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
一辆马车正在快速的驰骋着,驾驶马车的则是一名老者,此人身着紫色衣袍,右臂插着一支断箭,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和微微发紫的嘴唇,想来箭头上是淬了毒的。
车厢探出了一个小脑袋,虽然头上扎着的辫子已经颇为凌乱,但是面容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小女娃年纪尚小,看似八九岁,眼角还挂着泪珠,“忠伯,爹爹不行了,爹爹快不行了。”
“前方十里处就是乐谷镇了,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老爷。”忠伯说完,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忠伯,您怎么了?”女娃头伸了出来,看着忠伯手臂上插着的箭矢,眼神有些慌乱,“忠伯,您怎么受伤了?您……中毒了?”
“没事,小姐,您进去照顾老爷,再坚持在,一盏茶的时间,快到了,快到了。”
忠伯驾着马车冲上了一个小坡,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座拱桥,心中一喜,随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支响箭。
正当忠伯准备朝天释放响箭的时候,他发现了拱桥上站着一伙人,棕色的服饰,背上背负一把古剑,惊呼,“古剑派?”
见马车正朝着他们疾驰而来,为首的长须老者微微一笑,从背上抽出了古剑。
忠伯脸色瞬间青了下来,心中暗道不好,但是还是将手中的响箭发射了出去,“希望他们能够发现吧,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稳妥了。”
长须老者身后的弟子们纷纷拔出古剑,朝着马车杀来,两个纵身,已经靠近到马车前方,古剑劈砍,朝着前方的马腿砍去。
忠伯见状,大喝一声,“小姐小心了。”随后猛的拉住了缰绳,马匹吃痛的抬起了双腿,直接立在了那里。在马车惯性的推搡下,后腿硬生生的弯折,刷在了地上。失去了重心的马车也跟着扑了出去。而这时候,忠伯已经穿钻进了马车里,抱着老爷和小姐从后边跳了出去。
两人重重的压在忠伯的胸口,“咳咳……”忠伯不住的咳血,漆黑的血液洒在土地上。
古剑派的弟子见一招失空,马匹高高立了起来,正准备纵身跳上马车的时候,此时马车竟然侧翻摔了出去,那名正待跃身杀向忠伯的弟子此时已经收不回力道,重重的朝着马匹撞了上去。
“啊!”
弟子惨叫一声,被马匹撞飞了出去,脖颈弯曲口吐鲜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后双脚颤抖数下后没有了生机。
“二哥。”另外一侧的弟子朝着他跑了上去,口中大喊着。
其余弟子见忠伯等人也摔出了马车,纷纷朝着他们围拢而来。
忠伯受到这么重的伤害,此时竟然昏迷了过去。
场中,独留一个八九岁的女娃双手推搡着自己的父亲和忠伯,一边喊着重伤昏迷的忠伯,一边喊着气息若有若无一直沉睡的父亲。
“哈哈哈哈。”长须老者穿过众多弟子走了上前,看着地上两人已经没有了战斗能力,当即哈哈笑道,“看来这千两白银是属于我古剑派的了。”
“古剑派?我宋家堡与你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们……你们为何拦截我们?”女娃由于害怕,双手竟然微微的颤抖着。
“往日无怨?我可曾说过我古剑派是为了仇怨而来?哈哈,我们是为了那千两白银的赏钱而来。”长须老者仰天长笑,身后的弟子们也纷纷附和笑了。
“好你个古剑派,自诩正义人士,又在君子榜上时而露头,没想到你们私底下竟然行刺腌臜之事。”
女娃身为宋家堡独女,也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