微微一皱,连站成一条直线这样的简单任务都无法做到均匀。
“去,给我拿把剑来!”刘启下令。
“哥哥!”这时,刘启的哥哥刘运腾一瘸一拐地走来,小腿摇摇晃晃,好奇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刘启笑着回答:“哥哥我要练习武功!”
冬日寒风中的皇帝青睐,连续几日的冬雨带来了严寒。皇家园林中,几个月前盛开的花朵现已枯萎破碎。
“我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季节,不冷不热,浑身都不舒服!”刘邦对着围绕在他身边的大臣们抱怨。
此刻,环绕在刘邦身边的是一群他始终如一的开创性贵族。其中包括魏家的吕达公、辛家的萧何公、楚家的冯胜公、江家的刘德兴公、公家的拓跋兴公、吴家的拓跋英公、赵家的赵震公和南家的赵庸公等。
随着温度的逐渐下降,大臣们的宴会上出现了蒸西瓜和牛肉米汤,以及各种冷果汁。
刘邦端坐在下首,各位大臣依次排列座次。自九个月前登基以来,他的权威日盛,这些曾经的兄弟们已不敢像争夺皇位时那般自由自在地行事。他们恭敬地端坐,宛如群星环绕着天空。
江家的刘德兴发言道:“陛下所言极是,我亦不喜这等气候!”他续道,“这季节既非金秋也非炎夏,仅有数日晴明而已!”
他乃同乡故里的童年挚友,尽管头衔不过是伯爵,但在对话中却往往能获得更多的关注,这让他得以更自在地表达意见。
“我对天气倒无甚所谓,”刘邦手持一杯冷果汁言道,“只是气候变化让我骨头痛了起来!”
他环视一周,看着在场的大臣们,“天气渐热,各位都得多加保重身体!”刘邦摇了摇头,“自天气转变以来,我在战场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所有曾与皇帝并肩作战的大臣们都身上布满了战争的疤痕。随着季节的更迭,即使是他们骨头上的微小裂缝也会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