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灯光逐渐暗淡,整个房间被一层柔和而神秘的薄雾轻轻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南泽言站在沈清面前,他的动作缓慢而充满诱惑,抬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每解开一颗,都伴随着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仿佛是在故意挑逗沈清的神经。
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完,衬衫敞开,露出他结实健硕的上半身。
肌肉线条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性感的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充满了性,张力。
他缓缓向前,双手撑在女人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这个动作既强势又充满占有欲,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与心跳。
男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炙热。
“我陪你一起睡。”他低语道,声音低沉又沙哑,如同深夜里的诱惑,让人无法抗拒。
沈清皱了皱眉,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不解。
但更多的是被南泽言,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惊扰的慌乱。
他不是不愿意跟她,仅仅只存在床上关系么?
昨晚那个坚决不从,冷静禁,欲的狗男人死了???
她的小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泛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狂乱的心跳声在耳边清晰可闻,如同鼓点般急促而有力,诉说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期待:“什么意思?”
男人低头跟她额头相抵,这个动作亲密而缱绻。
感受到她身体微颤,他的眼神更加炙热,仿佛能穿透她的心灵。
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一股令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承诺与宠溺,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沈清咬了咬唇,保持仅有的理智,抬眸看着他低语:“你不是不愿意么?”
“我可不会负责。”
他亲了亲又高又翘的鼻尖,指节修长的手指在她红唇摩挲,眼神迷离:“嗯。”
“不用你负责,以后我也不逼着你跟我结婚。”
“只要你想要,我就满足你。”
他突然的改变,让她内心涌起一丝不安。
女人眉心一拧,眼里染着浓浓的疑惑:“你今天吃错药了?南泽言。”
“还是你下午跟简柠睡了?”
南泽言薄唇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垂眸看着她饱满的红唇,嗓音都变得格外温柔:“我哪敢?”
她冷哼一声:“你有什么不敢的?”
他抓住她柔软细腻的小手十指相扣:“宝贝等等验验货,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浪,真的很浪……
沈清第一次发现,南泽言浪起来,有点让人招架不住。
她假装推脱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缠住了他的腰。
结果,没有预想中的疾风骤雨,反而身体感觉一空。
再睁眼时,男人已经起身了。
南泽言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悦,深邃的眉骨浅抬,轻声安抚道:“我先去洗澡,乖。”
这一夜,南泽言更加温柔。
他是特意想要讨好她,所以无所不用其极。
把她撩的跟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轻声撒娇。
一切结束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沈清弯着嘴角,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睡觉的时候,任由他抱在怀里,一动都不动。
南泽言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告白:“小清叶,我爱你。”
“我一直都很爱你。”
沈清没有回应他,而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
给简柠母亲做手术那天,沈清也去了。
她带着一束百合花,跟一些营养品。
简柠远远地就认出了她。
她比照片上更美,美得让人窒息。
怪不得南泽言那么爱她。
以前,简柠以为她像沈清,也以为沈清除了家世比她好,运气比她好。
其他的,并没有比她好多少。
可今日一见,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她仅仅只是眉眼间有几分像她而已。
沈清落落大方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语调平缓道:“简柠,祝你母亲早日康复。”
简柠不知道她的来意是什么,有点紧张,也有点意外。
更有一些自卑。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她,小声回答:“谢谢沈小姐。”
说话间,简柠还是没忍住偷偷往后瞟了一眼。
沈清知道,她在期待南泽言的到来。
她只当没看见,也不戳穿女人的小心思。
而是很平静地开口:“等一下虞医生会亲自给你母亲做手术。”
简柠面露喜悦:“真的吗?”
“嗯。”
很快,简柠的母亲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她犹豫了很久,小声说:“沈小姐,南先生他很爱你。”
“你每次给他打电话,他都会很高兴。”
“相反,你每次跟他闹矛盾,他都会很难过。”
沈清垂眸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
简柠索性好人当到底。
主要是她觉得南泽言帮了她很多,她欠他的,怎么都还不清。
能为他说几句话,就当做对他的报答。
见了沈清之后,她连最后一丝幻想都没有。
但她由衷地希望他能获得,一直以来都想要不敢要的爱情。
简柠顿了顿,又道:“其实我觉得,他对你很没有安全感。”
“他总是说,你比她小了快十岁,怕你以后嫌弃他的年龄。”
女人挑了挑眉,问的很认真:“那你觉得他老么?”
简柠神色尴尬,错愕了几秒,随后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南先生当然不老,他很成熟。”
“被他爱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沈清顺着她的话又问:“那你觉得幸福么?”
简柠这个问题是送命题。
她不敢乱答。
毕竟她曾经跟过南泽言,对沈清来说,怎么都会介意。
她思忖片刻,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不曾爱过我,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他冷的像块冰。”
“我只见他笑过几次,并且每一次都是接你电话的时候。”
沈清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忽而嘴角一勾,笑得很像南泽言:“怪不得他愿意帮你。”
“留个电话号码吧,以后有困难可以找我。”
“找他,我可能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