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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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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色大亮, 苏窈才直观的感受到屋子的变化,原本昏暗的屋子,一下子亮堂好几个度。

先前的屋顶, 就是在白天她都不敢多看一眼。

一抬头就是乌漆嘛黑已经腐烂的茅草让人感觉在这些茅草里头里藏了不少蚊虫蛇蚁的。她每次看久了,就会觉得头皮发麻,有种背脊一凉的阴森感。

换上干净清爽的草黄色屋顶,不仅亮堂了, 还多了安全感,可别提多舒服了。

给俩孩子吃过早饭,苏窈就背着夏禾, 带着夏苗出门找柳树去了。

逛了大半圈生产队,最后在生产队外的小湖旁找到几棵矮垂杨柳。

叮嘱夏苗不要靠近湖边,她就拿着柴刀砍了几枝柳树枝。

放在水里养着, 应该也能放个十天半个月。

苏窈心满意足地拿着几枝柳树枝回去。

一回到家,就立马用刀子削了一段冲洗干净。

嚼着了一会柳枝, 头部柔软的纤维就出来了。这些纤维像一把小刷子, 就用这纤维刷牙就行。

刷了几分钟,口腔顿时清新了, 整个人也都清爽了。

苏窈再弄了一小段,把柳树枝放在干净的石头上捶打出纤维, 再用凉白开冲了冲,和夏苗说:“啊,张嘴。”

夏苗乖乖的张了嘴, 苏窈就拿着枝条做的小刷子给她刷牙。

这个时代, 很多大人的口腔卫生都堪忧, 更别说是小孩子了, 更加不看重,

印象里,夏苗好像还没刷过牙呢。

给夏苗刷了牙后,让她像平时一样,含着一口水咕噜几下就吐出来。

夏苗吐了一口水出来,脸上浮上新奇的情绪。她伸手放到嘴巴前呵了一口气出来,她眼神一亮,抬头看向母亲:“娘,嘴巴不臭了。”

苏窈:“以后每天早上起来,像今天这样刷牙,嘴巴每天都香香的,牙齿也不会被虫咬,知道吗?”

听到牙齿会被虫咬,吓得夏苗捂住了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

夏苗的小模样依旧磕碜,但眼睛却很漂亮。

仔细看,夏苗的底子也不差,养得好了也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

苏窈:“不想被虫子咬,就要每天都刷牙,知道吗?”

夏苗连连点了头。

苏窈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拿衣服去洗。

沈靳昨天在河里游泳就顺道把衣服洗了,她也就只洗自己和俩孩子的衣服。

去到河边,又遇见了隔壁的桂花小媳妇。

桂花是个小圆脸,在这个吃不饱的时代,她这个长相就很有优势了,都说有福气,是婆婆喜欢的长相。

见着苏窈,桂花招手:“嫂子,来这!”

苏窈欣然朝着自己的洗衣搭子走了过去。

一蹲下来,桂花就和她说话:“今天早上,我好像看到嫂子你男人去上工了。”

苏窈应道:“他要是再不去上工,我们全家人都得饿死。”

桂花语气带着讶异:“可我之前听说你们家男人很少上工,上一回上工都还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苏窈把先前的忽悠玉兰婶子的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前些天摔山沟沟里差点死了,求神拜佛的发誓说能活着就改过自新,现在这会正改着呢,我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疑问有了答案,桂花也信了,随之恍然道:“难怪这两天都看到是你家男人打水,昨天还把屋顶给翻新了,今天竟还去上工了。”

说到这,桂花笑了:“要是以后都这样,那嫂子你就轻松多了,也不用过得那么苦了。”

苏窈嘴角也有了笑意:“那可不,他要是一直下去,往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话到即止,她转了话题,问旁的:“昨天我家二嫂和那翠兰婶子打架,后边还有没有后续?”

一聊八卦,桂花就起劲了,说:“当然有后续了!”

