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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走了很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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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Pot-14.不知不觉走了很远

明雀被娄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镇住了, 她大脑混乱地开口,吐字缓慢:“……家里出事?”

“出什么事了?”

娄琪也被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弄得很意外,挠了挠头看了眼夜空, 似乎回忆:“我也不清楚全部啦……”

“娄与征他爸, 也就是我二叔是开公司的你知道吧, 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不小的事, 我二叔当时还生了一场大病。”

“我二叔和娄家的关系不太好,其实这些年都很少走动, 他家内部的情况据说挺复杂的。”娄琪看向她:“但我爸妈一直都很喜欢娄与征, 算是抛去长辈之间的不愉快也愿意关心这个侄子吧。”

明雀联想起来发问:“你的意思是他出国跟家里出事有关?”

“或许?这你得自己去问, 他不怎么愿意说家里的事。”娄琪说:“你俩当时是因为要异地才分手的?”

她满脑子都是娄琪说得那些, 呆呆地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娄琪塌下肩膀, 没八卦到很遗憾, “哎哟,你说你连为啥分手都能忘。”

她拍拍明雀:“天气冷,你快回家吧,我先进去陪我哥啦。”

明雀点头, 和她在派出所门口分开。

离开热闹的场所, 她形单影只地往外走, 风似乎又冷了好几度, 明雀上了出租车,衣服贴在身上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派出所距离她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她靠在后座被暖风烘得昏昏欲睡。

除了几个夜夜笙歌的娱乐街区,这个时间段整个滨阳城万籁俱寂, 唯有宽阔马路上一盏盏高耸的灯光透过车窗扫过她打架的眼皮。

真的睡着之前, 她坐在车里瞥见路边有几个玩到很晚的大学生, 正勾肩搭背杵在路口嬉戏打闹着。

就这么一瞥,让她在二三十分钟的车程里又梦到了那年万圣节后面发生的事。

她还记得娄与征说出那两句话时带来的冲击力。

【学妹,你觉得我怎么样?】

轰然——明雀的五脏六腑被瞬间点燃,好像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热气。

她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结巴道:“你,你,你,你是……”

“你是,你是在跟我表……”

娄与征盯着她,“表?”

明雀喉咙干涩,仿佛置身火烤沙漠,眼神飘忽,艰难补全:“表……白……”

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不像中彩票,反而感觉像被一颗陨石选中要砸没砸又难逃一死的样子。

娄与征手指玩弄着糖果的动作停下,挑眉:“你是这么理解的?”

“你不是这个意思?”明雀有些手舞足蹈,慌得额头冒汗,“学长我们,我们好像不太熟吧,你千万别跟别人说这种容易被误解的话了……”

她往后瞥了一眼,自己那几个舍友果然在紧紧盯着,更懊恼了:“你明知道靠近你的女生会被分分钟盯成筛子,还这样……”

明雀欲哭无泪:“我真的会死的。”

“你为什么这么怕她们。”他蹙眉。

明雀摇头:“不是怕,只是不想得罪人……”

娄与征垂眸,撕开糖果包装,“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一句话点破关键:“就算没有我,她们也会继续使唤你干别的。”

“从一开始就没把你当回事,无论你做什么,她都不会在乎你。”

“既然如此,还白费什么劲儿。”

明雀看着他说话的散漫模样,不知为何心里苦了一瞬,苦于其实她都明白,更对娄与征的通透感到意外。

他的口吻虽然随便,可却给她一种亲身经历过的感觉,每个字都有信服力。

她扣着吧台边缘,眼神复杂,审视试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娄与征的眼睛很好看,抬眼时薄薄的双眼皮压着褶,眼尾细长的走势锋利,看什么都自带气场。

他浓黑的目光令人捉摸不透,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墨井。

两人视线交汇在半空。

就在这时,联谊聚会的重头戏准时上演,嘭地一下——全场所有灯光瞬间熄灭。

“两两结伴!找不到人的罚酒啊!”

