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泽言还是拗不过沈清,放她进了房间。
她这次很自觉地抱着沙发上的羊毛毯,裹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还躺在跟他距离好远的床边。
两个人的中间,就像隔了一层海,谁也碰不到谁。
她指尖微紧,翻了个身,侧身对着男人的方向柔声唤他:“泽言。”
他闭着眼睛假寐,淡淡恩了一声。
沈清沉默了片刻,神色凝重地开口:“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么?”
“恩。”
她咬了咬唇,浓密的睫毛轻颤,嗓音紧张又苦涩:“你爱我吗?泽言。”
这个问题,南泽言久久都没有回答。
半个小时后,女人闭了闭眼睛,鼻头一酸,眼眶的眼泪夺眶而出。
同样酸涩的还有她的心脏,这些年,她为南泽言流干了眼泪,同时她的心跳也近乎枯竭!
须臾,她又颤声道:“其实我知道答案的,只是我不甘心。”
“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