“我听我大嫂说,她们俩打架,大队长拦都拦不住,还被挠了脸,大队长可生气了,拿着大喇叭大吼了一声,差点没把周围人的耳朵给震聋了。”

“两人停下来后,大队长为了惩罚他们,让她们上了工后去扫猪圈,打扫满十天,要是不扫就扣工分。”

苏窈听到这,忙打住:“等等,我记得我二嫂现在的工分是记在我的名下的,那要扣不就是扣我的?”

桂花:“哪能呀,肯定是扣她先前的工分,要是扣嫂子的工分,怎么可能管得住你家二嫂。”

苏窈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又说:“大队长人还真好,这生产队里的事一堆堆的,他也不嫌烦,还是这么负责任。”

桂花也赞同道:“是呀,咱们大队长不要看着总是板着个脸,又大嗓门,可谁家有事,能帮一把都会帮一把。”

闲话了一会,苏窈想起灯油的事,问了一嘴:“我家没灯油了,我男人让我问问你家能不能我们换一点,我们给钱。”

桂花:“这事我可做不得主,得问过我婆婆才行。”

苏窈:“那你可得帮我问问,换多少都行。”说到最后,她声音小了些:“不是没票么,我们比外头多给一些钱。”

桂花笑道:“成,一会我去送水的时候给你问问。”

苏窈衣服少,两人说了十来分钟的话,衣服就已经洗好了。

她准备回去时,桂花说:“嫂子,一会我去给家里人送水,你要一块去吗?”

苏窈点头:“那你忙好了,一会来喊我。”

家里也没装水的东西,上工也带不了水,真的很不方便。

回了家,苏窈和夏苗说:“娘一会要去给你爹送水,你要去吗?”

夏苗:“要去!”

家里就四个碗,吃完饭后就煮开水,四个碗都用来放凉白开。

他们家虽是这样,但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这样窘迫。而是分家后,就分了现在用的家伙什,夏老四压根不管家里,李春华也没本事添置,所以才是现在的情况。

苏窈把一碗七分满的水放进了篮子里,用蒲扇放在篮子口,多少能挡点灰尘和飞虫。

大概是过了二十来分钟,桂花才来找她。

桂花看着她把俩孩子都带上了,说:“我还以为嫂子把孩子留在家里呢。”

苏窈:“小的快要翻身了,还是带着安全一点。”

桂花点了点头,一块去了田里。

生产队的活基本集中在一块干,一部分人插秧,一部分人去伺弄一些粗粮地。

桂花去找她家里人去了,苏窈问了插秧的人:“有看见我家男人吗?”

几个人抬头看向她。等看到是她,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但还是有人给她指了方向。

苏窈顺着方向抬头看去。能看得清人的里头,都没能找到沈靳的身影。

再远的人都是一个点,就更看不清了。

虽然看不清楚那个是沈靳,总归顺着指的方向走去就没错。

田间小路窄小泥泞,草鞋外头都沾上了泥土,她还隐约感觉有泥水渗透进鞋子里边了,黏黏糊糊的。

可来都来了,她是不可能往回走的。

走了一小段路,她看到田梗旁有好些个田螺,心里立马就想到了炒田螺。

但这会肯定是没时间捡的,等下午沈靳上工的时候,她再来捡。

四处瞧着,同时提醒身后拽着她衣尾的夏苗:“苗丫你慢点走,小心滑。”

苗丫应了一声,乖乖地跟在身后。

苏窈走了一小会,总感觉有人带着恶意盯着自己看。

她停下脚步四下张望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这恶意视线的来处。

打量她的人有那么几个,但死死瞪着她的人就只有一个。

能对她怨气这么大的,除了夏二嫂还能有谁?

顶着毒辣日头上工,工分却是别人的,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怨气。

苏窈虽然很想朝她笑笑,可这王春芳禁不住激,这要是万一真向蛮牛一样冲上来,她这小身板禁不住造,还是走了走了。

苏窈面无表情地转开了视线,继续往前走。

看到李春华没搭理自己,王春芳气得把手上的秧苗直接砸到了田里,溅起了好些泥。

和她一组的社员被泥土溅到,也没忍她:“王春芳我招你惹你啦!?”