全世界陷入黑暗的瞬间——有人俯身过来,一手捞过了明雀的后腰。

她惊愕失声,下一秒被人强势拉了过去。

缠绵的音乐还在飘荡,男女生们的惊吓和欢呼声交织在一块,构成此刻混乱欢乐的氛围。

黑灯瞎火的联谊游戏正式开始。

明雀慌乱中抓住了他的手臂,手掌感受着他紧实的肱二头肌。

男性身上温热的气场笼罩住她,T恤上淡淡的皂香沁鼻。

对方似乎嫌距离不够近,再一用力,明雀就这么半推半就扑进了他怀里。

两人之间最后保持了十厘米的的距离,却也视有如无一般。

娄与征的呼吸就撒在额头处,好像再近一点点,他的嘴唇就会碰到她的刘海。

她知道对方一直在看她,却怎么都不敢抬头。

房间里,男生们还站在黑暗里讲着游戏规则,周遭闹哄哄的,没人注意到这一隅暧昧。

娄与征的嗓音响起:“往人怀里摔什么意思。”

对方的胳膊还揽着自己的腰,隔着衣服他的体温正在点燃她,明雀低头看着对方腾空在自己腰侧的大手。

明明敢大胆地做出这么越界的举动,偏偏还留有最后一层绅士。

明雀的脸热得快要爆炸,颤着眼睫:“明明是你拉我……”

“抬头。”

即使看不太清,但她却能找到他那在暗中也发亮的眼眸。

明雀看着他稍稍偏眼,示意了下她身后那些人。

娄与征单手揽着她,嗓音压低,表情冷淡地耍无赖:“你再不挪开,开了灯所有人都能看见咱俩抱一块。”

明雀吓到,马上挣扎,却拗不过他抵在腰后的力气,憋红了脸:“那你倒是撒手啊!”

看见她这副模样,像是玩心被满足,娄与征唇角逐渐有扬起的迹象。

“很怕不被人需要,所以就顺从别人要求。又怕暴露其实根本没融入进去,所以一到了人多的场合,就干脆躲在一边装得很忙。”他始终挂着几分笑,却不及眼底,“我说对了吗?”

因为环境昏暗,视觉被模糊,听觉就会比平时还要敏感。

他的话一字字扎在心上,火辣辣地臊,明雀气急败坏地瞪他:“跟你有关系吗?”

“学妹,别怕来怕去的,胆儿大点,真死不了。”娄与征牵着唇角。

“你没错,是她们不属于你。”

开灯倒计时正在一个数一个数地缩减。

明雀却被他的目光抓死动弹不得,内心被什么剧烈动摇,忘了挣扎远离。

远处的男生拎着啤酒大喊:“五!四!三!”

娄与征却在这时突然凑近她,伸手过来——

他的指腹按上她的唇瓣,明雀呼吸一滞。

下一秒,圆滚滚的糖这么被他强硬塞进了她的唇齿之内。

是另一颗整蛊薄荷糖。

明雀捂着嘴表情逐渐狰狞,视线里盛着娄与征顽劣发笑的眉眼。

开灯前一秒,他松了手,悠哉问:“抛开所有不谈。”

“你希望我刚才那句是表白么。”

…………

“姑娘,到地儿了。”

司机师傅回头提醒,明雀匆忙睁眼醒来,下了车。

那年万圣节联谊,关灯游戏结束后她坐回去,果不其然被舍友韦婧拉着问东问西。

“哎你怎么和娄与征聊那么久啊,你俩说啥啦。”

“怎么觉得你们比你说得熟多了,别想背着姐妹吃独食啊。”她打趣着。

“快说说啊,你们聊啥了。”

但她当时听着那些话却再也笑不起来,脑子里全是几分钟前娄与征说的那些难听却准确的道理。

没错,就算不认识娄与征,韦婧或许也会让她去做各种她根本不愿意的事。

韦婧根本不在乎所谓的边界感,只想在自己身上索取她想要的东西,却从没在乎过自己的感受。

她第一次没有迎合舍友,直言婉拒:“就学生会的一些小事,说了你不也听不懂嘛。”

韦婧的笑容一下就停在脸上,周围好几个同班女生心照不宣地看过来,面面相觑。

然后她待不下去率先离开了,当时自己一个人出了KTV,好像就如现在这么冷。

但是明雀记得,那时候自己心里畅快得恨不得大喊几句。

一下车冷风吹散了大半困意,她回头看了眼小区外的这个十字路口,当时自己等车的路口和这里挺像的。

她等公车回学校,却看见后面出来的娄与征。

娄与征和季霄回并肩出来,杵在路边三两句聊着,然后一辆漂亮的跑车飞驰而来停在他们面前。

开车的男生笑呵呵的,光披着的奢牌大衣就要十几万块,他下车点了根烟,跟季霄回胡侃着无聊的段子。

明雀看着娄与征熟稔地迈进跑车的副驾,似乎是懒得陪他们在外面抽烟受冻。

那时候她就知道,虽然同是崇京户籍的本地人,娄与征所处的圈子和自己简直是云泥之别。

那么多富家子弟围着他转,想必他家里在京圈上流社会的地位也不是一般的程度。

跑车飞去,掀起一阵更冷的风。

这样一个锦衣玉食又自尊自傲的人,也对某人卑微示好过吗?

