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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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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隐入云层中,氤氲的院中,身形颀长的青年弯着腰紧紧地圈着娇小的少女,偶尔抬起的脸,似醉酒般潮红。

那种迫切想要触碰更多的渴望,并未得到缓解,反而越发浓烈。

浓得他想要将她做成傀儡,永远在他身边。

过了许久,季则尘抬起洇的红眼,忽视感觉如常般牵着唐袅衣,步伐稳健地往回走。

最后停在假山石前。

他转身神色温和地乜她,“坐上去。”

唐袅衣摇摇晃晃地挣脱他的手,爬上石榻如同醉得神志不清般瘫着。

他没有让她松手。

掌心的手被抽出,他心中微不可见地泛起涟漪,温驯地半跪在她的面前再次握住她的手,用红线捆住纤细的手腕。

她很乖,没有半分挣扎,迷茫地盯着他的唇,舌根分泌出馋意,思绪涣散地闪过一个念头。

想尝一口。

红线缠绕最后一圈,系上活结,少女被勒红的手腕透着稍用力就能被割断,然后无声的糜烂。

季则尘抬首看她,目光如他人一般柔,红唇啮齿的情意仿若与情人窃窃私语:“别担心,我会给你选最好的身体,然后一直留在澜园陪我。”

身、身体?

什么身体,是和澜园那些古怪的傀儡仆一样的身体吗?

唐袅衣混沌的脑子蓦然被蛰了,混乱的意识逐渐清晰。

她清醒第一眼,看见眼前似菩萨低眉拈花的青年,头皮一阵阵发麻。

尤其是当看见手腕被红线束缚得无法动弹时,更是惊悚得汗毛浮起。

季则尘将她捆起来了!

唐袅衣大气都不敢喘,佯装没有清醒地垂着头,心中疯狂盘算如何从他手中逃出。

季则尘低头看了她的手许久,然后抬头环视周围,忽然想起被单独放在锦盒中有一只木雕。

他站起身,转身欲去拿。

刚往前走一步,身后便传来一股暗风,少女的声音明媚怯软。

“表哥——”

他转过头,女子柔软的身子蓦然撞进怀中,熟悉的软让他双手下意识抬起环住。

她身高只堪堪到他的胸口处,力道也小得可怜。

唐袅衣直愣愣的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脸上的表情僵了。

本是想趁机扑倒他,然后用被束缚的双手圈住他,迫使他放开自己,谁知竟然没有扑倒季则尘,他甚至连后退的动作都没有。

她真的想骂人了。

头顶传来轻笑声。

季则尘微低首,温和得似随口训诫不听话的小宠:“同样的方法用一次就可以了,再多,会惹人生气的。”

唐袅衣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胸膛一下下地震动,怒气过后古怪的羞耻从耳廓蔓延。

他说的是上次,她因合欢花神志不清时,也这样扑过他。

难怪他反应如此迅速。

无论怎么样,得从他手中保住命才重要。

“表哥其实我刚才的话是骗你的。”她扬起小脸,下巴尖尖,漆黑居多的瞳仁显得无害,尤其她此时作出的表情,使人时常会生出于心不忍。

“哦?”他似诧异抬眸,淡色眼眸在黑夜中近乎透明无色,像是没有瞳仁的鬼,肌肤亦是同皮肉腐烂露出的白骨一样白。

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无端心跳如雷,口中的话也变得哆哆嗦嗦。

“我、我是,爱慕表哥,所以才会趁夜里无人前来望院解相思,碰巧遇见这只小家伙…”

唐袅衣以为女人对男人说爱慕,正常男人可能会无动于衷,至少不会想杀她。

可忘记了,眼前的青年并非正常人。

他似对她说的爱慕很是诧异,眉尾扬起,清冷悲悯,天生的好人脸。

一看就似能听信她的话,从而怜悯她。

“爱慕?”他呢喃。

唐袅衣见他温柔的面容,点头似捣蒜,重重地颔首:“对!表哥我已经知错了,回去便忘记表哥。”

她说得可怜。

季则尘待她说完,含笑摇头:“喜欢很珍贵,不是错。”

温柔得挑不出错,唐袅衣因他的话心中却升起不安。

“我也很喜欢你。”他语出惊人。

唐袅衣呆了,眼瞳微扩,被他的话吓得不轻。

季则尘顺手抱紧她的身子,掌心贴在她的后背,神色纵容地低头看她:“既你我两情相悦,如此,那便一起去看身体吧。”

还要去看身体?