王春芳瞪了回去。

社员冷讽道:“你要是这么不愿意和我一组,和大队长说去。”

说到后头,看了眼离开的苗丫娘,又说:“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不讲理的,不仅抢人粮,还怪人不说清楚,活该你要替别人上工!”

王春芳一点就炸:“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苏窈听到后头的动静,也没敢停下来瞧热闹,免得嚯嚯到她。

走得更远了,她才回头看了眼。

估计王春芳也怕继续被罚,居然没打起来。

苏窈转回视线,往前仔细远眺,终于发现了沈靳的身影。

只不过人不在田里,而是在树荫下……歇息。

他整个人懒散地倚靠着树干,和田里忙忙碌碌的人是截然相反的两幅画面。

苏窈:“……”

难怪刚才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那般欲言又止,感情“她家男人”在偷懒。

苏窈对沈靳虽然还是不太了解,可听过他发家的经历,也知道他是个非常能吃苦的人。

现在这会肯定不是在偷懒,而是在维持夏老四的人设。

哪怕根本没人会往他换了芯子的方面想,但这性格改变太快,还是会过于引人注目。以后想办点什么事情,都会让人特别在意,这样非常的不方便。

沈靳依靠着树干,思绪涣散地望着一望无际的田地,也就没注意到田埂上的一大两小。

直到一声脆生生的“爹”传来,才把沈靳喊回了神。

他抬头往声源处看去,就看到苏窈带着两个孩子,手挎着一个篮子朝自己走来。

他收起几分懒散,站直了身体。

看到她们要从田埂走上来,之间还隔着一条小水沟。他走了过去,等苏窈走上来后,弯腰把夏苗给提到了上边的平地。

夏苗惊讶了一下,但下一秒,嘴角和眼睛都是弯弯的。

沈靳看向苏窈,问:“怎么来了?”

苏窈把篮子上的扇子拿开,篮子递到他跟前:“给你送水来的。”

沈靳显然没想到她是为了这件事过来的,神色微微一愣。

愣了一两秒,回神就说了声“谢谢”。

接过篮子,把里边装水的搪瓷碗拿了出来。

这么大的日头,就是不干活都容易口干舌燥。而沈靳期间也有干活,被汗水汗湿了衣服,出了一身的汗,早就感觉得到渴了。

苏窈手里拿着扇子,自然而然地就给他扇着风,说:“你偷懒,大队长没说你吗?”

一阵凉风吹来,有些许惬意。

沈靳喝了一口水,应:“今天只需要干满七个工分,他就不会说我。”

或者说,他只要肯干活,不去惹是生非,大队长就会很欣慰。

前两天夏大队长喊他出去时,就很是语重心长的和他说一句话。

说希望能见到他过得好,而不是到牢里见他。

夏老四的记忆中,放在心里的人没几个,这大队长是其中一个。

大队长的话他会听几句,但也仅此几句。

“男人的活满工分是十分,就是七分也要和妇女们干得差不多才可以。”她顿了一下,问:“你种的地在哪?”

沈靳给她指了个方向:“那一小块地就是我插的。”

苏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眼看过去就能找到他说的一小块地。

秧苗最少的那一块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他的地盘。

她看到旁边的人都已经插得比他多了一半,问:“七个工分,你能拿得到?”

