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歆跟沈清正聊着天,突然,一阵清脆的微信视频铃声响起。
前者的目光瞬间被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吸引,眼底不禁泛起了温柔的涟漪。
她轻启朱唇,对沈清抬了抬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与歉意:“清清小宝,看来我得先失陪一下。”
“我上楼去接个视频,顺便偷得浮生半日闲,小憩片刻。”
沈清闻言,撇了撇嘴,那双凌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调侃。
她故意拉长语调,一字一顿地说:“你有点重色轻友啊!傅太太。”
“果然结了婚的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少妇味,看见男人就没魂儿!”
话语间,虽有几分嗔怪,却也掩不住对好友幸福模样的祝福。
虞歆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托着她精致的小脸揉了揉,潋滟的桃花眸里满是对她宠溺的回应:“才没有呢,我的清清小宝,姐姐很快就回来陪你。”
言罢,她轻盈起身,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喜悦,向楼梯口走去。
接起视频的瞬间,屏幕那端,男人的身影跃然其上。
他面容俊美,五官立体而深邃,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冷清矜贵的气质。
这个死男人,还真是好看死了。
可能是下午见了傅知行的原因,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所以现在看见他这张脸格外惊艳。
那双漆黑的眼眸,在见到虞歆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柔和而充满爱意。
他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老婆,吃晚饭了么?我这边忙完了。”男人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带着一丝沙哑,却难掩其中的深情与关怀。
虞歆的眉头轻轻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那边现在应该是后半夜了吧?”
“怎么开了一整夜的会?”
“不要命了你?”
男人微微一笑,尽管面容略显疲惫,但那双深邃的星眸却异常明亮。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老婆,我想你。”
“我想快点忙完,这样就能早点回来见你。”
说话间,虞歆已经走到房间,她关掉门跟窗帘,让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仿佛这样,她就能跟他一起共享一个夜晚。
她打开床头柜的一盏小夜灯,缓缓躺在床上,语气带着一丝严厉,“不行,这样熬夜身体会吃不消。”
“从明天开始不许了,听见了没?”
傅庭骁神色恹恹:“可是我想你,老婆。”
虞歆脸上浮现出一缕不悦,连带着语气都变凉了几分:“哦。”
他继续哄着,那双漆黑的眼眸浸满了祈求,闪着细碎的光,“老婆,别生我气了好么?”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大概是傅庭骁第一次用这种,类似服软跟撒娇的语气哄她。
以往他的方式都很生硬,偶尔的柔情也仅限于床第之欢时。
看到他这样,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还有什么气可生?
其实她早在知道他没有出轨,而且应酬只是为了给自己建游乐场,她就消了一半气。
这些天,她不想理他,对他不冷不热,只是因为DNA报告还没出。
她太在乎他,所以就格外害怕结果出意外。
有时候越在意,就越害怕失去……
就在虞歆沉默的时候,傅庭骁就又开始眯起那双如泼墨般深邃的狭长凤眸诱哄:“老婆,等我回去,我好好哄你,别生气了好么?”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最起码每天跟我开个视频,让我看看你的脸,不然我真的会很不安心。”
说到这里,他倏尔垂下眼帘,漆黑浓密的睫毛在泛着微微疲意的眼窝投下一片阴影。
这个模样,要有多诱惑人,就有多诱惑人。
怎么说呢?
有种平时冷漠高傲的男神,突然低下头跟她撒娇的反差感。
同时这种感觉,也非常非常爽。
虞歆清了清嗓子,假装漫不经心问:“为什么不安?”
男人默了默,双眸一寸寸黯淡,语气闷闷:“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要跟我离婚,还请律师做了离婚协议,冷着脸让我签字。”
她顺着他的话问:“那你签字了么?”
傅庭骁摇了摇头,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鸷,“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你关起来,永远都不许你离开我。”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因为我太生气了,你居然又提离婚,我直接把你绑在床头,狠狠折腾你,想让你服软。”
“后来…… ”
听见他不当人的描述,虞歆当即就脸色一沉,语调拔高了几个度:“傅庭骁,你还是个人么?”
“做梦都不放过我!”
傅庭骁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讲诉他的梦:“歆歆,后来我看见你哭了,你那双红肿的眼睛,让我当时就吓醒了。”
“醒来后,我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才发现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回到现实,我想我不会做那么阴暗的选择。
因为我宁愿你离开我,也想让你做那个自信从容,永远充满活力的虞医生。”
就像我对你第一次动心时那样,你浑身都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因为你对任何事永远,都那么努力且倔强。
所以我不愿意,把你困在我的笼中,当一只没有自由的“鸟”。
看见男人神色落寞的模样,她轻声安慰道:“傅庭骁,我不会跟你离婚。”
“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出轨,不家暴。”
“我这辈子,就你了。”
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态度诚恳的承诺:“老婆,我真的没有出轨,我也没想过出轨。”
“在我眼里,除了你,其他女人跟同性没什么区别。”
她冷哼一声:“那谁知道你是不是同性恋!”
男人俊脸一黑,咬牙道:“虞歆,老子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你心里没数?”
她转了转潋滟的桃花眸,阴阳怪气开腔:“那谁知道呢!”
“万一你是双呢?”
“我听说你们留学圈的贵公子,特别会玩儿,什么都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