纸醉金迷在他的世界稀松平常,而她大学时候,想跟家里多要二百块生活费都要艰难措辞很久。

明明知道和人家的差距,竟然还不知好歹地和他谈了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

明雀又扫了眼那个相似的路口,转身进了小区。

她抬起手放在唇边呼热气,想着娄琪说的话:家里出事……

娄与征之前明里暗里地也透露过他现在没有以前阔绰。

明雀琢磨着:难不成也跟她一样,成了个孑然一身的普通打工族了?

也不知怎的,昨晚上娄琪说的那段话,就像故意抛出来的导火索,让她开始对娄与征身上的事产生无尽的探索欲。

她想知道这些年他怎么了,更想知道,过去她不曾关注过的,娄与征藏在深处的东西。

短暂一年的恋爱,让在原生家庭里不曾被完整爱过的她不管不顾,只把他当成依赖和热情的寄托物,却没有察觉到他习惯性藏匿情绪的细微。

以至于如今回头一想,除了身体上和表面日常的喜好之外,她竟对娄与征一无所知。

究竟是他没有主动坦白过,还是其实是她根本不关心呢。

…………

尽管只是个小纠纷,也足足在派出所扯皮了两三个小时才算完事。

杨格欠明雀钱是事实,他没钱交酒钱也是事实,娄与征是老板也是事实。

娄与征就是算好这出闹完他不会有任何责任才会开口,最后反倒是醉得神志不清的杨格在派出所被一通批评,签了担保书保证后续会立刻还上酒吧的账。

娄与征只是听了民警轻描淡写地几句劝说,最后签了协商和解单离开了派出所。

先把娄琪送回了家,他回到了刚订下来没几天的公寓。

以前来滨阳都是住酒店,待几天匆匆离去,所以他几乎没什么行李,还要麻烦朋友从崇京打包寄过来。

输了密码进屋,他脱了鞋直接踩着地板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远处窗边的落地灯是唯一光源,氛围寂静的时候疲惫会如藤蔓般从脚腕往上爬,娄与征单手扯开衬衫的扣子,压着眉头靠墙坐下。

远处暖黄色的光线贪婪地描摹他滚压的喉结,为他立体的侧脸渡上一圈光边。

娄与征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堆满微信的工作消息,轻微叹息,关掉懒得管。

他靠着墙阖眼,过了几秒屏幕振动亮起。

娄与征睁开一条缝,垂眸瞥着。

【娄总的身体还不稳定,您不能一直不回来,他一直要见您。】

【既然都已经管了这么多年,您就管到底吧。】

看着这些文字,他伸手过去,不留痕迹地轻划删除。

后脑抵着冰凉的墙面,娄与征眼眸微眯着,似是放空又似在思考什么。

半晌,他偏头,看向身边堆着的这几个大纸箱。

都是崇京那边刚送来的行李。

娄与征扯过一个撕开胶带,随意翻着里面的旧东西。

他有喜欢将某个东西用很多年的习惯,所以很多物件的使用痕迹已经很深了。

他从箱子底部拎出一本发旧的随记本。

翻开一看,是以前的错题本,是高中备战竞赛时经常用来记一些经典题型的本子,他随写随画的东西比较多。

娄与征翻看到某一页,终于想起为什么会一直留它在家里的原因了。

视线所及之处,他看见落在乱七八糟解题思路旁边的一只垂头丧气的简笔小兔子。

绘画者的笔触很成熟,几笔就将Q版小兔子画出来,耳朵垂着,表情也沮丧着,绘画者在兔子叹出的那口气上重复了很多圈,如今一瞧都还能看出当时本人的那种烦躁。

娄与征抚摸着这处铅笔痕迹,回想起初注意到明雀的那天。

高三的时候,他总在午饭时间到学生会活动室偷清净。

偌大的活动室,他躺在最里面挨着窗户的椅子上,被外面一堆纸箱和书本挡着,就算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他。

他知道有个女生和他一样,总喜欢在这时候跑到这儿图清净做题。

那天,娄与征依旧躺在里面小憩,听着外面女生做题时不时被难倒的叹气声。

活动室的门没关,走廊里的声音能听得很清楚,就在这时,两个女生结伴聊天的声音由远及近。

“哎过几天观展的那个名额,你跟老师报了谁。”

“就咱俩和慧慧,学生会不就给三个名额吗?”

“啊……你没带上明雀吗?”

