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深沉而神秘,将整个世界都包裹在一片幽静之中。
房间内的气氛愈发暧昧,灯光被调至最暗,只留下一抹幽暗的光影,在空间中轻轻摇曳。
男人俊美的脸庞,在昏黄的光影下显得愈发精致。
五官深邃而清晰,仿佛被雕刻出来一般。
他的眉头紧锁,嘴唇紧抿,透露出他此刻的忍耐和内心的挣扎。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过他只是微微,挣扎了一小会。
最终还是无法抵挡,那股汹涌而来的情感洪流。
他双手捧住女人的脸,激动地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
在解开她睡袍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显露出他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他低下头,与她鼻尖相抵,眼神中闪烁着虔诚和渴望。
轻声问道:“清儿,你真的愿意给我,不会后悔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害怕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沈清抬手甩了他一巴掌,但力度很轻,更像是撒娇而非真正的愤怒。
她双眸瞪圆,奶凶奶凶地威胁道:“南泽言,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和催促,好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新的篇章。
“不行你就滚!”
南泽言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但更多的是被她的态度所震撼。
他看着她那双微红又倔强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感。
其实,四年前的那天晚上,他不该拒绝她的。
还有更早更早以前,他也不该因为赌气而跟萧晴在一起。
这些年,他真的错过了太多太多……
他紧紧地扣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滚烫的吻落顺着她的眉心往下滑。
黑暗中,她指尖抓紧床单,眉头紧蹙,发出低哑的声音:“嘶!”
南泽言吓了一跳,心肝宝贝似的捧着她的脸颊亲吻,柔声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清儿。”
“是我不好,是我弄疼你了。”
话音一落,他马上躺回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拍了拍。
见他说停就停,沈清有点莫名其妙,她瞪着眼睛问:“南泽言,你干什么?”
他心疼她,不敢继续,于是把下巴抵在她头顶,愧疚的开口:“睡觉吧,宝。”
对于沈清,他一直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以前他就不舍得碰她,现在也是。
所以,在她躬着身子,表现出痛苦的时候,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感觉那么霸道的药效都散了。
沈清推开他的身体,低吼道:“你作死啊!南泽言”
“这种事哪有做一半的,难不成你真有问题?”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被质疑这方面。
哪怕是往常人淡如水的南泽言。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质疑,这简直是伤害性不大,温柔性极强。
他长眉紧蹙,一把将她拉到身下,薄唇凑到她耳边道:“清儿,我是心疼你……”
沈清咬了咬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们明晃晃的勾引:“我不要你心疼我。”
“我要你疼我,泽言哥哥……”
这谁能忍???
南泽言就像受到了鼓舞,勇往直前。
不过他还是时刻关注着她的表情,只要她表现出不舒服,他就立刻温柔地哄她。
顾念她是头一次,他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她。
很不容易才结束……
南泽言觉得,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办事这么“累”,谨慎到满头大汗。
不过他却很幸福,这是一种难以表达的幸福。
他放在心里十几年的小女孩,终于长大了,也终于完全地属于了自己。
这种满足感,让他一直到抱着她去洗澡,都还嘴角挂着笑意。
洗完澡,躺回床上后。
沈清狠狠地抓着他的背,长指甲在他后背划出一道道血印子,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眯着眼睛愤愤道:“南泽言,你有点专业。”
说实话,头一次,没她想象中那么难受。
痛苦只有那么一小会儿,他一直小心照顾着她的情绪。
在她完全准备好时,才敢……
全程她都感觉有种溺水的晕乎感,时而沉沦,时而清醒。
他明知故问,有种逃避的意思:“什么?”
“不早了,要不我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女人轻嗤一声,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挑衅:“你这么low?”
“才半个多小时,就不行了?”
虽然她的挑衅有点不礼貌,但南泽言不会跟她计较太多。
他很心疼她,几乎当她是个纸娃娃,生怕碎了坏了。
而且,能得到她的头,一回,他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他以前就知道,沈清只是表面跟秦子墨她们暧昧。
实际上很纯洁。
但真正证实那一刻的时候,他依然欣喜若狂。
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不该放纵自己。
这让他感觉自己,配不上她。
他温热的大手穿过她的长发,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乖,下次再说。”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晚安。”
她不满地哼了哼,抗拒他的怀抱,翻身睡到床边,故意离他很远:“你真没劲!”
男人长臂一伸,把她重新摁回怀里,薄唇贴在她耳后,“那怎么才有劲?”
“你乖一点,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虽然他也还有想法,但今天已经不准备再碰她。
沈清失望地垂眸,语气闷闷:“你睡吧,我回去了。”
“你的药效应该过了,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南泽言哪里舍得让她走,紧紧抱着她在怀里又亲又哄:“别走,一起睡。”
她避开他的吻,一脸不情愿:“没什么意思,很挤。”
他耐心问:“那要怎样才觉得有意思?”
沈清冷哼一声:“你猜呢?”
南泽言挑了挑眉:“你不说我猜不出来。”
她低声骂人:“那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