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题目好麻烦啊<(。_。)>)
)番外写得有点多,有点忘记主线怎么写了,可能会产生风格割裂(‘-ω?),提前致歉。)
“县令确实不作为,但是充其量只算是个替死鬼,真正导致这一切的是他上面的人,也就是福王。”满穗微微摇头,眼神有些迷离,思绪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的画面。
“……”
“我老家就在陕北那块的一个小村子里,我的爹娘,弟弟还有奶奶,有的是因为没钱去治病而病死的,有的是被饿死的,还有就是被良爷杀了。”
秧下意识地瞥了我一眼,我沉默着不知如何言语。
“死法各有不同,但是归根到底只有一种——那就是压榨。”满穗的眼神晦涩不定。
“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秧。”
“我……不太懂。”秧看满穗的眼神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犹豫了半晌,满穗定了定神,随后问道:“秧,你觉得你爹爹是一个好官吗?”
“我……我不知道。”秧有些慌了,连忙摇了摇头。
其实秧不说我们也清楚,我跟满穗在当初看到秧家里人在那座小镇子里留的后手就已经猜出了些许。
“算了……今天是你生日,这几天都在赶路也挺累的,等会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吧。”满穗见了秧这副神情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将话题转向了别处。
看样子跟我之前所猜测的大差不差。
只是……为什么满穗会偏偏在这个时候问秧这种问题呢?
我原以为秧跟着我们走了这么久,是不打算再提这件事情了。
随意找了个路人提问了一下,前方不远便是这座城市最有名的几处酒楼之一——醉香居。
(叠甲:我随便取的,因为ai查不到,历史哥别来拷打我。)
其实我跟满穗倒是无所谓吃食的好坏,毕竟灾荒这么些年过来,只要是可以吃的也几乎都是咽得下去。
但是秧跟我们毕竟是不一样,这是我们陪她过的第一次生日,自然是马虎不得。
只不过……这个酒楼的名字隐隐约约勾起了我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上一次满穗喝酒的时候,又是耍酒疯,又是把自己搞得发烧……
临近了门口,我拦住了满穗,“咱们这次……就别点酒了吧?”
“啊?”满穗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此刻却满是不解与疑惑。
“为什么,听说这家酒楼的花酿味道很不错诶。”
“良爷之前不是还喝酒来着吗?”满穗不解道。
(之前有人问了,我这里解释,原着良是不爱喝酒的,但是现在的时间线是在九年之后,军中生活单调乏味,无非饮酒聊天,所以良才逐渐有了这个习惯,当然,你要是觉得这个解释站不住脚,一切以你的观点为主,不要来拷打我。)
“……”
“那个……我觉得良爷可能是怕穗姐姐喝多又发酒疯。”秧在这时候默默补充了一句。
知我者,未秧也。
看样子她对上次满穗发酒疯的经历印象也很深刻呢。
“是这样吗,良爷?”满穗眼神幽幽地看向了我。
“额……”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感觉怎么说好像都不太好。
“我那也是第一次喝嘛,之前见青楼的姐姐们喝酒都是几杯几杯往肚子里面灌的,谁知道那酒劲那么大,半杯就倒了。”满穗朝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觉得这不是酒的问题……”
言下之意,是你的问题。
“好啦,那不点酒就是了,不过不点酒来酒楼会不会有点奇怪?”
“来都来了。”
“话说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秧在这时候扯了扯满穗的衣袖。
“什么?”满穗挑了挑眉头。
“禾瑶姐姐,好像还在客栈里。”
“……”X2
倒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了。
“你这样一说确实,那我去把禾瑶接过来,良爷你和秧先进去吧,等会我再来找你们。”满穗扶了下自己的额头。
“好。”
我很快便把禾瑶带到了酒楼这,她总今天总是一个人在做康复训练,走路的速度比当时刚刚见到她的时候不知快了多少,虽然也还是比不得常人就是了。
原本我想把禾瑶背过来的,但是禾瑶看我的眼神一脸怪异,连忙摇头。
“良爷,你这样穗姐姐会吃醋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这样看来,以后如果有关于穗不懂的问题,或许也可以去问问禾瑶?
秧此行在陌管家那要了许多银两,也是十分大气地直接包下了一间房间用来庆祝。
菜种很多,都是我们平时吃不起或者舍不得吃的,秧还有满穗没有提前动筷而是等着我们。
再一次感慨有钱真好,队伍里面的老人曾经说过,钱不是无所不能的,但是没钱确实是万万不能的,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才发现很多事情有钱真的会简单很多。
天边挂着一抹淡橙色的黄昏,温柔的洒满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秧看起来很高兴,满穗则是看着窗户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不知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