娄与征听见旁边刚还在翻书的声音突然停了。

两个学生会的女生似乎靠在门外聊起来。

“哎没事,她向来怎么都行,不带就不带了,而且肯定还是咱仨关系好嘛,我知道她,不带她她也没什么意见。”

“行吧,嘿嘿,好期待啊,这样半天课都可以不上了……”女生转身进活动室,看见明雀的瞬间没了声。

最尴尬的莫过于背地里讨论他人被正主听到。

娄与征把脸上的书拿开,睁了眼。

他微微侧头,从缝隙里盯着明雀那张尴尬得僵住的雪白脸颊。

她手上不断写着什么,装出很忙的样子。

然后她一抬头,看着她们,笑了下:“你们吃完饭啦。”

“正好,我还想跟你们吐槽呢,”明雀的表情似乎完全不在意,豁然说:“我上次月考数学考砸了,老师叫我最近都别落下课,被迫禁止所有课外活动。”

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然后非常默契地赶紧遗憾道:“啊——怎么这样!好烦哦——”

明雀挤出一抹笑,眼睛弯弯的纯良善和:“你们好好玩,正好我对那个展也没兴趣,看看照片就够了。”

“你看我就说明雀不去也没事吧!没问题我们替你好好玩!”

“绝对的!”

明雀跟她们聊着离开,门板被甩上后,娄与征懒洋洋坐起来。

他走到外面,看了眼她刚刚坐的地方。

窗外的风带着操场的热闹飘进来,娄与征垂眸,盯着女生刚刚在本子上叹气兔子和哀怨字迹。

娄与征合上本子,看了眼旁边那本和自己的习题本长得一模一样的学生会内部随笔本。

他回想她刚刚坐在这儿的模样,弓着腰,想尽办法遮掩被他人轻视的丑态,又害怕冲突,强颜欢笑迎合别人感受的模样。

仿佛看见很久以前的自己。

那个永远摆弄着手里东西,装作什么都不稀罕的自己。

他一眼就看透了明雀的真面目。

就因他们曾是同类。

这一眼,娄与征记了好几年。

后来大三在学校遇到明雀的第一面他就认出了她。

看着她还和以前一样毫无长进,像条小狗似的看别人脸色摇尾巴,不敢拒绝,生怕惹别人半点不高兴,他不禁嘲谑。

娄与征打心眼里瞧不上自甘讨好的人。

却又不知为何,无法将注意力,从明雀身上夺回。

…………

笔记本合上,娄与征想起那天在火锅店,明雀一脸意外又动摇地看着他喃喃的那句——“我以为你根本不记得我。”

他不经意间折起了眉头。

明雀一直都不知道他高中记得她么?

快六年过去,娄与征忽然意识到。

他和明雀之间,是不是有些东西一直被忽略过去了。

…………

两天过后。

傍晚娄与征从路口下车,往“一家旋转火锅”走去。

才六点半,打远处一看火锅店里几乎就已经塞满了人。

娄与征刚推开外面的玻璃门,就看见一抹娇小的背影杵在进店的地方一动不动。

从侧面,他看见了她被雾气蒙白的眼镜,忽然明白什么。

他往里迈了一步,就在这一刻,在嘈杂的背景音里——

“娄与征。”她杵在原地忽然小声唤了这么一句。

很轻,像是下意识的。

娄与征扶着玻璃门的动作停在原地,眉梢倏抖。

那年他们第一次在冬天吃火锅,明雀进店眼镜蒙了雾,怕再往前走被台阶绊倒,无助的语气像撒娇:“娄与征?娄与征,你帮我找张纸擦擦,我摘了眼镜也是看不清路的。”

热门火锅店门口堆满了等位的人和忙疯掉的店员,他们停在这嘈杂之中。

娄与征的声线很特别,像礁石上撒了厚厚一层雪,冰凉低冽,又有细细的颗粒感。

他盯着她,语气冷淡:“没地儿给你找纸。”

结果下一刻,他却直接牵起她的手。

“别松手,跟好。”

…………

回忆与当下的情景重叠又剥离。

娄与征站在她身后,视线里,明雀孤零零站在原地。

她低着头,尴尬地牵了牵唇角,似是意识到干了多荒唐的事儿。

明雀摘下眼镜,正准备用袖子擦干净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毫无预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仰起模糊的视线,对上他目光。

娄与征睨着对方洇湿的眸子。

明雀不戴眼镜时五官的恬然更突出,此刻浓黑的眉微微折着,眼神无辜又失焦。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此刻才是真正的旧景重现,被乱频的心跳催发着莫名的感动,明雀刚要开口——

娄与征却突然把她拎到一边,侧身往前,神色淡淡补上一句。

“真会挡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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