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吓得一缩脖子,“师父啊!我不动真格的,那我过把手瘾总行吧?”
看师父没有说话,年轻人的手便开始在后座上空动作起来。
罗凡眉头一皱,“这两人竞是劫匪!似乎是动了某个大家族的女人,而且长得还很漂亮!这年轻的劫匪还动了色心,想要上人家!被他师父阻止后竞想过过手瘾,摸女人的身体!这家伙怎么对着空气摸起来了?没看见他身边坐着人啊!”
孟凡从车前的镜子里根本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难道被隐身了?”
孟凡尝试着放出神识向后面尾座上探去,赫然发现,后座上竟然还坐着一名身穿职业西装裙的美女,闭着眼似在沉睡,前额后脑,前胸后背各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孟凡仔细地查探了下符纸上的纹路并记了下来。
年轻劫匪嘴里流着哈喇子,正在用颤抖的手,解着美女上身小西装上的纽扣,怎奈手一直在哆嗦,越急越解不开!
孟凡甩出一丝极细神识,化成一根细针射入年轻人大脑中,瞬间,年轻人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孟凡一愣,神识之下,年轻人的大脑已经被他射入并引爆的那丝魂丝炸成了浆糊!就连头骨都四分五裂开来,只是由于外面一层皮贴着才未裂开。
“这神识这么牛吗?只一丝细针般的魂丝,竟然就恐怖如斯,这要是魂识更强之人施展,比如说师父,只一丝,那还不像炸弹导弹甚至是核弹的威力那样啊?”
这时,坐在旁边的中年人感觉到了异状,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徒弟七窍流血躺倒在他的脚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平举,做好出击的准备,眼睛开始在车厢内四处扫视起来。
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孟凡身上。
这辆车上就只有五个人,女人在沉睡,司机在开车,唯一能对自己徒弟出手的只能是前面这位年轻人!
“小子!哪条道上的?咱们素昧平生,为何对我徒弟下此毒手?”
孟凡起身,回头,抬手指着自己脑门,“你是在跟我说话?”
“不是跟你说话,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乘客吗?”中年人瞪视着孟凡。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好好地坐在这里,一动都没动,你徒弟死了和我何干?”孟凡耸了耸肩,双手一摊。
中年人的神色变幻了几下,最终眼睛一瞪,“不管你是否承认,今天你都必死!”
说罢,扬手就朝着孟凡一巴掌拍了下来!
掌风呼啸,强风袭面,孟凡来不及多想,故技重施,又是一道细针般的魂丝后发先至,闪电般射入中年人大脑中,继而引爆!
“砰!”地一声,中年人的脑袋竟然直接炸裂开来,红白之物四处飞溅,脖子上的脑袋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只余一个碗口大的血洞在向外喷着血,那扬起的手还兀自停在空中,最终“扑通!”一声,尸体摔倒在地板上。
孟凡又是一愣,刚刚那丝魂丝跟先前那丝差不多啊!怎么就把脑袋炸开了呢?
公交司机听见动静一看,吓得浑身打哆嗦,赶忙把车刹停在路边,“怎,怎么,怎么回事?发,发生了,什么?”
孟凡无辜地一摊双手,“我哪知道!我连动都没动,就这样了!”
公交司机经过短暂的慌张后,马上拿出了手机,“1110吗?我我所开的,公公交车上发生发生了命案,有有两人莫名其妙地爆头爆头而亡!地地址在南桥头,车号00”
“小小伙子!你你是唯一证人!千万千万不要离开!等警方来来处理!”公交司机终于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然后一脸惊魂未定地跌坐到坐椅上。
仅仅等了三分钟左右,附近的南桥头派出所的人就开着两辆警车,鸣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般地赶了过来。
十几名民警一下车立即把公交车四周围上,设立隔离带,摄像拍照取样,录证供,提取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上的信息,开始忙活起来。
孟凡和公交司机被分别带到一边录口供。
“你的姓名?”
“孟凡!”
“哪里人?”
“延北区本地人!”
“在哪里工作?”
“待业!”
“为何这么晚回来?”
“上山时迷了路,等找到下山的路时就已经天黑了!”
“进山里去做什么?”
“听说有人在山里发现白狐的身影,我去碰碰运气!”
“最后被你抓到了?”
“运气好,这小家伙被我的魅力征服了,就跟着我出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