沈靳指了指那个人,说:“我同组的,平时都是拿九个工分的,我让他干完了再帮我干,我给他一毛钱。”

平时只要能干得完安排好的活,记在工分本上,谁能知道是自己干的还是别人干的。

只要不太过分,记工分的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窈听到这话,蓦然收回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她这眼神明晃晃的只差没写着“败家”这两个字了。

沈靳会意,摸了摸鼻梁:“特殊情况,只让他帮两三天。”

苏窈很想提醒他,他现在不是大佬了,他们可穷着呢。

但也知道他现在做的,就是夏老四肯定会做的事情。

在别人眼里,他要从夏老四转变成他自己,得要一个合理的过渡。

苏窈艰难地应了声:“行吧,最多三天。”

沈靳得了她的同意,才把碗里的水一口喝净后。

把碗放回了篮子中递给她:“赶紧回吧,日头大。”

苏窈点了头,带着夏苗正要走,身后的夏禾似乎不乐意被忽视,开始哼唧了起来。

一直扭头朝着沈靳看去,小手还一直伸着。

苏窈扭头看向了眼夏禾,又看向沈靳。

两人相视一眼,也是一时语塞。

这姐弟俩都是记吃不记打,沈靳这才来几天,竟然比亲爹都还亲了。

他们短短几天相处的时间,不可能对别人的孩子疼爱得视如己出。

更别说是单身了这么多年,也没个亲人的沈靳。

但看着瘦瘦小小没几两肉的夏禾,沈靳还是生出了些恻隐之心,没有视而不见,而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家伙还是不依不饶,憋着嘴,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

不是苏窈不让沈靳抱他,而是这背带难系得很,放下来又要捯饬很久。

苏窈说:“小孩子要哭不哭都是唬人的,没事,我先走了。”

说着她拉着夏苗就从大路走,顶多绕一些路,不用再走田埂。

没走远呢,沈靳就听到夏禾的哭声了,但没哭两声就停了,隐约听到苏窈用温温柔柔的嗓音唱着儿歌。

要不是清楚苏窈的底细,就以她对待孩子的耐心,温柔细心,他都会以为她是学前教育的老师。

沈靳看着他们几个人离开的背影,一直成了个小点才收回目光,然后转头看向水田。

思索了一会,他重新下田。

走到和他同组的人身旁,说:“虎子,我再多干一半,说好的一毛钱,就给你五分。”

虎子:……

“不是,四哥你这样就不厚道了。说好的一毛钱,我可乐意给你干了,咋四嫂一来你就改变主意了?”

大队长为了给夏老四安排同组的人也是煞费了苦心。

专门安排了个以前和夏老四玩过的同辈,这人还挺服夏老四,这样才不至于闹起来。

沈靳拿了一把秧苗,说:“你嫂子不乐意给这么多钱。”

说着就走到前边弯腰插秧苗。

虎子闻言一愣,也拿着一把秧苗跟了上去,一边帮忙插着,一边惊讶道:“不是,四哥你啥时候这么听四嫂的话了?”

沈靳头也不抬,忽悠道:“在县城里,有算命的说过,听媳妇的话能发大财。”

虎子赶忙说:“现今破封建迷信要不得,更不让弄这些神神叨叨的迷信,四哥你悠着点。”

刚说完,四下看了眼近处没人后,继而压低声音问:“算命的真这么说的?”

沈靳:“不然我是吃饱了撑着?”

虎子转头一想,要不是这么一回事,向来对媳妇不好的夏老四,怎么可能忽然变了态度?

这么一说,先前给媳妇出头的事就更合理了!

*

那边桂花问了婆婆,说苗丫娘要火水灯灯油的事。

桂花婆婆皱眉道:“你咋和他们家走这么近了?有夏老四这个搅屎棍,你还是少和她家来往。”

桂花听了这话,低下了头,小声说:“春华嫂子人就挺好的,再说我也只是洗衣服的时候和她说几句话,我总不能当做没看见,那多尴尬呀。”

桂花婆婆皱眉道:“不管咋样,少点往来。”

桂花应了一声,却又接着问:“那咱家还给他们匀灯油吗?春华嫂子说可以多给钱。”

桂花婆婆琢磨一会,说:“匀,你让她等我中午回去,把灯拿过来,给她装满一盏灯油,但得给我一毛五分钱,我最多就给她匀个两回,多的没了。”

他们要票的,都要八分钱一盏油。不用票换,她多要七分钱也不过分。

装满一罐子油,一直点可以点到天亮,省着点用的话,也是可以用七八天的。

桂花应:“行,一会我就去跟春华嫂子说。”

桂花婆婆拉住她:“我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桂花小媳妇应:“记着呢。”

等走远了,她就站在树荫下等着春华嫂子一块回去。

远远看见了人,就抬起手打招呼:“嫂子,这呢!”