唐袅衣不敢去想,他如此执着带自己去看的是身体,还是尸体。

“表哥,我不想去看。”她喉咙都哽了,妄想用称呼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不想被变态抓去做成傀儡。

“不想?”季则尘骤然顿住,冷淡的目光落在她欲哭的表情上,最后一层笑被蒙上烟雾,缥缈得看不清。

他不解,成为傀儡后没有任何痛苦,每日都很愉悦,无拘无束。

她为何不想?

以往制作傀儡前那些人都已经口不能言,自然没有说过不想。

但唐袅衣是意外,突兀地闯进来,让他产生强烈的情绪。

想将她做成傀儡留在澜园。

可他却听见了拒绝。

她不想变成傀儡,还是不想留在澜园?

他从未违背过原则,强迫不情愿的人,所以很平和地问她:“为何会不想?”

唐袅衣没想到自己拒绝后,季则尘出乎意料的好脾气,甚至还问她为何不想。

反派死于话多。

她深信这点,所以想尽办法拖延时间:“没活够,我想活着,有意识的活。”

她说的真心话,说完后忐忑地等他再说话。

然似慈悲渡人的青年,琥珀般漂亮的淡瞳与她对视许久,清澈的眸中闪过一瞬困顿。

等他眸中的迷蒙散去,对她莞尔弯眼,分外有礼:“如此,那你何时想死了,告知我一声。”

不愧是当少师的人,礼仪遵循比谁都要更加刻进骨子里。

唐袅衣险些喜极而泣,软着膝盖脚尖往后侧一步,问道:“那我现在能回去了吗?”

这次回去后,她以后一定要避开澜园,避开季则尘!

季则尘对她浅笑颔首。

唐袅衣来不及欢喜,身子忽然酥麻,然后再次软绵绵地倒下。

混蛋,骗她!

在她怯生生的眼神下,温润斯文的青年伸手揽住她的腰,如抱柔软的布偶般脸颊深陷她的颈窝,呼吸延绵,露出近乎痴迷地迷离。

一只赤貂脚步轻盈地从她身边跑到青年身边,乖巧地蹲下,讨好般地舔着爪子,似是等着主人的夸奖。

一对变态的主仆。

唐袅衣咬着牙感受脖颈传来的喘息,有些可怕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亦在敏感地发颤。

季则尘缠绵半晌才抬起潮红的脸,没有搭理蹲在脚边的赤貂,垂眸解开她手腕的红线。

腔调斯文:“抱歉,我的东西不能带走。”

取下红线后,少女纤细的手腕已有一圈被束缚过的红痕,好似娇嫩的肌肤但凡用力些,就能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季则尘眼神落在上面,目光停下久久无法移开。

凝望良久,他淡然地移开视线,抬起她的手重新将红线系在腕上。

修长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柔腻的肌肤,若有若无的痒刺激得唐袅衣身子敏感地一颤,猝不及防的闯进那双慈悲目中。

青年下垂的眼睫给人一种清淡又诱惑的欲感,语气柔和,低浑:“我在你身上留了信物,若是想死了,要与我说,但别让我等太久,记住了吗?”

