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叫来的,本宫远远的见那宫女一身是血,就想着叫个太医来此,给她包扎一下。”
“那江太医可又发现什么?”乌尔登又回过头看向江玉彬问道。
江玉彬顿了一下:“我来的时候,此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乌尔登回头看向皇上:“启禀皇上,臣需要把尸体带回去。”
皇上点点头:“知道死的是哪个宫里的吗?”
“暂时不知。”
“李玉,配合乌尔登,查清楚是哪个宫的宫人。”皇上转头对李玉说,
皇上点了点头,转身对乌尔登说道,“乌尔登,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要将凶手缉拿归案。”说完就离开了。
皇后见状,对海兰点点头,也转身离开。海兰见没有自己的事了,带着永寿宫的众人离开了,回到永寿宫,海兰脑海里一直浮现那宫女死前说的“宁......混肴.....?”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说的是宁,还是凌?海兰头有些发胀,叶棠见状连忙上前双手轻轻的在海兰额头两侧按压起来,“主儿,那丫鬟似乎景仁宫的。”
“景仁宫?景仁宫是谁在居住?”海兰闭着眼睛问道。
“景仁宫主殿无人,但东偏殿住的是玉贵人。”叶棠说。
海兰眉头皱了皱了皱,“瓜尔佳氏?”
“是!”
海兰仔细回想上辈子,海兰脑袋里浮现的确是先帝爷时期的瓜尔佳氏琪嫔,因陷害还是熹妃的甄嬛而被乱棍打死。却怎么也找不到乾隆时期的瓜尔佳氏。
是因为自己,所以出现了偏差?“这瓜尔佳氏,为人如何?”海兰问道。
“玉贵人,似乎很低调,平日里也只跟宁常在交好,据说是打小的情分。”
“宁常在?”海兰重复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这个“宁”字似乎与那宫女死前所说的“宁”或“凌”有着某种联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道:“赫舍里氏?”
“宁常在是满洲正黄旗,按理说不该只是常在,但进宫的时候,皇上只封了个常在,当时大家都在猜测,是为何。”叶棠回答道,“宁常在性格温婉,与宫中众人都相处得不错,尤其是与玉贵人,两人感情深厚。”
“赫舍里氏本就家世显赫,祖上出过皇后,据说赫舍里氏的女子性格都温婉,若不是当年赫舍里氏没有适龄女子,如今的中宫之位还真不好说。”海兰挥了挥手,示意叶棠给他倒杯茶,“赫舍里氏本应是后宫中的佼佼者,可这位宁常在却为何只得到了常在的位分,确实有些令人费解。不过咱们这位皇上,一向任性。”
海兰轻抿一口茶,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宫女死前的话,以及叶棠对宁常在和玉贵人的描述。她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但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验证。
“叶棠,暗中注意一下,这两位关系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般好?”海兰吩咐道。
“是,主儿。”叶棠应声。
转眼就是阿巴亥部进京的时候,这日,天空湛蓝如洗,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爽的秋意。
海兰和几个嫔妃在风雨亭里乘凉,团容已经会爬了,她的小脸蛋胖乎乎的,像个刚出锅的小包子,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
“团容真是越长越可爱了,这爬的姿势怎么这么像只猫儿?瞄!”一旁的枚妃对着团容做了个猫脸,夸赞中不乏羡慕。
“咿咿呀呀!”【枚娘娘长得好看,眼神怎么这么不好,我本来就是猫。】
高曦月摇摇头“团容可是我们的宝贝,哪里像猫儿了,团容就是福娃娃。”说完便伸手将团容抱在怀里,将盘子里的糕点,掰碎了,喂在团容嘴里。“团容,长大了定然是个绝色大美人儿。”
“咿咿呀呀”【哼,我不仅是个大美人,我还是最厉害的公主!我以后可是要为额娘争个皇位来玩的。】团容虽然不会说话,但小脸上却露出了坚定的表情,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
正说着,一名宫女匆匆走来,附在海兰耳边低语了几句。海兰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了,海兰姐姐?”枚妃见状,询问道。
海兰轻说:“阿巴亥部的使者已经到了,皇上正在召见他们。”
“阿巴亥部?听说这次阿巴亥部送了公主过来,咱们又要添新人了。”高曦月一边投喂团容一边说道。
海兰想着上一世的恪嫔,那张嘴可是气死人不偿命,有些期待起来。
“这后宫的新人一茬接一茬的,就跟着春天的笋子一样,指不定啥时候就长成了长青竹。”碗妃将手边水,推向高曦月,示意她喂一些给团容。
海兰站起身,“好了,咱们回去准备准备,今晚要为阿巴亥部接风洗尘,都回去收拾收拾。”
夜幕降临,皇宫中灯火通明,一场盛大的晚宴即将开始。海兰身着蓝色宫装,带着团容前往畅音阁参加宴会。
畅音阁内,众位嫔妃已经到齐,就连身怀有孕的如懿都已经来了,如懿还是没有穿那件云锦衣裳,而是穿了一件看似一摸一样的衣衫,或是心虚使然,导致她一直躲闪着海兰,海兰心知肚明,心里只是暗暗发笑。若是告诉他,那件衣裳布料早就被皇上换了呢,她会不会瓯死。
刘常在没来,听说是动了胎气,要养着。海兰心里清楚,刘常在这一胎怕是不好了。毕竟服用了那么久的阿芙蓉。大家都在议论着阿巴亥部送公主进宫的事情,有些人满脸的焦虑,有些则是事不关己。
皇上和皇后是最后到的,太后因为感染了风寒,并没有出席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