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云层,毫不吝啬地洒满了整个别墅区。
天空呈现出一种清澈的蓝,几朵白云悠闲地游荡其间,为这晴朗的日子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别墅门口,一切都被温暖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石阶上的光影交错,仿佛是大自然精心布置的欢迎仪式。
周围的绿植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鲜绿欲滴,花朵也竞相绽放,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
与清晨的清新不同,此刻的空气中多了几分温暖与慵懒。
南泽言站在别墅的门槛上,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愈发挺拔而坚毅。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紧紧握住女人白皙纤细的手腕,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在这绚烂的日光之中。
南泽言后知后觉:“你说的是老傅?”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清晰。
沈清微微颔首:“嗯。”
本来虞歆很早以前就让她,跟着傅庭骁工作。
但是这段时间,傅庭骁都在国外。
半个月前刚回国,就去了D国。
她的工作也就搁置了,现在他回国正常工作了。
沈清自然也就要上岗了。
至于为什么让沈清去给傅庭骁当秘书,主要是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因为她说想改变,换个方式生活。
第二个原因;虞歆是想让自己替她看着老公,最起码像玉美人那种女人,再不能见缝插针了。
女人心眼都小,哪怕不表现出来,但不代表不在意。
就像她老妈叶笙,时常把他爹年轻时的风流韵事拿出来鞭策。
动不动就因为这些事,给她老爹沈崇景脸色看。
阳光斜斜地洒在别墅前,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镀上了一层微妙的金辉。
南泽言站在大门的阴影下,脸色因沈清的话而阴晴不定。
他轻轻抿了抿唇,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解与一丝被冒犯的愤怒。
高大的身形微动,似乎想要靠近沈清,却又被她眼中的轻蔑所阻,不得不停下脚步。
他一脸不解问:“你为什么愿意给老傅当秘书,都不愿意给我当秘书?”
沈清则是双手环胸,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南眼前的男人。
红唇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几分失望。
她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他内心深处的秘密。“老傅比你靠谱。”
女人的话语清晰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南泽言的心房。
她微微仰头,眼神中满是对傅庭骁的认可与信任。
这种信任在南泽言看来,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没有那个男人,愿意听自己的女人,夸奖别的男人。
哪怕那个人,是他很好的兄弟,并且有老婆。
但也抵挡不住他醋意横飞。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猛地跨前一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什么他就靠谱了?”
“他凭什么靠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质问,仿佛要沈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没有退缩,反而冷笑更甚,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是正经人,不像你。”
这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直接刺向南泽言的心脏。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这种人品不行,私生活不检点。”
南泽言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紧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换做以前,他早就生气走了。
但现在,是他在追老婆,立场不一样了,自然得忍耐。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沈清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当你的秘书,我怕被潜规则。”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和厌恶,她的眼神好似能洞察一切黑暗与龌龊。
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南泽言一眼,继续说道:“就算不被潜规则,也有可能每天都见识你那些恶心的勾当。”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意指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
男人的脸色铁青,他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怒视着眼前的女人,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与愤怒感。
从未想过自己在她的心中,竟是如此不堪。
沈清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上纲上线:“就说老傅,他是不是只有歆歆一个女人?”
“你弟弟我老姐夫陆泽南,还有我干爹。”
“他们是不是对感情从始至终?”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挑衅仿佛要将南泽言所有的自尊与骄傲都踩在脚下。
此时的风似乎也变得更加猛烈起来,吹动着女人的发丝,也吹动了两人之间紧张而微妙的氛围。
南泽言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也有深深的无奈与痛苦。
他知道自己在沈清心中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
毕竟,她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他早就知道,如果沈清知道那些事,肯定会生气。
只是他没想到,她会这么不依不饶……
他重重叹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清儿,你不觉得你的话太说重了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沉重的情感与挣扎。
然而沈清却只是冷冷一笑,凛声道:“重么?”
“那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呢?”
“还是说,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其实并不叫什么事?”
南泽言没有吭声,不反驳,也不解释。
沈清眯起凌厉的凤眸,脸色变得更冷了:“行,既然你觉得婚前找几个对象,都不关未来配偶的事。”
“那我也去找三个男人睡,怎么样?”
“如果你不在意,那我们就一笔勾销!”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南泽言。
他脸色陡然变得乌云密布,紧紧扣住她的手臂,双眸猩红,咬牙道:“你敢!”
女人压根不在意他生不生气,漫不经心反驳:“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都敢做的事,我凭什么不敢?”
说着,她低头看向拉着自己的手,“放开,我要迟到了,南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