这句话如同扎进了心口。

唐袅衣脑中不断盘旋这句话,泛起一丝想死的念头,但如此念头转瞬即逝。

她涣散着瞳孔,对他露出唇边浅浅的梨涡:“我知道了。”

她一定不会想死,会活得好好的。

季则尘的目光顺着她的眼,落在唇角淬酒的梨涡上顿了顿,松开她的手。

氤氲的柔光映照慈悲玉面上,似有无形的法相。

唐袅衣被放开后体力渐渐恢复了,强撑着酥麻半边的身子,没有丝毫犹豫捉起裙摆,一刻也不敢停留地往外跑。

坠兔已沉,鹅卵石小道上被氤氲的暗纱笼罩,精致典雅的院子恢复如常,夜非常静。

身着雪白绸袍的青年看向女子消失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遗憾,夜下苍白的玉颜略显病态。

赤貂蹲坐在他的身旁,犹豫地叼咬住他的衣摆,发出古怪的吱叫声。

季则尘意犹未尽地回神,温柔地蹲下身,冷白修长的手指安抚它的后背。

赤貂舒服地眯起眸。

忽然背上的手停下了动作,赤貂不解地睁眼,看见主人平静眼瞳微微定住,有种似某种情绪在延迟的钝感。

它吱叫着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描绘金菊的花盆角落躺着一只香囊。

是前不久丢失的那一只。

另一侧。

唐袅衣一刻不停息地跑回院子,才反应过来他没有追过来。

应该是真的放过他了。

她按着狂跳不止的心踱步在房内,停在桌前倒了一杯满当当地凉茶,一口灌下,心跳终于缓缓归位。

冷静下来后,她仔细回想今夜遇见的季则尘。

依今日来看,季则尘是个遵循个人意志的变态,所以只要她拒绝便有苟命的机会。

思绪一转,不由得又回想起他今夜似乎有些反常,对她又抱又贴,似乎极其喜爱。

因为喜欢她的手?

唐袅衣低头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手指,白皙瘦长的手指干净得在灯光下泛着氤氲的柔光,那种被绵柔绸缎擦拭过的酥麻感,似乎在在蔓延。

她脑中倏然闪过不久前不经意窥视,陈氏被人含舔手指的那一幕。

虽然那个画面很香艳,但她却莫名觉得季则尘分明什么也没做,却更色情。

唐袅衣的双颊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烫了,忙倒凉茶在手心,再浇在脸颊上,理智清醒后瘫坐在凳子上喘息。

她感觉季则尘的古怪似乎传给她了。

缓了许久,她想到手腕系着的红线,准备解开。

但不管是用剪刀,还是石子磨,那根红线都似是坚硬的铁丝般丝毫没有受损,反而将她的手腕勒得通红。

这是什么做成的?

最后唐袅衣拨弄几下手腕上的红线,失望地放弃了。

不管如何,手、还有她的命,总算是都保住了。

不晓得是否因为季则尘那日说的话有问题,唐袅衣这最近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天边下起沥沥小雨,天气低沉阴暗,不适宜外出。

唐袅衣坐在窗前听着屋檐滴落的雨滴,咬着自己做的炭笔在纸上唰唰地画着。

夏笑在给她调配胭脂,把铜镜立在窗台,坐在她身边拿着胭脂在手背晕开,然后调配适合肌肤的颜色,偶尔不经意地偏头看她。

忽然听见唐袅衣低声呢喃着什么。

夏笑凑近一听,面露惊恐,手中的胭脂膏掉在地上,石榴般的胭脂飞溅在鞋履上。

“姑娘,你说你要什么?”

唐袅衣眨了眨眼睫,水眸迷惘地看着她,重复道:“要一把锋利得能砍断手腕的手。”

夏笑吞咽口水,语气有些磕绊地问她:“姑娘你要刀来作何?”

这句话问醒了唐袅衣。

要刀来做什么?

她低头沉思,余光不经意扫至一旁案上的红果,眼中闪过了然,肯定道:“削红果。”

她有些口渴,应该是想削果子。

夏笑莫名松一口气,刚才模糊听见唐袅衣呢喃的语气,还以为她是着了什么梦魇。

夏笑削果子递过去。

看着少女双手捧着果子,小口地吃着,她心中熨烫又欣慰。

不知是近来做梦的次数过多。

唐袅衣感觉自己似有些古怪,手痒,心也痒,时常会忍不住去寻去厨房看人砍柴、砍骨肉。

去的次数多了,后厨的刘伯以为她是想学做饭,便抽空亲自教她如何做菜。

闷在厨房一段时日,她学会几道菜后,那股心痒难耐的感觉才消失。

她觉得那日,季则尘最后和她说的话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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