苏窈走到了跟前,说:“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桂花应:“还要走二十几分钟呢,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多没意思。”

“对了,我给嫂子你问了灯油,我婆婆说最多只能给你装两次油,一次一毛五分。”

苏窈比对了一下,这个价格也不算太夸张,她应:“那行,我什么时候去打油?”

桂花:“等中午下工后,你再拿灯过来。”

和桂花一路闲聊,回到家应该也差不多有十点了,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就该下工了。

她带夏苗在院子外把鞋子冲洗干净后,放下睡着的夏禾,接着去做饭。

家里也没啥好吃的,就用一小把米和两个番薯一起煮粥,顺道把早上剩下的两苞玉米给蒸热。

粥熬好,晾了一会正好下工的点就到了。

等大概二十来分钟,沈靳也回来了

除了衣服上沾了点泥巴外,手脚都是在河里洗干净了才回来的。

人齐了,也就吃饭。

沈靳喝了半碗粥,抬头和苏窈说:“等会上工,你给我五分钱。”

沈靳没问她要钱的时候,苏窈没什么感觉。这忽然一问她要钱,就觉得怪怪的。

有种丈夫问媳妇要钱的怪异。

苏窈忙把这种荒唐感挥出脑子外头,说:“放在什么地方你是知道的,你要用到钱就自己去拿。和我说一声,让我心里有数就行。”

话刚说完,忽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呀,不是说一毛钱吗?怎的变成五分钱了?”

沈靳:“七个工分也才一毛四分钱,给他一毛钱太多了,我干个六成,就给他五分钱。”

苏窈点了点头:“那还成,钱要花在刀刃上。”

她喝了粥,拿上钱,带着火水灯和夏苗去了隔壁。

生产队里,只要家里头有人,白天基本上都不会关院门。

苏窈也没进去,就在院门外朝里喊了几声婶子。

不一会,桂花的婆婆听到声音就走了出来。也没喊她进去,而是拿过火水灯,不冷不热的丢了句:“在这等着。”就进去装灯油了。

过了一会,把装满灯油的灯递还苏窈,拿了钱后啥都没说,冷漠得很。

以夏老四那人见人躲,狗憎人厌的名声,苏窈也不指望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能像大队长家,还有桂花那样笑脸相对,友好相对。

苏窈和夏苗回来时,院子静悄悄的,苏窈往微敞开的屋子瞧了眼,沈靳已经和夏禾躺在床上午睡了。

原本的夏老四惯会偷懒的,常年少劳作,沈靳这忽然开始劳作了,肯定是累的。

她悄摸地回屋拿了剪子和布料出来,在屋檐下琢磨好久才下手裁剪。

她已经和夏苗说清楚了,先给她弟弟做两件褂子,多出来的布料再给她做两条小内裤。

等下回有布料了,再给她做条裙子。

夏苗人小小的,但却很懂事,说弟弟的衣服比她的旧,就先换弟弟的。

就是她不太能理解什么是小内裤?”

夏苗太小,再说苏窈现在一个农村妇女的形象,她也不好科普,也就直接说穿在里头的,很多人都穿。

夏苗听到大家都穿,也就没再追问了。

说起这个小裤子,苏窈就很难不想到内衣。

她现在里头穿的,是件有破洞的奶奶款内衣背心。

因这家里头有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在晾衣服时她都不敢明着晾,而是夹在衣服里头晾。

没有布,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再忍忍了,等回头年底发了布票了,再做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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